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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也不会呼噜打得震天响了。 “那便好。”谢放轻捏了下阿笙的手心。 他迟疑片刻,出于对阿笙的关心,还是将心底的疑惑问出口,“方叔每回喝醉,都会像今日这样吗?我知晓醉酒的人不大容易配合,但是方叔似乎将你错认成了谁……可是将你错认成了你的母亲,所以才会拒绝你的搀扶,还赶你走?” 谢放之所以疑心,方叔是不是每回喝醉,都会像今日这般,是因为阿笙面对方叔醉酒时厌恶甚至是敌意的态度,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受伤的神色,甚至未见半点意外。 阿笙一愣。 爹爹是将他错认成了娘亲,才会那么抗拒他的靠近么? 这个问题,阿笙从前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他一直都只当爹爹是喝醉后,认不出人,才会每次都赶他走。小时候还以为爹爹一个人又当爹爹又当娘亲,厌倦了,才会借着酒意赶他走,一个人偷偷哭过。 隔日瞧见爹爹又恢复那个疼爱他的爹爹,爹爹醉酒后的事情也便忘记了。再大一点,也就习惯了。爹爹忙,一年到头酩酊大醉的时候其实并不多。 阿笙飞快地比划着,“二爷您为何会这般认为?” 为何会认为爹爹是将他错认成了娘亲? 谢放眸色微沉,“你一直都没发现么?有没有人说过你同你娘亲长得相像?” 莫不是这么长时间以来,阿笙都只当陶叔是喝醉了,酒后失态,才会对亲生儿子的靠近那般敌意? 谢放不敢细想,若是陶叔当真每次喝醉都会像今日这般,阿笙又以为方叔的“敌意”是对他,开始的那段时间阿笙该有多难过。 阿笙轻咬着唇,摇着头。 他对跟娘亲相关的记忆很模糊,自从娘亲离家出走后,大人们都很少在他面前提及娘亲。 他不记得是不是有人说过他同娘亲长得相像,他也他不记得娘亲的长相,家里也没有娘亲的照片,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当真有同娘亲相像的地方…… 谢放说出自己猜测的凭借,“方叔醉酒中既是都能瞧得懂你的手势,说明他尚有一丝清明。可他偏偏又对你表现出莫名的抗拒跟敌意。以方叔对你的疼爱,我想不到,除却他醉得太过厉害将你认错了其他人,才会几次三番的将你给推开之外的其他可能。” 阿笙心跳砰砰跳得厉害。 会是二爷所说的这样吗? 爹爹之所以每次喝醉酒,就像是变却了一个人,是因为……将他认错了成了娘亲? 为了证实自己心中的猜测,谢放进一步问道:“你父亲同你娘亲的感情如何?” 阿笙微拧着眉心,比划着,“我不记得娘亲离家出走前,他同爹爹的关系如何,但是自打娘亲离开后,爹爹便不许我再提起娘亲——每次有人当着他的面提及,或者是问起,爹爹准要冷下脸。”有时候生气,发火也是有的。 只是爹爹清醒时,不大会发火,往往是醉酒后提不得。 真的很奇怪。 为什么他记忆当中,关于娘亲的回忆会那么少呢。 谢放指尖轻揉阿笙拢起的眉,“无妨。你那时年纪太小,不记得正常。回头我拍份电报回符城,让胡队帮忙问一下你的街坊邻居,应当会有老街坊,多少记得方叔同你母亲的事……” “南倾,快看,我都选了哪些炮(竹)——” 薛晟怀里抱着满满一袋的烟花、炮竹走了过来,在瞧见沙发上,姿态亲昵的两人时,声音戛然而止。 眼见南倾同阿笙两人被他所惊扰,双双望向他,薛晟不得不硬着头皮问:“嗯……我是想问你们,要不要,一起放烟花……” “天大的事,咱们都过了这个年再说。”谢放低声地对阿笙说了一句,瞧出他因为方叔的事心情有些低落,在他脑袋上揉了揉,“现在,我们先去放烟花?” 阿笙打起精神,点了点脑袋,“好。” 二爷说得对,有天大的事,过了这个年再说。 三个人一起来到前院,却发现陶婶同阿贵两人,不知何时,也在院子里。 阿贵的手里拿着摔炮,在往地上扔。 “阿贵,你好歹扔远一点。” “怎的还要玩鞭炮?不是说只玩摔炮么?” “那你点火时,小心一些!” 院子里,陶婶瞧见瞧见二爷同阿笙两位主子以及薛晟,面上有些尴尬。 便是阿贵,都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陶婶局促地解释:“阿贵喜欢玩摔炮,非,非要拉我出来,陪着他一起玩……我说年纪大了,让他去喊福禄、福旺两人,这孩子,非不肯……” 他们的身份毕竟是个下人,这主子还没睡,就跑这儿来玩摔炮,多少有些欠妥。 可回头要是二爷同阿笙睡下了,他们再玩,又会吵着主子们…… 谢放只当没看出陶婶的局促,他笑着道:“是人多热闹一些。我去喊福禄、福旺出来。” 阿笙怔怔地看着陶婶…… 方才陶婶捂着耳朵的那一幕,怕摔炮动静的那一幕,让他想起了娘亲。 小时候,娘亲似乎也陪着他一起放过鞭炮。 第298章 平平安安 “阿笙,来,你自己点火试试。” “这火啊,一但点着,就得马上扔出去知道吗?” “对,就是这样。怎么样,好不好玩啊?” 阿笙的脑海闪过叫他既熟悉,又陌生的画面。 模糊的记忆当中,似乎娘亲也曾像陶婶方才这般,在炮竹想起时,拿双手捂祝耳朵。可是为了陪他,更是为了顾他周全,再害怕,也不敢离他太远…… 只是叮嘱着,叫他小心一些,莫要伤着自己。 “不用,不用。您只管玩您的,我让阿贵去叫福禄、福旺他们。” 听见陶婶的声音,阿笙方才骤然回过神,方才耳畔响起的娘亲的声音,也便一下就都消散了。 阿笙不明白,倘若他脑海里闪过的画面当真发生过,娘亲应当待他挺好的。 为什么,会舍得丢下他同爹爹走了呢? … 陶婶哪里能让二爷帮她去叫人,她赶忙给阿贵递了个眼神。 阿贵小时候同福禄、福旺打过架,三个人到现在还记着仇呢,彼此之间就不怎么说话。 可这会儿当着二爷、阿笙少爷以及薛先生的面,自然也不好驳娘亲的面,只好进去叫人。 不一会儿,福旺便小跑着过来了,福禄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跟在后头—— 这过了一年,马上就又长了一岁了,怎的性子还这般不沉稳! 不仅仅是福禄、福旺来了,便是陶叔也来了院子。 这下前院可热闹了。 “玩炮仗这事儿啊,就是要人多才好玩呢!来,福旺、福禄,还有阿贵,你们尽管过来选,我这儿样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