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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叶管家第四次替齐玉轩添茶水时,齐玉轩没忍住语气微带着着急地开口,“叶管家,不知你派去的人可传回了消息?” 就在叶管家欲要回话时,门外传来动静,走进一位小厮。 齐玉轩认出,是林家齐的贴身小厮。 他眼睛一亮,可是家齐快回来了? 小厮认识齐玉轩,他径自走到齐玉轩面前。 齐玉轩第一时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未等他问话,小厮便主动禀报道:“不好意思,齐先生。原本先生已经往回赶,谁知遇上史密斯先生,被拉着打网球去了。先生怕您等得焦急,特意让我带话回来,烦请您同您的朋友再等上一等,他那边会尽快想办法脱身。” 怎的这般不巧? 齐玉轩犯了难。 他等倒是不打紧,就是二爷不知道能不能等得住。 齐玉轩只好用眼神询问谢放的意见,但见后者朝他微一点头。 于是齐玉轩只好再次在沙发上坐下,“好,那我们就再稍微等一等……” 小厮带了话,便退出去了。 齐玉轩心中很是过意不去,小声地对谢放道:“实在不好意思,二爷。您要是等不住,不若您先回去,我在这儿等?等家齐回来,我立即派人给您递口信?” 谢放:“无妨。” 语气未听出不快,齐宇轩心里头多少松一口气,可还是十分歉然。 哎,也不知道今日怎会这般不巧。 … 齐玉轩陪着谢放,在大厅里足足等了近两个小时。 茶水都不知道续了几杯,林家齐依然未回来。 眼见着外头的天色渐渐地黑了,虽说二爷从头到尾未有过抱怨,可齐玉轩也实在不好意思叫人如此这般干等下去,他忍不住出声问道:“叶管家,可否再派人问一声,家齐现在何处?若是方便的话,我同二爷去见他?” 叶管家躬身道:“这……倘若是先生此时在陪史密斯先生打网球的话,我倒是知晓先生现在大底在何处。” 齐玉轩亦一听,眼睛亮了亮,“当真?可方便告知地点?” 叶管家回话道:“应当是在史密斯先生的公馆。不过史密斯先生的公馆没有拜帖或者是史密斯先生亲自邀请,其他人是进不去的。” 齐玉轩当即道:“这个无妨,还请告知史密斯先生的住处,我们可以在门口等!” 叶管家告知了齐玉轩那位史密斯先生的住址。 … 两人赶至史密斯先生的住处。 暮色已四合,史密斯公馆的灯光大亮。 知晓像是这种公馆的佣人态度都不会很好,不愿二爷经受这种极有可能的冷遇,齐玉轩对谢放道:“二爷,您先在这边稍后片刻,我去门口打听一下?” 本就是为了阿笙的事,谢放如何让齐玉轩一人为他忙前忙后? “我同玉轩兄一起去。” “也,也好。” 两人一同上前问询, “实在不巧,林先生刚离开,说是家中有朋友在等他,走得很急。不过林先生离开的时间并不长,两位若是去追的话,应当能够追得上。” 挺意外,史密斯公馆工作人员的态度竟不会太差,还主动告知了两人林家齐离开的时间并不算长。 齐玉轩后悔不迭,早知道,他就不该带二爷离开家齐府中! 竟生生错过了! “好的,多谢。” 齐玉轩道了谢,又同谢放两人匆匆赶回林家齐府中,去被告知,先生确实尚未回来。 “按说这个时间点,先生应该是要回来。不知是不是又被什么人给叫了去。不若您同这位先生再进来稍等片刻?兴许这一回,先生当真很快便会回来了。” 知晓齐玉轩同谢放两人是有事找自家先生,叶管家心中亦很是过意不去,主动提议再让两人进来等候。 倘若只有他一人,他是怎么等都无所谓的。 齐玉轩实在不好意思再让二爷陪着他等,可又担心,万一他让二爷先行回去,凑巧家齐又提前回来了,两人又错过,反倒再次好心办了坏事。这一回,便没敢再拿主意。 因着谢放并未提出要先行告辞,齐玉轩也便不好再给出建议。 … 深夜,林府铁质雕花铁门缓缓打开。 一辆洋车驶进府中。 管家听见汽车的鸣笛声,出去相迎。 司机打开车门,一身西装革履,外罩黑色呢料大衣的身影自车内弯腰而下。 管家快步走上前,躬身禀告道:“先生,今日齐先生同他的朋友在家里等了您许久。齐先生留了话,明日他还会再来。” “玉轩可有说什么事?” “没有,只是瞧着神色很着急。” “嗯,我知道了。” … 第二日,齐玉轩一早便来了好友家中,唯恐好友有事出门不在。 谁知,被告知好友作昨日深夜收到家中急电,连夜坐火车赶回老家。 归期未定。 … “对不住,二爷。” 齐玉轩唯有将这个坏消息,带给二爷。 薛晟得知谢放同齐玉轩两人位了等那位林家齐,便是等到晚上都没见到人,第二天更是人都不在繁市,尽管知晓对方应当不是有意为难,心里头还是有些嘀咕,这一切未免过于巧合了一些。 出于对这号人物的好奇,薛晟托朋友调查了一下这位林先生究竟是何来历。 “这个林家齐还当真有些来头。国外留学回来的公子哥,同繁市有头有脸的几位人物大都有过往来,在繁市的上流圈很是吃得开。尤其是同鸿帮的公子爷,私交甚笃。跟约翰先生的关系也确是不错。” 薛晟将自己调查到的关于那位林家齐的事转述给谢放知晓,很是有些气馁地道:“难道,阿笙的事,除了那个林家齐,竟没有人可以帮忙了?” … 思远路。 这段时日生意红火的长庆楼,这几日破天荒大门紧闭。 “咦?这长庆楼怎么关门了?是不开了么?” 特意赶来吃饭,却吃了个闭门羹的客人找附近店家伙计打听。 “好像是掌柜的犯事了,被巡捕房的人给抓走了。” “怎会这样?我瞧着那位方小掌柜笑吟吟的,年纪也轻,能犯什么事?别是得罪了什么人吧?” “这个我们小老百姓可就不知道咯。” 楼下店小二同客人说话的声音,传至楼上包间。 包间里头,一只白皙纤细的手端着茶杯,徐徐地喝着茶,他的视线落在对面的长庆楼,眼底现出几分追忆神色:“过去,我也曾经营过一家酒楼。” 叶管家恭敬地问道:“曾经?后来可是因故不开了?” “后来呀,因为经营不善,闭店了呀。” 声音含着笑意,仿佛闭店是一桩喜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