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8(1 / 1)
挑眉:“问她干嘛?” “到晚饭时间了呀。”李芷绒看了眼手表:“叫她一起吃饭呗。” 谢为无语片刻,直白地说:“我来是陪你的,不是陪她的。” “……啊?” “想跟谢鸢吃饭,之前在京北天天都能吃。”谢为点了点她的脑门,无奈的嗤笑一声:“你非得天天在咱俩之间安排个电灯泡吗?” 这还是那个自诩为‘恋爱天才’的小作精吗? 简直是太没有眼力见儿了。 第98章 谷雨 陈彦芝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李芷绒还沉浸在和谢为在房间里厮混到‘醉生梦死’的状态中。 电话响了三遍她才听见‘嗡嗡’的震动声,忙说:“你……你把我手解开吧……” 声音颤颤巍巍的,有种**到熟透了的酥麻感。 虽然是她主动让他用领带把自己手捆住的,想试试更多的玩法,但现在认怂了的也是她——来电话了只是一个狼狈借口而已。 谢为看破不说破,把人欺负够了就放开了。 李芷绒双腿都跪不稳了,蹭到床头去拿手机,然后趁着男人不注意的时候狠狠踹他一脚。 当然,她这点‘狠狠’的力度其实就是在等于给他按摩。 谢为一挑眉,把人又拉了过来:“还没**够是吧?” “哈哈哈,别闹。”他指尖正好碰到她腰间的痒痒肉,李芷绒笑个不停,指了指手机屏幕:“我妈妈。” 这下子谢为也不能闹了。 他老实的把人抱在怀里,听着女孩儿讲电话。 在安静的环境中,电话对面的声音也十分清晰。 陈彦芝问她元旦节回不回去。 “放三天假就不回去了吧。”李芷绒把玩着谢为修长的手指,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还得好好学习呢,反正离过年也没多久了。” 好好学习……谢为有点想笑。 陈彦芝发现不对劲儿:“你声音怎么回事?感冒了?” “没有啊。”李芷绒忙说:“我睡午觉呢,被你连着三个电话吵醒了。” 她把‘午觉’的定义稍稍上升了一下。 “……”陈彦芝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那你不回来,我去看看你?” 按理来说李芷绒听到她这么说是想直呼救命的,但她也并非全然没心没肺的人,相反非常敏感。 比如现在,就能听出来陈彦芝的态度比起平常有些不对劲儿,说话都有种丧丧的感觉。 “妈。”她敏锐地问:“您没事儿吧?” 电话对面沉默片刻,搞得这边本来姿态轻松的两个人也都有些紧张了,面面相觑的等待着。 半晌,陈彦芝也没有矜持,对着女儿诉说了最近的困境:“还不是离婚官司那点事。” 她和覃饶离婚证是成功领了,但离婚官司和抚养权这边是始终掰扯不明白。 正常的离婚官司最多半年,陈彦芝的诉求是想要覃邈的全权抚养权,让覃饶以后不能随便过来见面的那种。 但男人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个特别厉害的律师团队,列出了这么多年期间覃饶带孩子更多和覃邈更加‘深厚’的证据,眼下不但想争孩子还想要一大笔抚养费。 就算陈彦芝有钱有势,但这种牵涉到血缘关系的离婚官司还是太难打了。 尤其覃邈还小,覃饶抓准陈彦芝工作太忙,平时都是自己陪伴这点,律师团队揪着这个大做文章。 奈何李芷绒也不是学法律专业的,听她倒了一通苦水也没什么办法,反倒有些茫然:“那怎么办?拿不到邈邈抚养权吗?” “不至于,覃饶就是想扒我一层皮而已。”陈彦芝冷笑,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我肯定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得逞。” …… 李芷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其实陈彦芝最不缺的就是钱,而覃饶想要的就是钱。 问题本来应该很好解决,就是不知道那边是有多么狮子大开口,能让她气成这样。 李芷绒张了张口,刚要安慰她两句,陈彦芝在对面有自言自语似的说:“算了,你不回来也行,一摊子乱七八糟的事儿,你回来我也没空陪你。” “……” “等过年再说吧。”陈彦芝问:“你最近还老实吧?有没有跟那个姓谢的联系?” ……这什么监督中小学生的提问啊? 李芷绒抬眸看了一眼正搂着她的‘姓谢的’,有点想笑。 “你说呢。”她毫无心理压力的睁眼说瞎话,甚至还故意反问:“你没派人盯着我吗?” 陈彦芝叹了口气:“我真没那么闲,跨省还得盯着你,这全看你自觉性。” 李芷绒淡淡道:“哦,那我很有自觉性。” 陈彦芝那边似乎也挺忙的,和她说两句就捂住电话和秘书说两句,然后又交代了几句话就把电话挂了。 李芷绒盯着手机看了会儿,才回头问谢为:“谢姓男子,你有什么感想?” 这种电话的内容被听见了,还怪尴尬的。 不过谢为早就适应了陈彦芝的各种阴阳怪气和敌意,感想就是毫无感想。 他反倒更关注另一件事:“你妈妈在和人打官司?” “嗯啊,就她后来找的那个小老公,离了。”李芷绒雪白的肩头耸了耸:“现在就在争财产分割和我妹妹的抚养权呢。” “好像那边下血本找了个挺厉害的律师团队,有点棘手。” 谢为思索片刻,说:“我认识个很厉害的律师,你推给你妈妈试试吧。” “啊?”李芷绒眨了眨眼:“你怎么认识的?” 难道他有什么需要打官司的经历吗? 谢为‘嗯’了声,平静地说:“我当年的官司是她帮忙的,减的最轻量刑。” 李芷绒愣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不是谢为第一次提起他有一段黑暗的时期,但还是第一次提起其中的细节。 就……这种在别人眼里感觉壁之不及的‘丑陋’过去,他真的只平静到当作一段经历。 好的坏的,都可以大方坦然地提起。 李芷绒想了想,问:“当年帮你打官司的律师,你还有联系啊?” 谢为:“她是小五老公的妈妈。” “……”这是个什么复杂的关系,李芷绒简直惊呆了,但很快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那当年是小…你这个朋友小五帮你找的律师?” 要不然不会牵扯这么多人的。 果不其然,谢为点了点头。 “我出来后一直想谢谢她,但她和家里人搬到别的城市去了。”他平静的叙述后来是怎么联系上的:“去年又回来了,开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我才有机会当面感谢她。” 一个好的律师对于需要被拯救的人而言,是有再造之恩的。 所以心怀感激,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