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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 要是三番两次的,这谁家能遭得住? 原本,阿笙听说屋子里的人没事,悬着的一颗心总算稍稍放心了下来。 听到老人提及胡同里的其他人家的境况,心里头不由地难过。听闻那帮东洋人行事霸道,能被放回来已经是最好的结果,怕就怕凶多吉少。 一开始东洋人只是让当局配合调查,交出行凶之人,如今迟迟没有进展,局面已然演变成挨家挨户搜查的境地,显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想到这帮人有可能会再次进来搜查,大家都还要再遭一次劫,阿笙是既愤怒,又担心。 这帮东洋人,简直比赖三那帮地地痞还可恶! 小毛端来姜茶,放在高脚几上,转过身,对阿笙同老爷子道:“没事的。老爷子,阿笙少爷,您二位不必太担心。今儿个实在是事发突然,我们来不及同二爷那边知会一声。 那东洋人里头有个叫裕田禾丰的,他是个军官,军|衔还不低。他同老爷有所来往,而且他可喜欢二爷的字画了,同二爷关系也还行。 我已经雇人给二爷传话,像是今天的事,应当不会再发生了。来,阿笙少爷,您先坐下,喝杯姜茶,暖暖身子,我将您这帆布袋,都先给您放回房间里去。” 说罢,伸手去拿阿笙手里的帆布袋。 阿笙刚刚在椅子上坐下,将茶盏端在手里。茶有些烫,也便没急着喝。 闻言,微微一怔。 二爷竟同东洋人也认识么? 老爷子心直口快,脱口而出地道:“南倾怎么会同那帮东洋人搞在一起?那帮东洋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他们抢我们的土地,还杀咱们的人,跟东洋人搞在一起,可没有好名声!” 小毛“嘿”了一声,两手把腰一叉,对着老爷子就是往外蹦机关枪,“瞧您这话说的。您这我我可不乐意听。您知道东洋有多大么?咱们国家多少人是去东洋学习的知识、技术,回来再报效咱们国家,为国做贡献?东洋人也不全是坏的,您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是部分东洋军人坏到冒泡,不代表所有东洋人都是坏的。我相信我们家二爷,要是那裕田禾丰也参与做了对不起咱们的事,二爷绝对不会再同他有任何往来。但是您也不能住着我们二爷给您买的院子,还说他的不是。” 虞清松也不是什么冥顽不化之人。 何况,他还受了南倾的不少恩惠。 本来方才就是心直口快,一下子没注意言辞,听小毛一说,顿时面有惭色,“是我的不是……是我狭隘了,方才言语不妥,我,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哎,总之,抱歉,抱歉。南倾的为人我自是信得过的。” 虞清松虽然严格意义上算不得小毛的主子,可好歹也是长辈,又是他要伺候的人,小毛反倒不好意思了,“没事,没事。”嘟囔了一句,“我们家二爷是绝不会同那帮东洋人同流合污的。” 老爷子赶忙附和,“是,是。我也相信南倾的为人。” 阿笙赶忙低头喝茶,眼底眸光闪了闪。 方才听说二爷同那裕田禾丰认识,他当真吓了一跳。 他同老师一样,对东洋人无半点好感。 险些同老师一样,对二爷有所误会了。 他当然不是误会二爷的为人,只是也担心二爷同东洋人走近,会不会就变得比较亲那帮东洋人。 只是,心里头还是有所担心。 听闻东洋人反复无常,背信弃义,二爷同东洋人往来,会不会有危险? 第165章 不动脑子 “咳咳咳——” 谢载功低头看报,时不时地发出咳嗽声。 自那日公园里回来,老爷子便染上了风寒。 管家韩兴明手里头端着药,从外头推门进来,动作轻缓地将药给放在桌上,低声提醒道:“老爷,药已经煎好了。 “先,咳咳咳,先放着吧。” 谢载功瞧着今日承晨报上的内容,神色微沉。 这帮东洋人越来越过分了。 韩兴明语带笑意,委婉劝说,“老爷,身体要紧,您先把这药给喝了,再看报纸也不迟。报纸它也不长腿,您说是不是?” 说着,将药往谢载功桌前递了递。 “报纸是,咳咳咳,不长腿,我这是……咳咳咳,我这是没心思啊,老韩。” 谢载功说着,手背在报纸版面上用力敲了敲,“你看看,你看看……咳咳咳,你看看这帮东洋人又干了什么好事!大雪天的,让百姓接受他们的盘查,没有证据,就把人给抓走。这是在,咳咳咳,这是在咱们的地盘上,打咱们的脸啊!” 东洋人对北城茂云区一带的胡同进行挨家挨户搜查,且在雪天,于胡同口设置关卡一事,上了北城日各大报纸。 在自个儿的地盘上,竟然被当成了嫌疑犯对待,未免太叫人屈辱。 百姓对北城当局的不作为愈发不满。 学生上街游行,要求北城当局必须出面同东洋军谈判,无条件释放无辜被捕的百姓。 北城当局不但未满足学生的需求,反而派兵强势疏散游行队伍。 北城多家报社发文谴责北城当局,更有甚者,要求北城市徐砚长下台。 咳嗽得太过厉害,谢载功脸颊泛红。 韩管家忙走到老爷子背后,给老爷子拍背、顺气,宽老爷子的心,“哎。这个事您也无能为力啊。亏得老爷那日拒绝了裕田帮忙调查的要求,要是老爷那日答应帮裕田,今日麻烦才大呢。” 报社这波口诛笔伐里头,必然会有老爷,那事情可就大了。 谢载功听后,心情并未放松丝毫,他掩嘴咳嗽了数声,语气沉重地道,“裕田禾丰一流,狼子野心,就怕一切都,咳咳咳,一切都只是个开头。咳咳咳——” “咱们还是先别说话了。您瞧,这咳得愈发厉害了。来,咱先把药给喝了。” 韩管家端起桌上的药碗,用手背试了试温度。 天气冷,药凉得也快,韩管家舀起一勺药,送到老爷子嘴边—— “叩叩叩。” “父亲——” 勺子稍稍沾唇,门外传来敲门声,谢放的声音随之响起。 因着未经谢载功允许,故而并没未擅自进门。 老爷子转过头,朝房门方向看了一眼,“进来吧。” 谢放推门进来。 老爷子一见到二儿子,便眼露无奈,“咳咳咳,我不是同你说过,我近日感染风寒,让你们都免了晨昏定省么?” 怎么还是往他这儿来了? 谢放双手作揖,“儿子此番前来,是有件事想请父亲定夺。” “何事?” 谢放迟疑着,并未立即回答。 眼神交流间,谢载功便明白了儿子的意思,他对韩管家吩咐道:“老韩,咳咳……你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