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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个面子,莫谈国事,莫谈国事,啊。” 他只是一个开茶馆的老伙计,可得罪不起各路神仙啊! “繆先生,您继续讲话本吧……” 掌柜的发了话,繆先生便继续接着讲上一回的章节故事。 有人发出“嘘”声,掌柜的装聋作哑,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嘘”就“嘘”吧。 命打紧。 … 车子已经等在外头。 韩管家走在老爷子身侧,大气不敢出。 自方才在听风茶馆的大堂里,听见二少同三少的名,老爷的脸色便没有好过。 “老韩,你有事瞒我。” 后车座,谢载功冷声道。 韩管家尚未关上副驾驶的门,额头的便涔出了冷汗。 双手有些颤抖地将车门给关上,韩管家转过头,脑袋垂得低低的,“对不住,老爷。我想着,二少给三少送画,只是一件小事。便,便没有及时告知老爷。是老奴办事不力。” 卸载功眉头紧皱。 按说兄弟间送画,自是不是什么大事。 可老三此次未免太过高调。 如今时局不稳,这般高调、张扬,满城皆知,岂是好事。 “怪不得你。你同我详细说说,为何符城的百姓会知道老三给老二送画之事?” 韩管家只好挑些简要的说给老爷听,心里头更是为三少捏一把汗。 可惜他现在在车上。 否则,还能寻个间隙,找人给三少传个话…… “抱石老人?为何我也未曾听说过这位画师的名号?”能够让老三花500元买下,又被老二给看中的画,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第155章 机会来了 “回老爷的话,因着这抱石老人不是咱们北城人,此番似是头一回因参加画展进北城。又因为三少买下他那幅《行舟图》,声名鹊起。只是这位抱石老人行事低调,至今未曾听说有人识得他。 在此次参加画展之前,这位抱石老人在咱们这儿名声不显。您没听说过他,实属正常。” 原来如此,此前在北城名声不显,难怪他未曾听说过此人。 谢载功眼皮掀了掀,瞥了眼管家,淡声道:“你知道得倒挺详细。” 知道得这般详细,可老三花了500元买画送老二之事,却对他只字未提。 韩管家不傻,自是不会当真以为老爷是在夸奖他。 韩管家低眉敛目,未敢再多言。 … “三少现在可在府中?” 回到府中,谢载功尚未走进院子,便叫来值班的老门房问话。 老门房恭敬回话:“回老爷的话,三少今日出门听戏去了。” 谢栽功沉了脸色。 老三倒是把老二的那点附庸风雅,学了个十成十,偏生没有老二对时局的敏锐。 倘若是老二,如何会在这个节骨眼,做这般高调之事。 画虎不成反类犬。 韩管家察言观色,窥出老爷脾气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他忙低声地对老门房吩咐道:“待三少回来,请三少来老爷院中一趟。” 老门房这会儿也隐约察觉出了气氛似乎不大对,他点着头,“哎,好。” 谢载功听见了韩管家对老门房的吩咐,并未表态。 他绷着一张脸,抬脚进屋。 韩管家抬手,抹了抹额头的汗,他压低着嗓音,“老秦,找到三少后,同三少说一句……” “韩管家。” 谢载功低沉的声音传来,韩管家只好禁了声,忙跟上前去。 往前走了几步,还是不大放心,以袖子掩面,转过身,给老秦递了个眼色。 至于老秦有没有瞧明白,他也顾不上了。 希望老秦聪明一些,祝愿三少好运了。 … 濯清园。 谢放坐在桌前,低头翻看手中的拜帖。 自他回来,陆续有拜帖送到他手中。 有昔日旧友,听闻他已经回到北城,邀请见面一叙,也朋友有在拜帖中询问,可否方便前来府中拜访,一睹抱石老人《行舟图》的真容。 “这些人可太有意思了。爷您在符城的这段时日,他们一封书信也没有寄来。这会儿倒是一个个地同您情深义重的模样。 爷,要不,咱们把他们都给打发了得了,省得扰您清净。” 福禄在边上给二爷添茶,见二爷还以张张地将拜帖瞧过,忍不住出声道。 这拜帖都是经由福禄的手,递到二爷的面前。 都是哪些人下的拜帖,福禄自是门儿清。 谢放将拜帖做好标识,一起递给福禄,“何必。那时也不是没有书信寄来,只是我那时初到符城,自觉失意,有意断了同北城的联系罢了。到底天意气用事。” 如今想来,当年自是太过年轻气盛—— 父亲认为他广结好友,不过是为日后铺路。他便要用实际行动去证明给父亲看,他无意于此。 那时他不懂,父亲既是未曾给过他信任,他做什么都是徒劳。 如今自是不会再重蹈覆辙。 他近一年未在北城,需要了解北城现如今的时局,自然也需要这些人脉。 尤其是,他一直在找一个合适的契机…… 一个一举能够“名动北城”,逼得父亲不得不正视他,却又不会令父亲疑心他的契机。 福禄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拜帖接过去,“哪里是您意气用事,分明是那些人拜高踩低。” 二少在北城时,日日约二少聚会、喝酒,送行酒都不知道喝过几轮。 起初,二少在符城尚且能够收到一些来自北城的书信。 许是发觉二少此去符城不是暂居,极有可能是“定居”,不可能再为老爷所重用,书信便一封少却一封。 “人之常情罢了。” 谢放历经两世,对于这样的事,自是看淡。 “哼!我还是瞧不……”惯。 福禄抱怨的话尚未说完,外头福旺穿着一身厚棉袄,快步走进屋子,小脸有些着急,“爷,听说三少今日一回府,就被老爷给叫过去,骂了一通。” 福禄:“三少被老爷训斥,你这么慌张做什么?还是说,你收了三少的什么吃的了?” 福旺嚷嚷:“我是这种人么?再说了,三少院子里的厨子,做的吃的又没有阿笙少爷的好吃。” 同长庆楼师父做的亦是比不得。 他有什么好惦记的。 福禄点了点头,“倒也是。” 他纳闷地瞧了福旺一眼,“那你方才这么匆匆忙忙的,还这么慌做什么?” 福旺着急地道:“当然是因为三少被训斥之事,同二爷有关啊!我这不是担心老爷的怒火,会烧到二爷身上来么。” 故而赶紧跑回来给二爷报信来了。 要不然,回头老爷训斥完三少,该把二少给叫过去了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