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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已经有些年代的电影。 ——这是司君新添的爱好,在不需要外出也不需要陪伴骆雪的时间里,他都会在客厅放一部电影,然后一个人欣赏。起初骆雪怀疑过他能不能看懂人类的电影,但每次见着他十分认真的表情,骆雪都觉得自己的怀疑大概是对这位能力卓越的妖怪的侮辱。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司君很有与骆雪交流感受的欲望,每次骆雪端着杯子出来倒水,司君都会问她一句:“你有没有看过这部电影?” 但在每次都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司君也就不问了,只自顾自地告诉她,自己今天看的这部电影叫什么名字 他也会试图向她讲述电影所表达的故事,不过骆雪听过几次后,认为他的梗概实在不可信。 比如,他曾经连续三天告诉她“这部电影讲的是两个女人爱上了一个男人”,又连着三天告诉她“这部电影讲的是一个人杀了另一个人,第三个人跑出来说是他杀的”,通常不管是爱情片还是悬疑片,司君的表情都是同样的困惑不解。他似乎在试图理解人类影片里的逻辑,但因为理解得太透彻,反而一无所获。 骆雪望向坐在躺椅里的人,一份报纸遮住了他的脸。 这到底是在看电影还是看报纸? 骆雪再打眼一瞧,发现报纸竟然是上个月的。 这是……回忆过去呢? 虽心里疑惑,但骆雪也没说什么,想着司君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她到厕所找了一把刷子,蹭了些肥皂,又端了一盆水。但回到门廊一看,礼服上的污渍竟已经不见了,礼服的颜色鲜亮了许多,甚至连原本的开线、毛边也没了。 她愣了愣,然后扶着墙壁探出脑袋,看向仍旧安静坐在摇椅上的人。 “司君。”因为怕打扰他,她将声音放得很轻。 “嗯?” 摇椅轻轻晃起来,报纸也随着颤动。 得到回应,她才有些怀疑地问:“你是……帮我处理了礼服吗?” “嗯。” 壁炉里的火苗跳动出不规则的声响,将他这简短的回应埋在冬天的气息里。 他怎么会知道礼服脏了?自己没跟他说啊。 “这条裙子还挺好看的。”司君从报纸后面露出小半张脸,骆雪终于看见了他被映亮的眼睛。 “是吗?”骆雪没太大的感觉,其实她并不太喜欢穿裙子,倒不是觉得不好看,只是更喜欢行动方便的装扮。 她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走到壁炉前的地毯上坐下,在离他很近的距离,她似乎能隐约闻到他身上浅淡的木质香气。香气混合着壁炉里木头燃烧的气味,显得温暖柔软。 “嗯,不知道你穿上怎么样。”说完这话,司君又将那张报纸扯回面前。 骆雪不知道他这断断续续地到底在读什么文章。她随手拿了一个橘子剥开,又伸长了胳膊,从沙发上费力将自己昨天看的那本书摸过来,在腿上摊开,准备继续阅读。 电影里的男主角在做着深情的告白,头顶又响起纸张抖动的声音。骆雪下意识地抬头,望向声音的源头。 “我认为你穿上应该会更好看,蓝色很适合你。”说完,司君又抖了抖那张报纸,像是终于准备好好看文章了,但没两秒,又放下,然后在骆雪疑惑的目光中为自己辩白,“我没有想要看你试穿的意思。” 骆雪终于恍然大悟。 甜甜的橘子汁溢在舌尖,注意到那张已经被来来回回折得皱巴巴的报纸,骆雪举起手里的书,挡住嘴巴,避免自己的笑被那个非常要面子的妖怪看见。 她最终还是拍拍手起身,临走,还指了指桌子上的橘子,跟司君说:“你这次买的橘子很甜。” 把已经变得崭新的礼服套在身上,骆雪才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长到了齐肩的长度。 头发显然已经该剪了,但年末太忙,理发店又越来越贵,她决定再留两个月。 礼服有些重,她拎着裙摆下楼,看见司君竟然已经站在楼梯下等她。看到她,他的眉梢似乎跳动了一下,然后很快递出一只手,将她迎下了最后几阶台阶。 第一次穿得这么隆重,骆雪难免有些不自在。站定后,她先是低头,目光盲目地在裙摆上转了一圈,才又回到司君的脸上。 “好看吗?” 屋子里的温度不算低,再加上这裙子暖和得过分,让骆雪整张脸都有些发热。 “很漂亮。”学着曾经她对着试衣镜做的动作,司君朝她竖起一个大拇指,由衷赞扬道,“可以说是,非常完美。” 没有人会不喜欢夸奖,骆雪也不例外。她舒了口气,拽了拽裙摆,一只脚后撤了一步,朝司君行了个公主礼,随后向他伸出一只手,问:“那可以邀请你跳一支吗?” 校庆表演肯定不能再演洋娃娃和小熊跳舞,老师教了大家新的曲子,骆雪依旧是硬着头皮学了下来。她的原则一向是这件事要么不做,要么做好,所以穿上礼服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邀请自己的舞伴再陪自己练习一次。 虽然没能成为她的正式舞伴,但是司君显然也没有那么小心眼,他还是牵起了她的手,并且在两人靠近的那一刻,让音乐响起。 “真的不去看我演出吗?我长这么大,可还是第一次演出。” 如果他不去,骆雪真的会感到十分遗憾。 “不去。” 司君回答得很快,好像完全没有多做考虑。 骆雪想了想,诱惑他:“你去看我演出的话,结束后我请你去电影院看电影。” 看电影很贵的,骆雪心想,她自己都不怎么去看。 面前的人微微垂眸,似乎在考虑,又似乎窥探她的心理活动。骆雪等了半晌,却还是等来了拒绝。 “不去,”司君慢悠悠地说,“君子不食嗟来之食。” 这话听着很耳熟,骆雪无言,心里嘀咕这个妖怪怎么还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又是两次邀请无果,骆雪不再说话,就在流淌的音符里一直盯着司君看。 两人开始了沉默的对峙,几个舞步过后,还是司君先败下阵来。他把脑袋扭到一边,故意躲避骆雪的视线:“干什么?” “没事。”故作不在意地说着这话,骆雪的嘴角却是控制不住地向下坠。 舞步将他们带到了玻璃窗前,骆雪只看到了自己那张看上去无精打采的脸,却没注意到面前的人一直微微仰着脑袋在偷笑。 骆雪怎么也没想到,校庆的表演竟然会是在体育场进行。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咱们这上了一学期课的都要来表演了,这到底是哪个领导喜欢看交谊舞啊,要一操场的人在这跳交谊舞?” “怪不得这衣服这么厚……冻死了,末日之舞啊这是。” 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