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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楼的一半。 福满居给他开的薪资倒是不低,只是据他所知,福满居当时已经聘了主厨。乔德福虽是压着老彭,可乔德福这人实在,也不会在他面前摆主厨的谱,好相处,掌柜的同少东家待他又客气,去别处未必有这般称心如意。 权衡了几回,老彭到底是没去福满居。 可福满居开业之后,生意实在是太火了。长庆楼的生意却是一日日地冷淡下去。 于是,周霖再请他吃酒,老彭也便没拒绝。 老彭便是在一次同周霖一起吃酒时,听同席的人形容抽了大烟之后如何如何飘飘欲仙,如何如何难忘。 说着,那人便拿出放在桌上的一杆烟,点了起来。 吞云吐雾。 包间里,不少人也都拿出了烟杆,一时间云雾缭绕,还当真似仙境似的。 老彭不是不知道大烟的危害,只是那个时候,好奇心以及虚荣心战胜了理智。 他也想尝尝……让许多老爷们倾家荡产也要尝一口的大烟究竟是个什么滋味。是不是当真如同传闻那般,令人欲罢不能。 许是他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周霖给便命身旁的小厮,给他点了一小块,请他尝尝。 最初的一口,滋味并不好受,呛鼻,辣喉。 可最初的那股子难受的劲过去了以后,那滋味……当真非这世间所有的话语能够形容,说是快活似神仙都不为过。 后来,福满居同长庆楼的几次交锋当中,渐渐落入下风。 周霖找上门,要他写下长庆楼的食谱。 他自是一口拒绝。 周霖什么都没说,客客气气地走了。老彭虽是心虚,却以为这事也就过去了。 直至……他第一次因为没有及时抽到大|烟,而烟瘾发作。 大|烟太贵,他自是买不起。 他只能像是一只馋骨头的狗,摇尾乞怜地去找周霖—— 身上携着长庆楼的招牌食谱。 那个时候,老彭就知道,自己完了!他怕是阴沟里翻船,被姓周的那个小崽子给咬住命脉了! 一步错,步步错。 后来福满居被砸,听闻周霖被赶出周家,周霖不知去向,老彭知道了以后,不知道多高兴! 只是实在不能再去找周霖了,便只好自己东拆西当,去凑,去借买大|烟的钱。 起初也提心吊胆过,担心周霖会找他要求还买大|烟的钱。 他想好了,若是姓周的当真找上门,他只推说他从不知道有这么一笔钱,毕竟,当初他可是连个借据也没立!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笙举办出师宴,周霖亦未再找上来。 老彭的心也便放回了肚子里。 “少东家,我没想到……我没想到,那周霖是条淬了剧毒的蛇!他,他在您帮过谢师宴后的一天,找,找到我……他要我,要我在您做的麻辣香蟹里头偷偷地罂|粟粉。否则,他便要将我先前做过的事情捅出去,如此,我便再无法再这一行立足了。 我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我只能……可我自己又实在下不去手,我只能,只能利用阿松那个小子。那小子,喜欢我家姑娘,他,他也是逼不得已。少东家,老彭愧对于你,愧对阿松,也愧对我家闺女!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啊!” 老彭说着说着,放声痛哭。 听着彭叔悔恨的哭声,阿笙已是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他仿佛定住了一般,愣愣地坐在凳子上。 阿泰说过,彭叔和赖三有过往来,他便是凭借赖曾在他们店里吃过霸王餐,后头又蓄意挑起长庆楼同泰和楼的纷争,结果反而是福满居被砸店招这一线索当中,推断出,彭叔会指使阿笙在的麻辣香蟹里头偷放罂|粟粉这件事,背后设局之人,很有可能便是周公子。 对于这一点,阿笙并不意外。 可他始终没想透,周公子究竟用了何种法子,竟然令彭叔背叛长庆楼,甚至加害于他。 他更加没想到,当初,长庆楼的招牌菜,竟然也是彭叔偷去给的周霖! 倘若彭叔所言不假,那么这一盘局,周公子实在下得缜密,也够阴毒! 只是,他不明白,福满居都已经不在了,周公子为何还要对他下这种杀招? 谢放听得认真。 谢放既然能够查到老彭的下落,知道的消息,自然也比阿笙要多。 是以,得知这一切背后都是周霖所设的局,谢放并没有任何意外。 他没有放过彭叔话里的任何一个细节。 谢放沉声问道:“为何选在那天让阿松偷偷在麻辣香蟹里偷放罂|粟粉?以周霖心思缜密的程度,之所以让你在那天下手,应当有其理由。” 阿笙倏地回过神。 是了,彭叔,不对,是周公子,为何会让彭叔选在那天下手,为何是麻辣香蟹? 老彭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泪痕同鼻涕,他轻颤着身子,“因为,周公子说……” 第95章 眼露杀机 “之所以选在那天让我动手,是因为在那一天……” 老彭的话尚未说完,他的瞳孔忽地剧烈地收缩了下,身子猛地开始抽搐。 他双手痛苦地地揪住衣领,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后头更是难受地连凳子都坐不稳,整个人从凳子上跌落,翻滚在了地上。 老彭的身子跟四肢痉挛着,面目狰狞。 阿笙被大大吓了一跳。 彭叔的这副模样,阿笙见过—— 他去济和堂给爹爹抓药时,在马大夫那儿瞧见过,不少被家人给扭送去医馆戒烟的人…… 他们烟瘾犯了时,便是这般可怖模样!只是那个时候,他每回瞧见了,都是远远地躲开,从不敢多看。这会儿这般近距离地瞧见彭叔烟|瘾发作的模样,除了害怕,更多的是担心。 “彭叔,彭叔……” 阿笙鼓足勇气,他离开座位,壮着胆子,想要去扶彭叔起来。 谢放:“不要动他——” 还是迟了一步,二爷话声未落,阿笙伸出去的一只手猛地被彭叔给用力地拽住! 阿笙惊恐地睁圆了眸子。 “烟,给我烟!!!我要大烟,我要大烟!!!” 明明身子瘦得只剩下一副空架子,可彭叔这个时候的力气却是大得惊人。 阿笙感觉手臂仿佛被一只大钳子给牢牢地钳住,便是连骨头都发疼。 “二爷,不要!” 眼看着谢放就要一脚踹在彭叔身上,阿笙拼命地摆着另一只手。 彭叔现在身子几乎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二爷这一脚踹下去,彭叔未必能挨得过! 谢放只好收回动作,他肃着一张脸,朝门口唤了一声,“福禄!” 包间门很快便被推开,福禄脚步匆匆地从外头进来。 一同进来的,还有济和堂的马大夫以及人高马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