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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这么忙,还帮忙盯着少东家的这一锅麻辣香蟹! … 阿松从腰间摸出一个小巧的棕色瓶子。 他掀开锅盖,看着里头锅里翻滚的麻辣香蟹。拧开手中的棕色瓶子。 “阿松,你在做什么?!” 大力的暴喝声忽然响起。 阿松的手一抖,手上的瓶子掉落在了地上。 他满脸惊惶地转过头。 对上阿笙错愕的视线,阿松更是脸色煞白。 … 厨房里,众人都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阿松身上。 阿笙疾步走上前,他先是着急地检查自己的那一锅麻辣香蟹,确认锅边并未沾上任何药粉的痕迹,这才松一口气。 他方才瞧见阿松掀开那棕色瓶子,知晓自己便是冲上前,也是赶不及,便赶紧拿手臂碰了碰大力。 好在大力反应快,制止地及时! 阿笙忙将这一锅香辣蟹起锅,比划着,大力将香辣蟹端出去。 大力在瞪着阿松,瞧见少东家的手势,不满地出声,“少东家——” 少东家难不成就这么轻易地饶过阿松了?! 阿笙手里头比划着,一脸认真,“不要让客人等。” 无论阿松方才手里头拿着的是什么,里头装着什么,为什么要往他的香辣蟹里头加料,都是他们长庆楼的私事,他们可以另外找个时间再处理。 可客人是的等不及的。 因着二爷那边也还在等着自己回话,大力只好先将香辣蟹端出去。 临走前,不忘狠狠地瞪阿松一眼。 … 阿笙的话,也提醒了乔德福。 乔德福也立马反应过来,“客人还在等着上菜呢!都停下来做什么?让客人吃西北风是吧?” 其他人闻言,这才重新开始忙起来。 乔德福对阿笙道:“阿笙,你先去见客人。这件事,回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阿笙这么快回来,乔德福便猜到,他定然是还没有去见客人。 也猜到了,他多半是不放心将这一锅的香辣蟹交给阿松。 谁曾想,阿松竟当真这般不值得信任! 身为后厨之首,阿松操行有亏,乔德福无论是身为总厨,亦或是身为师父,自是有这个责任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眼下太忙,肯定要等空了,才能处理阿松的事情。 谁知,乔德福话声刚落,方才还六神无主的阿松,忽然将阿笙给推开,往外跑去。 阿笙肩膀被用力地撞了一下。 阿松却是没能跑远,被福禄给堵在了门口。 门口有福禄,阿松便只等往回走。 众人还在纳闷,阿松怎么自己又回来了。 只见谢二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 谢放走进,方才在便将众人的对话给听了个大概的他,低头瞧见阿笙脚边的瓶子。 他弯腰捡起,放在鼻尖闻了闻,眼露嫌恶。 阿笙鲜少会在二爷脸上瞧见这般明显的厌恶之色。 阿笙拧着眉,手里头比划着,“二爷,这里头是什么?” 阿松究竟想要在他的香辣蟹里头放什么?才会连等师父调查清楚的时间都等不及,便想着逃跑。 甚至于连二爷都露出不悦的神色? 谢放沉声道:“是罂|粟|粉。” 第84章 农夫与蛇 什,什么? 阿笙神色错愕。 阿,阿松企图在他的香辣蟹里头加的东西,是罂|粟|粉? 阿笙轻咬着唇,他手里头比划着,询问二爷,“二爷,可以给我闻闻看吗?” 谢放将手中的瓶子递过去。 阿笙放在鼻尖闻了闻,果然闻见一股包含着类似蜜糖以及烟叶等气味。 阿笙曾经在医馆见过因着吸食大|烟而被家里人强行带去医馆戒|烟的人,有人当场烟|瘾发作,从兜里掏出的药粉,便是这种气味。 这种气味太特殊了,只要闻过,便不会忘记。 有伙计一头雾水。 “罂|粟|粉?” “何为罂|粟粉?” “是啊?什么是罂|粟|粉?” 为何二爷同少东家还有师父的表情都变得这般严肃? “罂|粟|粉你们不知道啊?就是大烟啊!” 后厨伙计里头,大家伙对“罂|粟|粉三个字较为陌生,大都不知道“罂|粟|粉”是什么。 直到有伙计提到罂|粟|粉就是“大烟”。 这一下,“大烟”两个字,如同一道惊雷,炸在大家伙的耳畔。 罂|粟|粉就是大烟? 这么说,阿松把大烟加少东家的香辣蟹里头? 这玩意儿听说只要轻轻地沾上一点,就极为容易上|瘾。 阿松这是想害死少东家,害死长庆楼呐?! 听见“大烟”,阿松惊惶地瞪大了眼睛,他拼命地摇着头,嘴里头喃喃自语着:“不,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是大烟!彭叔明明告诉我这是——” 不可能是罂|粟粉的! 怎么可能是罂|粟粉?! 彭叔明明不是这么告诉他的! 乔德福一下子捕捉到了关键的信息。 他双目严肃地望着阿松,“老彭?这这罂|粟粉是老彭给你的?这么说,是老彭想要害少东家?老彭为何想要害少东家? 还是说,是你企图嫁祸老彭?” 阿松唇色苍白,不管乔德福怎么问他,只是不肯吭声。 “你不说吧?不说也行。福禄小兄弟,麻烦你替我们看一下。等我们先把手头的活忙完,我们会带着阿松去巡捕房。” 听说师父要将自己送去巡捕房,阿松慌了,“师父,不要,师父……我真的不知道这是罂|粟粉!我没撒谎,师父——” “怎么回事?上菜的速度怎么变慢了?客人们都还在等……” 方庆遥从外头进来,来瞧后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瞧见谢放也在,方庆遥一脸惊讶,“二爷?二爷您怎么到厨房这里头来了?这厨房热,来,您还是随我到包间去——” 方庆遥的话说到一半,忽地察觉出气氛不对,尤其是阿松,整个人都在发抖,便是眼眶都红的,“怎么了这是?是发生……什么事了?” 爹爹的出现,提醒了阿笙,这会儿不是处理阿松的事情的最佳时机。 “没什么,爹爹。我先随二爷去楼上包间。您也先忙您的。” 阿笙手里头比划着,去看二爷,谢放朝他点点头,“阿松便先由福禄看着。” 福禄没习过武,不过今日阿达值班,有阿达在,阿松逃不出去。 阿笙感激地看了二爷一眼。 很多时候,经常是他尚未比划,二爷便猜到他心中所想,甚至已经能够替他安排妥当了。 “阿松为什么要……”由福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