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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老人的作品既是被二少看中,三少又当场允诺要将这幅画送给二少,相信再过不久,抱石老人便能声名鹊起,到时候我们应当便能知道这位抱老人究竟是何许人也了。” “你这么一说,那我是不是要趁着现在,抱石老人尚未出名,多买几幅他的画作用以收藏?” “我看可行!抱石老人的画日后定然会千金难买。” 人们议论纷纷,认为有了谢家二少同三少的赏识,抱石老人定然要交好运了,若是真要买他的作品,得趁早下手。 现场不少参展的人有对抱石老人的画展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当场就向工作人员打听,如何才能联系上抱石老人,怎么才能买他的画。 奇怪的是,无论人们怎么打听,竟都没能打听到关于这位抱石老人的只言片语,人是不是真的上了年纪,还是年轻后生都不知晓,甚至连人是男是女,也无从知晓。 这也使得人们对于“抱石老人”更加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听闻,已经有人将抱石老人的画,出价到200元。 200元,都可价值二两五钱的黄金了,对于一个名不转经传的画师而言,可谓是天价。 … “如何?打听到抱石老人的消息了么?” 岳盛辉一跨进谢朝晖的院子,在喝茶的谢朝晖便站起身,迎了上去。 大冬天的,岳盛辉抬头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说起来也邪乎,我向画坛里头能打听的朋友都打听了,你猜怎么着,就是没有一个人听说过这位抱石老人。” 谢朝晖咬了咬曲起的食指,松开,眼底划过一抹坚定,“不行,人一定得找到。我不能失信于二哥。” 岳盛辉更急,他就是做这一行的,要是连人都打听不到,那他未免也太砸自家招牌了。 岳盛辉试探性地问道,“不如,咱们登个报?就说,有意愿高价买画。只要有人知道抱石老人的消息,便重金酬谢?再一个,现在不少人凑热闹,纷纷出价要买那抱石老人的作品,那位若是也看报,瞧见自己的作品如今价格这般高,能一点也不心动?” 谢朝晖把头一点:“行。只要你想办法把人给找到,价格不是问题。” 岳盛辉拱手,“三少待二少果然兄弟情深。” 谢朝晖重新坐了回去,慢悠悠地端起茶盏,“难得二哥喜欢。只要二哥喜欢,我定然是要竭力成全的。” 二哥喜好收藏字画,他那儿宝贝多得很,回头他跟二哥要一幅名家字画,不比这抱石老人的字画值当? … 多,多少? 他,他没眼花吧? 阿笙一早出去给老师同小石头去街上买早餐,路上,顺便买了一份当地报纸。 烧饼卖完了,阿笙等待的功夫,低头翻着报纸。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顿时吃了一惊。 竟然有人出500元,要买老师的画!! 阿笙可劲地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眼花,烧饼也顾不得买,阿笙一口气奔回四合院,推开四合院的门,手里头拿着报纸,跑进院子。 虞清松坐在暖阁的窗前,摊开画纸,手里头握着画笔。 他来北城也有三、四日了,若是画展上的画卖不出去,总得先画个几幅,自己摆摊试试,总不能吃住一直都靠南倾接济。 暖阁的门被推开。 虞清松还以为是小石头又不知道敲门便进来了,回过头,见是阿笙,惊讶地问道:“阿笙怎么了?怎么形色这么匆忙?可是出什么事了?” 阿笙摇着头,他疾步地走到桌前,将手中的报纸摊在桌上,食指激动地指着报纸,示意老师快看。 虞清松困惑地低下头,他顺着阿笙手指所指的地方,去看上头的内容。 同阿笙一样,在瞧见报纸上说是有人愿意出价500买他的画作,虞清松亦是惊讶不已。 老人喃喃自语道:“不应该啊。我的画没这么值钱。难不成是北城还有个叫抱石老人的?” 纵然他从来对自己的画作有信心,可他也清楚画作这个东西,往往同名气有关。 他如今在北城仍是无名之辈,谁会愿意出大价钱买他的画? 阿笙摆着手,手里头快速地比划着,“不,老师,这报纸上要寻的人,定然便是您。您瞧,这下面登的事您的画作。” 虞清松手指微颤地拿过报纸,待细细读过报纸上的内容,老人心里头的激动一点不比阿笙少。 岳盛辉…… 这报纸上写着,若是抱石老人有幸读到这篇报到,请他联系一个名叫“岳盛辉”的人,上头写了联系方式同家庭住址。 “老师,我们要不要今日便去找这位岳先生?” 阿笙眼睛晶亮。 这位岳先生,应当便是想要买老师画作的人了。 虞清松,“不急……” 阿笙眼露疑惑。 为什么? 虞清松将手中的报纸放下,他此时激动的心情已然冷静了不少,“阿笙,你可记得,咱们去参展的那日,南倾让小石头给我们传话,让我们暂时不要对外提及,我便是抱石老人。 当天,南倾送我们回去,还特意交代了一句,这几日,我们都先待在这间四合院,减少同外界的接触,等他消息么?” 二爷交代过的话,阿笙自是都记得。 阿笙聪明,一点就通。 他陡然瞪圆了眼,“老师,您的意思是……很有可能,根本没有这位岳先生。岳先生有,有可能是二爷?” 虞清松摇着头,“我也不确定。南倾那日不是说,让我们等他消息么?我们且等等看吧。” 阿笙只好点点头。 阿笙的视线,落在桌上的报纸上,眼底疑惑不解。 难不成,老师的画作之所以得以卖得高价,当真全是二爷的手笔? 第148章 没劲没劲 谢家本宅,濯清园。 “少爷,这是您名下这些年珍藏的全部字画以及古董的清单。” 陶管事手里头拿着一本账簿,候在一边。 闻言,谢放将手中的笔放下,他抬起头,“我看看。” 陶管事双手恭敬地将登记簿递过去。 谢放接过,他大致上扫过一眼,拿起手中的笔,在上头勾勒几笔,便将登记簿重新递给陶管事,“除却我做了标记的,其他的有劳陶叔给找合适的买家,只要价格合适,便尽可能地脱手。” 交代完,便继续低头继续在方才的信笺上提笔写字。 闻言,陶管事大吃一惊,“少爷,可是隆升那边出了什么岔子?若手头实在紧,咱们开口问问三少,看三少有没有法子?” 符城那些收藏卖了也便卖了,大都是少爷一时兴起添置的,不少还是一些人情往来的物件。 可家里头的这些收藏不同,那一件件,都是少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