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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尾款他绝不会付。 这封信,可谓是将他□□谢放未遂一事,“出卖”了个彻彻底底。 在韩管家未曾前来禀报二少“求见”之前,谢载功心中始终尚且存了一些希冀。希冀这个过于荒唐的猜测最终不过是误会一场。 然而,事实却是残酷地摆在了他的面前。 蠢货! 只是送信竟然还能被老二的人给发现! 早知道,他就该,就一不做,二不休,将,将父亲也一块绑了! … 谢载功:“说话!” 谢朝晞双膝跪在地上,他双手攀上父亲的小腿,索性抵赖到底,“父亲,是老二……一切都是老二设的局!是他自导自演,是他陷害于我!一切都是他陷害的我,是他模仿我的笔迹,收买了我身边的人,目的只为加害于我! 不信,您问小厮,您问小厮,究竟是我让他送的这一封信,还是老二!” 谢朝晞深知,父亲对他的容忍此番只怕已是极限,这一次若是他承认下来,父亲定然不会轻饶了他。 什么人证、物证,只要他不承认,父亲能耐他何? 谢载功难以置信地看着大儿子。 小厮担心事后大少爷会找他麻烦,只得违心地道:“回,回老爷的话,是,是二少!是二少让小的去送的这封信。” 面对大哥谢朝晞极其小厮的指控,谢放并未有任何的慌乱,他不紧不慢地问道:“是么?可需要我去将罗爷给请来,与大哥当面对质?” 谢朝晞瞳孔倏地一缩。 罗爷便是花钱雇人的那帮人的头头。 为何,为何老二会连这个都知道? 第247章 有些不安 很快,谢朝晞便反应过来,问题究竟出在哪个环节。 定然,定然是阿吉! 定然是阿吉出卖了他,在阿吉被带到父亲这里之前,二弟定然是问过话了! 他就不该只是让罗爷将南倾给绑了,而是应当除去南倾! 如此,哪里会有现在的枝节? 这个时候,谢朝晞唯有否认到底,“什么罗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污蔑我!” 谢放敏锐地捕捉到父亲眼底的火气,他聪明地保持着沉默。 谢朝晞依然企图自己辩护,甚至妄想去说服父亲,“父亲——” “够了!”谢朝晞的话被谢载功粗暴地所打断。 沉浮商海多年,要是连两个儿子究竟是谁在诬陷,谁在说谎都分不清,那他可真就是老糊涂了。 出事时,他同老二就在车上。 这件事若是老二策划的,以老二心思缜密的性子,为了不叫任何人起疑,一定会安排人将他自己同老徐也给绑走,哪里会留这么大一个疏漏。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落泪。我已经亲自联系上了罗爷,田武现在人已经在他自己的屋里。可要我现在去派人将罗爷请来?” 什么? 田武已经回来了?不但如此,父亲还联系上了罗爷? 事情彻底败露,身子像是快速漏气的筏子,瞬间泄了所有的力道,谢朝晞瘫坐在了地上,脸色惨白。 谢放垂着眉眼,冷眼睨着谢朝晞的狼狈。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大哥自食其果。 … 事实上,谢载功尚未来得及联系所谓的罗爷,田武亦尚未回来,他方才不过是在“炸”大儿子而已。 老大的反应,可以说是让他失望至极,“无话可说了?” 听见父亲的声音,谢朝晞忽地回过神。 谢朝晞在地上磕头,“父亲,父亲,我错了……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父亲,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您再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 再给一个改过的机会? 改过的机会,他何曾只是给过一个? “咱们家在城西有几亩茶园,那里还有一个庄子,你小时候也去那个庄子避过暑。明日,你便将东西收拾,收拾,搬进西郊的那个庄子。那里除了一个老管事,还有几个佣人,也没有其他人,足够清净,你到了那里之后,便好好打理茶园,修身养性。 还有,你最应该道歉的人是你二弟……罢了,若是你当真觉得对不起南倾,又怎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行此等混账事。明日你便动身。” 西郊那个庄子,何其偏远,都快出了北城地界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往后公司的事情,将彻底由老二接手? 不,这西郊他绝不能去。 谢朝晞声泪俱下:“父亲——” 做错了事情,不但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反倒学着自残来“迫使”他心软,谢载功心中愈发生气,他沉着脸,“我乏了,你退下吧。” “父亲——” “父亲——” “来人,请大少爷出去!” 很快,门外便有两位小厮进来。 听说要“请”大少爷出去,两名小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未敢违抗老爷的意思,将大少爷给带了出去。 … 谢朝晞被强行带了出去。 阿吉跪在地上,身子抖个不停。 大少爷是老爷的亲生儿子,老爷自是不会对大少爷进行严厉的处罚,可对他就未必了。 “老爷开恩!一切都是大少爷指使我做的!是大少爷命我去给罗爷送信……” 为了自保,阿吉什么都招了。 尽管谢载功已经知晓事情的真相,当真听阿吉将事情全盘招露出来,仍是备受打击。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明日我会让账房给你双倍的薪资,往后无论你去哪一户人家当差,今日之事,不许泄露出去半个字!否则,你该知晓我的手段!” “是,老爷,我,我这就告退……” 阿吉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这小命今天竟然还能保住,赶紧连滚带爬地了出去了。 … 方才还有些挤的书房,一下安静下来。 谢载功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像是苍老了十岁,他声音沙哑地问道:“南倾,为父是不是太过失败?” 谢放低声道:“父亲太过信任大哥罢了。” 谢载功仰起脸,静静地注视着二儿子,“你对父亲,当真没有任何埋怨?” 谢放:“没有。” 因为他早就对父爱无所希冀,既是无所希冀,便不会心生人任何不满,抱怨也便无从谈起。 … 隔日,谢朝晞便因“养病”,带着家仆一同去了西郊的庄子。 谢载功先是历经了绑架,后又历经了大儿子的荒唐事,竟病倒了。 谢载功尚在病榻上,仍然不忘叮嘱谢放推进谢家产业南迁一事。 谢家大少去了西郊“养病”,谢载功本人又重病在塌,谢家内外之事,均由老爷子谢放全权处理。 坊间关于谢家老爷子有意更改继承人一事传得愈发地有鼻子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