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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低声聊着天,有眼尖的瞧见迎面走来的大少,赶忙用手肘碰碰边上的人,慌张地问安。 谢朝晞面上带笑,神色如常地回应,似是什么都没听见。 同大少擦肩而过,几位下人均是松一口气。 “这些下人可真有意思,听风就是雨的。大哥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谢朝晖不知道从哪条小道拐了过来,笑着从斜对角走过来。 谢朝晞睨了他一眼,“你耳朵倒是灵。” 谢朝晖眨了眨眼,“大哥不也全听见了?” 谢朝晞“嗯”了一声,没否认,可也没进一步袒露自己的心思。 谢朝晖笑了笑,自是不会自讨没趣地追问。 兄弟两人一起前去餐厅用餐。 … 谢朝晞一跨进餐厅,便瞧见了桌上摆放的“梨花白”。 餐桌上,佣人忙着布菜。 谢朝晖也瞧见了,他给大哥递了一个眼神。 谢朝晞不着痕迹地朝他摇了摇头,意思是,等会儿饭桌上,不要提这桩事。 大太太梨花白”是父亲的珍藏,老爷子喜欢什么时候喝,便什么时候喝。 父亲最不喜,便是身边的人企图揣摩他的心思。 餐厅人多嘴杂,还是三缄其口最保险。 有几位姨太太同小姐已经到了,除却老爷子,今日“洗尘宴”的主人公亦尚未到。 谢朝晖在自己的位置坐下,从佣人手中接过擦手用的热毛巾,似是随口问了一句,“二哥还没来么?可有派人去请了?” 手里头在忙着其他事情的韩管家,分神回话道:“回三少的话,老爷已经提前吩咐,命人去请二少了。应当快到了。” 爸亲自命人去二哥的院中请人了?爸现在当真这般重视二哥? 谢朝晖同大哥谢朝晞对视一眼。 谢朝晞抬手端起桌上的驱寒茶,茶杯遮住了半张脸,叫人瞧不出思绪。 说曹操,曹操到。 谢朝晞这边刚问“二哥”什么时候到,谢放便披着一件毛领深色披风,在福旺的陪同下,掀开挡风帘,迈进餐厅。 “二哥!” 瞧见二哥,谢朝晞便热情地朝二哥挥着手,“二哥,坐这儿,坐这儿。我给你占了坐了。” 谢朝晖不出声还好,他这一出声,在场的人便意识到,身为谢家“二少”,在自家饭桌上,谢放竟是没有座位的—— 因着他一年不在家,这一当中,府中有小姐出嫁,作为排序同过去自是有所不同。 原本在餐桌上还能听见几句闲聊,这会儿是彻底地鸦雀无声了。 坐在哪里,对于谢放而言并不无别。 他在府中有没有座位,他亦并不在意。 不确定空的位置是否已经“有主”,谢放便朝谢朝晖走了过去。 “二哥,我方才是不是说错话了?” 谢放一坐下,谢朝晖便凑近他的耳畔,不安地出声问道。 丫鬟递上擦手的毛巾。 谢放不紧不慢地擦拭着双手,将毛巾递还,方才转过头,“三弟为何会这般认为?” 这下,谢朝晖有些傻眼。 他以为……以他同二哥的默契,二哥当立即能领会他方才那句话的意思才是。 转念一想,他同二哥到底近一年未见面,没有过去默契,亦实属正常。 谢朝晖只好勉强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涩,“没,许是我,我多心了。” 谢放“嗯”了一声。 谢朝晖无意识地端起桌上的驱寒茶,为何……二哥没有像从前那般追问一句,他因何事多心,甚至未对他有任何关心之语? … “老爷来了。” “老爷。” 谢载功到了。 几位姨太太纷纷站起请安,做儿女的则坐着同父亲打招呼。 按照谢家规矩,无论人是否到齐,只要是身为家主的谢载已然入席,便开始动筷。 “来,二弟,这杯酒,大哥敬你。欢迎你,终于归家。” 饭桌上,谢朝晞端起桌前的酒杯,率先朝谢放敬酒,“噢,对了,你既是不便饮酒,便以茶代酒好了。咱们都是自家兄弟,无妨。” 谢载攻吃着三太太夹在他碗里的鱼肉,闻言,朝二儿子看了过去,“怎么?南倾为何今日不便喝酒。” “回父亲——” 没有让大哥替自己“解释”,谢放将大哥的话头截下,“儿子清明前后,生了一场重病,险些没能熬过来。至今仍然需要忌口。医生吩咐,忌太重口的食物,辛辣、荤腥少沾,酒不能再碰。” “险些没能熬过来”这几个字,听得人一阵心尖肉跳。 谢载功放下手中的筷子,表情也随之变得严肃起来,“这般严重?此事,怎的先前在我屋里,没听你提起?” 问话时,谢载功不满地睨了管家一眼。 不是让管家将二少在符城的事,都一一告知于他么? 韩管家眼下还是有苦说不出。 老爷每回收到来自符城信函,发现二少成日不是同朋友一起游湖泛舟,便是同人一起喝个酩酊大醉,不务正事,故而命符城那边,不许再来信函。 想来,老爷多半是忘了…… 只是苦了他们底下的人。 谢放:“不过是小事罢了。都过去了。除了不能饮酒,不能吃太辛辣,或者是过于荤腥的食物,其他已然无碍。” 谢放深知父亲的性格,倘若他这时只是一味地“诉苦”,只会徒增父亲的厌恶,认为他有心引起父亲的愧疚,认为他在“耍心机”。相反,他说得越是轻描淡写,父亲反而会因此深信不疑,当真有几分愧疚情绪。 如此,离他此番回北城的目的……便又近了一步。 第140章 父子试探 “二爷,二爷……” “该起床了,二爷……” 一早,福禄将床帐掀起,轻声地靠近二爷的床,小声地唤着。 “怎么?二爷还没醒呢?” 福旺手里头端着装着热水的脸盆,从外头进来,同样压低了嗓音问道。 “嗯。许是这一路舟车劳顿,二爷累着了。”虽说是过来叫二爷起床的,可还是本能地担心会饶了二爷休息,福禄直起身子,走近了福禄,方才回话道。 “奇了怪了,二爷除非宿醉,否则鲜少睡这般沉的。别是……昨日穿得太少,发烧了吧?” 福旺心里头一惊,就连音量都控制住扬了扬,忙将手里头捧着的脸盆放在毛巾架上,脚步仓促往床边走去。 福禄经福旺这么一提醒,也是吓一跳。 两人双双来到床边。 福旺才将手伸出去,忽听原本睡着的人,忽地开口道:“没烧,等八点一刻再喊我,我再睡一会儿。” 说罢,转过身去。 大有继续再睡的架势。 “二爷,您,您吓我一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