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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反复抚摸着那个风筝。最终,在浴室的水声停下之前,她撕下一张便利贴,埋头写下几个字,贴在了她的风筝上。 投票的那天,骆雪没让司君陪着一起去。她从他的手中接下书包,垫脚亲了他一下,说:“结束我就回来,等我。” 让人没想到的是,这次的投票竟然会是实名制。骆雪到达会议现场,一些与会代表正在就此事提出异议,可主持人的回复也很坚决。 “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所以这次投票必须实名制,如果您不能接受,可以选择弃票。大家上来投票之后,可以说理由,也可以不说,因为此次投票涉及的人数众多,如果需要陈述理由的话,请控制在一分钟之内,会议预计在两天内结束。” 主持人的话音落下,他身后巨大的屏幕亮起。那块大屏幕被分成一千个小方格,每一个小方格会根据对应编号的代表投票结果,转变成红色或绿色。 骆雪坐在底下看着,觉得这场面还挺壮观的。 现场的人太多,骆雪转着视线看了一圈,没看到关小诗,便安安静静坐在那,等着投票开始。 前面上去的人都没有说理由,但无一例外,都按下了绿色的按键。骆雪对于接连亮起的绿色方块并不意外,直到了参与投票的人数有了小一半,骆雪看到关小诗走上了台。 她站在投票按键前犹豫了一会儿,随后抬起头,看向骆雪。 隔着很长的会议厅,骆雪和她对视上,却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接近于麻木的神情。 骆雪微微皱了皱眉,不明白关小诗为什么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主持人在一旁提醒关小诗即将超时,关小诗这才终于缓慢按下一个按键。于此同时,机械的女声播报响起。 “410号,关小诗,同意。” 又一个方格变成绿色,骆雪眨眨眼,看着关小诗走下讲台,朝自己走过来。 第36章 什么是悲剧 参会人员名单在前一天已经公开,再加上会堂里有不少与骆雪同校的学生,这些人几乎都知道,这个正从台上走下来的人,是骆雪的朋友。 朋友。 骆雪在心里将这两个字念了一遍,也在这样的默念中,看到了更为真实的关小诗。她不知道关小诗眼底的怨恨究竟从何而来,又从何时开始,可此刻却是如此清晰地展现在她面前。 关小诗走到骆雪的身边便停住,似乎是经历了艰难的挣扎,她才终于用一只手推开骆雪旁边的座椅,坐了下来。???阯?????????????????????n???????????????????? 她们像两个多年未见,但已经生疏的老友,明明挨得这么近,却好像没有一句可以自然聊起的话。前方的大屏幕上,绿色的格子仍在一个又一个亮起,它们紧密衔接,仿佛刚才关小诗带来的那不到一分钟的停顿,已经是骆雪赢得胜利的最佳机会。 “你惊讶吗?”关小诗突然问。 骆雪没说话,只是转过头去,看着她此时的样子。 一个胆小怯弱的人,在干了她自以为惊天动地的事情以后,无论怎么强装镇定,也一定会暴露出她的紧张与失控。 ※ 如?您?访?问?的?网?址????布????不?是??????μ?????n??????Ⅱ?5??????ō???则?为??????????点 骆雪的视线下落,扫到关小诗死死攥着书包带子,却止不住颤抖的手。仔细看,她的手已经被冻得红肿皲裂,骆雪在这时想起来,关小诗一直都是很怕冷的。在这一点上她和自己非常不同,所以从前自己不那么需要的暖手宝,总会给关小诗。 “你为什么又不说话?”许是觉得自己受到冷遇,关小诗的情绪忽然变得激动,“你不生气吗?你不问为什么吗?” 看着她开始流下大滴的眼泪,骆雪不太明白,明明此刻被伤害的人并不是她,她为什么要表现得如同一个可怜的受害者。 到底也有那么一段同窗情谊在,骆雪并不想看着她在自己的面前失控,所以还是配合着问了一句:“为什么?” 而她平静的语调似乎彻底瓦解了关小诗的心理防线,关小诗突然露出一个无奈又讥讽的笑:“又是这样……你又不在乎是么?或许,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朋友,对吧?所以我不帮你说话你不在乎,我投同意票你也不在乎,我不找你,你就从来不会主动找我,很甚至假装安慰我的时候,都说不出话来……” 听到这话,骆雪甚至没反应过来,关小诗那句“我不帮你说话你也不在乎”,到底是在控诉她所做过的哪件事情。想了好半天,骆雪才想起曾经在某个早晨,她收到的关小诗那一大串道歉消息。 “没关系,”关小诗抹了把眼泪,哼笑,“现在我也不在乎了,反正……在我投出那张票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彻底不算朋友了。我不知道这件事我做得对不对,应该不对吧……可我就是觉得不公平……为什么只有我不幸呢?” 骆雪被关小诗绕得云里雾里。她搞不清关小诗这句不幸又是指的什么,所以没有贸然开头口,耐心等着她说下去。 “虽然我们从入学开始,就经常待在一起,但你应该不知道,我从小就是单亲吧?” 骆雪微微皱起眉……自己应该知道吗? “我没有爸爸,我从小就是被妈妈带大的,我妈妈一个人打很多工,很忙,我大部分时间都住在亲戚家。我从小就知道,我妈妈自己一个人很不容易,我还一直跟她说,等我大学毕业,找到工作,她就不用工作了,我可以养她……可她在那场爆炸中去世了。”关小诗停了片刻,将视线放到骆雪身上,“寒山说,那天晚上挡下火球的人,就是你的男朋友。那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把第一颗也挡下来?” “什么?” 初听到这话,骆雪甚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不敢置信地眯了眯眼睛,不相信真的有人会因为司君没有救下全部的人而怨恨他。 而关小诗不知将这些话憋了多久,以至于现在说起来,竟然意犹未尽。她使劲攥着书包带,借此稳住自己的身体,继续质问:“他既然能救那么多人,为什么还要让第一颗火球落下来?在那颗火球刚来的时候他在干什么?在保护你吗?” 同样是看着这张哭泣的脸,如果说刚才骆雪的心中还有些同情,此刻则只剩了悲哀和愤怒。 她一向知道人与人之间的思想差异巨大,可万万没想到,自己曾经朝夕相处、当做朋友的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离谱的话。 好像就是在这么一瞬间,记忆里那个不敢和别人大声说话,总是笑意盈盈的关小诗不见了,眼前的人变得陌生,不可理喻。 良久,她克制着吸了一口气。 “关小诗,显然,我们对朋友的理解不同。如果你曾经在某件事上对你的朋友有意见,或是不喜欢她的态度,你应该及时向她提出来,或者你不想提,你可以选择不跟她来往,而不是明明在意却不说,把这些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