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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不就那几处……” 耳边,福禄同福旺两人吵吵嚷嚷的声音越来越远。 阿笙脸上的热意这才稍稍褪去一些。 “月余未见,思之、念之、想之、盼之。望阿笙一切都好。附:晨报登载内容不实,勿信。南倾” 阿笙仔仔细细,再一次,逐字、逐字地瞧过电报上的字。 方才福禄、福旺两人在,电报的第一行字,他没好意思细看。 瞧见“思之、念之、想之、盼之”这几个字,阿笙好不容易降温的脸颊,再一次红透。 … 回到桌前,阿笙拉开抽屉,宝贝地将手中的电报放进抽屉。 他把桌上的那张画纸拿开,瞧见先前被他藏在下面的报纸上面所刊登的照片,阿笙的视线落在照片上,身穿长衫的二爷身上。他的食指指腹轻触照片上二爷的脸庞,从二爷的额头、慢慢滑落至鼻梁……不知不觉,红了眼眶。 他又何尝不是想着、盼着,能够同二爷早日见面。 只是他不能问二爷什么时候会繁市,似是他在催促着二爷离开北城,他只能在信中告诉二爷,他在繁市很好,同二爷分享他在繁市的点滴。 将手头的这张报纸收好,放在一旁,阿笙在椅子上重新坐了下来, 阿笙将自己没能画完的那张画纸抽出,画纸上,俨然是火车站台人满为患的场景。只是如果细瞧,便不难发现,这上头的人物都只有一个身形轮廓,人物表情尚未描绘。 人物表情乃是人物的灵魂,之前阿笙总也静不下心,也便迟迟没有动笔,担心自己下笔不但,便会毁了这幅他画了数日的画。 阿笙重新拿起笔,他仔细回想着,他在北城南下往繁市的火车上,沿途他所见到的百姓,沾墨,挥手作画。 … 翌日。 总算画好了! 经过昨日同今日的赶工,他总算将人物表情同细节都给画好了。 阿笙双手拿着画纸,仔细瞧着自己新完成的画作,看看哪里还有细节需要修改。 有些渴。 阿笙眼睛盯着画,一只手拿着画纸,右手去拿放在桌边的茶壶。 阿笙执起茶壶,壶身倾斜。 预期的水声并没有出现。 嗯? 没有茶水了么? 阿笙视线总算从画纸上移开,他转过脸,掀开壶盖瞧了瞧,果然只有沉底的茶叶,里头没什么水了。 难怪方才他倒了半天,都没有水出来。 阿笙起身,离开房间,下楼去倒茶。 … “福禄,福禄——你快瞧!二爷有未婚妻了!” “谁?你说谁有未婚妻了?” 阿笙步下楼梯的脚步倏地一顿。 什,什么? 阿笙眼神错愕,他站在楼梯口处,并未发出任何动静,手扶在栏杆上往下看。 一楼客厅里,福旺手中拿着一份兴报,递给福禄,指给福禄看,“你自己瞧么!你看,这新闻上,是不是说二爷同人订了婚事了?” 什么玩意儿? 福禄将报纸接过,去看福旺手指头所指的内容。 “奇怪,这兴报上写着二爷在符城便已经同人定下婚事,可是二爷在符城,不都是咱俩在伺候着么?我都没瞧见二爷同什么姑娘家走得亲近过,怎么就有未婚妻了?便是二爷当真瞧上了什么姑娘,二爷的婚事,他自个儿也做不得主吧?须得是老爷做媒啊。难不成……二爷同人私定终身了?” 福禄仔细去看报上的内容。 究竟是哪个记者胡说八道,怎的行文当中言之凿凿地声称,二爷自个儿说在符城已定下婚事?福旺说得极对,二爷的婚事他自己哪里做得了主,便是同人定亲,也绝不会订得这般远。老爷哪里会同意。再说了,在符城,除了阿笙,莫说定亲,二爷身边再未出现过任何人。 现在的报社尽胡说八道。 他倒要瞧瞧,究竟是哪一个记者在造(谣)…… 福禄去翻看记者的姓名,瞧见撰写这篇文章的人竟是罗有光,微微一愣。 罗,罗先生? 撰写这篇报道的人,是罗先生? 福禄忽地想到,昨日自己去阿笙少爷房间更换茶水时,瞧见的那份北城晨报的报纸上所刊登的内容…… 二爷该不会是,拍了一份电报解释不够,还,还让罗先生特意以这种方式,“登报澄清”,为此不惜杜撰一个“未婚妻”,以此表明,他同那位沈先生绝无任何暧昧,为的便是让阿笙少爷彻底放心吧? 第230章 携手终生 “你看完了没?你看完了倒是把报还给我啊。我刚刚都还没怎么仔细看呢。我看看,这报道里头,到底有没有提到二爷是跟哪户人家订的亲。” 福旺见福禄拿走报纸后,迟迟都没有还回来,忍不住出声催促道。 左右他都已经看完了,福禄便将手中的报纸递还给他,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看了弟弟福旺一眼,“你是不是傻?你自己都说了,二爷在符城都是咱们在伺候,二爷若是同人订过亲,我们会一点都不知道?” 楼上,阿笙手扶在护栏上,下意识地点了点脑袋。 符城只那么丁点大的地方,倘使二爷同人订了亲,这样大的事,符城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再则,他亦相信二爷不是那种有了未婚妻,还会来招惹他的人。 想到二爷昨日拍来的电报,阿笙不由地担心,二爷可是得罪了什么人,以至于接二连三因私人感情问题见报。 … 福旺接过报纸,将文章给扫了一遍,企图发现文章里头关于二爷未婚妻信息的细枝末节,以证明自己才不傻。 依然是没有瞧出个所以然来,他抬起头,不服气地问道:“那你说这报纸上的报道是怎么回事?这报道上可是写了,二爷亲口说的,他在符城已经有了携手终生之人。” 福禄微抬了抬下巴,“你自己瞧瞧,这篇报道的撰稿人是谁。” 福旺便低头扫向文章的最后,“罗有光。罗……”他倏地瞪大了眼睛,“罗先生?这篇文章是罗先生写的?” 阿笙听后,心里头亦是吃了一惊。 福禄同福旺两人讨论的这篇文章竟是罗先生写的? 罗先生不是那种会凭空杜撰的人,勿论罗先生同他以及二爷相识一场,更加不会无中生有,究竟为何会写这么一片文章? “是罗先生写的,然后呢?可恶,福禄,你把话一次性说完行不行?” 福禄食指没好气地戳了下福旺的额头:“说你傻你还不服气。这篇报道内容不实,主笔人偏巧又是同二爷相识的罗先生,你可有想过,这文章很有可能便是二爷的授意?” 这一下,福旺更加茫然了,“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二爷为何要罗先生这一篇文章?” 笨! 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