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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洋楼,还不至于住不下一个方骏。” 话是这么说…… 不过这到底是二爷租的洋楼么。 爹爹也同他商量过,让他问下二爷,租下这个小洋楼要多少租金,他们也付一部分。 回头他找个时间,详细问问二爷。 … 谢放来了繁市,除却阿笙,最高兴,莫过于薛晟。 知晓谢放一路舟车劳累,定然很累,薛晟特意等了等,三日后才提着礼物登门。 这三日,谢放也不像薛晟以为地那样,闲赋在小洋楼。 来到繁市的当天下午,谢放便处理起了公事,忙到夜里,在阿笙的催促下,方去就寝。 薛晟拎着下午茶上门时,谢放在书房里看资料。 福禄领着薛晟进了书房。 纺织厂已经步入正轨,在两人来往的信件里头,薛晟备述过详备,今日过来,便是问谢放,什么时候走马上任,好让他这个总经理能够稍稍卸一卸身上的担子的。 思源路的酒楼马上就要装修好了,他预备赶在中秋节前开业。届时,定然会比较忙,总不能全交给阿笙,否则到时阿笙只怕会太辛苦。 第264章 盛大开业 谢放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从书桌后头走出,关切地问道:“怎么?可是厂里事太多,累着了?” 薛晟弯腰将手中买的蛋糕放在书房的茶几上,“我要是说事少,那定然是违心之论。不过暂且我还能应付得开。主要是隆升的老板本就是南倾你,我就是暂时代为管理一下。如今你人既是来了繁市,厂里的事自是要交接一下。再一个……” 薛晟停顿了下,有些不大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这几日去看了一眼,我同阿笙在思远路的酒楼装修快进入尾声了。你也知道,我原就打算赶在中秋节前开业。” 现在距离中秋之期没剩下多少日子,他肯定得上心一些。 到时候等酒楼真的开了业,定然比较忙,倘使厂里的事一直抽不开身,酒楼那边便极难顾得上。 谢放朝他走过去,打趣道:“原来是着急着当酒楼老板。” 薛晟急了,“真不是,主要是酒楼的事我本就一窍不通,倘使不上点心,回头把酒楼给经营倒闭了,牵累了阿笙,我自己赔点钱尚不打紧,这酒楼从设计到装修都是阿笙同方师父辛苦盯着的,到时他们的心血岂不是也白费了?” 是他软磨硬泡,阿笙才答应同他一起做酒楼,回头酒楼经营出现问题,他未免太对不起人家。 … 谢放在茶几前的檀木椅坐下,他笑着道:“同你说笑的,切莫当真。明诚是怎样的品性,南倾又岂会不知?再者,你本就非池中物,开拓属于自己的事业,原就没什么不好。” 说到底,是他先窥得了天机,提前结识了明诚,助他离开符城,又提前来到了繁市,见一番新天地,可他也为他自己寻了一个有力的帮手。 若是有一天,明诚要脱离他,自行创业,他亦不会说一个“不”字。 薛晟仔细观察谢放神色,见对方当真是在说笑,方才松一口气。 人同人之间相交,最忌互相猜疑。 一旦猜忌生,便生间隙,到时候便难免会矛盾丛生。 薛晟正色地道:“南倾于我有知遇之恩,只要你肯用我,我定然是不会离开隆升的。” 谢放失笑着摇头:“隆升太小,他日你若是有更大的机缘,尽管去。我一定替你开心。快别站着了,坐。不然我一直仰着脖子,脖子还怪酸疼的。” 说着,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后脖颈。 无论南倾如何待他,在薛晟心目中,对方既是自己的朋友,亦是自己的老板,面对南倾,总归是有些拘谨,生怕会失了礼数,反倒教南倾心里头生了芥蒂。 见状,薛晟自是不好意思再站着说话。 他在谢放对面的椅子坐下,也有了说笑的心思,“隆升还小?莫不是在南倾心中,我得叱咤繁市?” “何尝不可?”谢放唇角扬笑,他给薛晟倒了一杯茶,“明诚你有这样的实力。” 薛晟将茶接过去,只当谢放是在打趣他,也笑了,“南倾莫要捧杀我。” 他自己有几斤几两,他还不清楚么? 他是对金钱、账目较为敏感,若要论起做生意,只怕未必那么擅长。 旁的不说,但就说这开酒楼,若不是阿笙提前提点了他,他只怕盘店的那会儿就掉人挖的陷阱里头去了。 谢放给自己倒了一杯,瞥见茶几上精致的雕花木制食盒,“你这给我带什么来了?” 浅啜了口杯中的茶,薛晟放下手中的茶杯,他将食盒给打开,“喔,这算是西洋糕点?叫奶油蛋糕,在繁市的一些洋人餐厅可流行。同咱们的传统糕点不大一样,这奶油一吃进嘴里,像是直接在嘴里化开,真心怪好吃的。我今日不是去了思远路了么,就顺道去附近的的西餐厅买了块蛋糕。” 谢放没说他学生时代留过学,西洋人的玩意他都尝过,只是仍旧配合地用叉子尝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 薛晟见谢放喜欢,便高兴地道:“你若是喜欢,回头我们叫上阿笙还有方掌柜……这样,你这次抵达繁市,我尚未给你接风洗尘。我们便去那家西餐厅吃一顿如何?那家西餐厅也不止是只有西餐,他们的厨师也做咱们的传统吃食,我尝过,味道也很是不错。” 谢放放下手中的叉子,“不必这般兴师动众的,你不是说打算酒楼开业时间按就选在中秋前么?中秋距离现在也没有多少日子。 我此番南下,北城公司的几位元老也跟着我举家来了繁市,到时候我在酒楼置办一桌,算是给大家伙接风洗尘,也请隆升的几位骨干一起,大家伙一起热闹热闹,顺道也见见咱们隆升的新人,同大家伙见个面。” 薛晟一听,兴奋地道:“南倾你这主意好!好,那便这么定了!” 谢放唇角噙笑:“那你可要抓紧时间了。” “一定,一定。” 谢放问道:“酒楼名字定下了么?” 提起酒楼,薛晟来了精神,“我想好了,就叫长庆楼!你先前不是在书信当中提过,对于长庆楼歇业一事,方掌柜同阿笙心里头一直有遗憾,反正那酒楼原先名声不好,总归是要另外起个名。 我对给酒楼起名这事着实不擅长,便想着,不若就叫长庆楼。长庆楼的寓意也好,长长久久,喜庆延年。南倾觉着如何?” 长庆楼的名字,自是极好的。 难得的是,明诚这般有心。 谢放给薛晟敬了一杯茶,“我替阿笙还有方叔,多谢你。” 保留长庆楼的招牌,于阿笙同方掌柜的而言,又岂止是弥补遗憾那般简单。 薛晟忙道:“本就是皆大欢喜之事,何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