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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娶亲的打算?” “可是喜欢的意思?” 阿笙眼眸瞪圆,脸颊“腾”地一下烧红。 他想起了! 他记得,当时,他,他是将二爷给拉住了。 二,二爷还问他可有空着的包间。 他当时脑子晕晕乎乎的,没能去想二爷为何问他要包间,二爷既是要去空的包间,他也便带二爷去了。 之后,房门被关上…… 二,二爷亲了他! 不仅仅是额头,二爷还亲,亲了…… “阿笙,阿笙!” 忽地听见爹爹大声唤他,阿笙吓一跳。 他的身子抖了下,抬起头。 方庆遥神情颇有几分无奈地道:“爹爹在同你说话呢,你听见没?” 阿笙眼露茫然。 爹爹,爹爹方才说什么了? 方庆遥一看,便知道了自己方才说的话,阿笙多半没听进去,只好重复了一遍,“我说让你回头得空,去一趟春行馆,好好谢谢二爷,再给人诚心诚意地道个歉。 这回可听见了?” 听见“二爷”两个字,阿笙的心尖颤了颤,心跳快得不行。 他胡乱地点了点头。 方庆遥见儿子脸颊通红,怀疑是不是关着房门睡,把自己给热坏了的缘故,关切地道:“可是酒还没醒透?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没有?” 阿笙连忙摇头,脸上的热意只升不退,手里头比划着,“没,没有不舒服的地方。爹爹您今日也累了一天了。您先去休息吧。水我自己等会儿端出去倒掉。” 方庆遥笑了,“爹爹休息过了。不然你以为谁给咱们爷俩做饭?时间不早了,你先在房间里再躺一会儿,等会儿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出来啊。今日到底是中秋,还是得赏月,吃月饼。” 阿笙轻咬着唇,有些魂不守舍地点了点头。 方庆遥见阿笙呆呆的,只当他酒还没醒透,让他自己再在房间里休息一会儿,也便出去了。 阿笙怔怔地瞧着门外四合的暮色,右手食指无意识地抚在唇上。 脸颊熟透。 到底是他醉得厉害,梦里头发癔症。 还,还是…… 还是二爷当真亲了他? … 阿笙从柜子里取了一件长衫。 脱衣服时,瞥见自己身上的短衫,脸颊蓦地一红。 倘,倘若……不是爹爹给他换的衣服,也不是他自己换的…… 难,难不成是二爷? 阿笙神情懊恼,只恨自己为什么醉得太死。 但凡他稍微清醒一点,也不至于什么都想不起来! … 阿笙端起床边的脸盆,忽地,又是一愣。 这张凳子原先并不是摆在这里。 他记得爹爹进来时,也没有搬过凳子…… 这么说,他身上的衣服,当,当真是二爷给他换的?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阿笙险些连手中的脸盆都端不稳。 难不成他吐了,以至于二爷不得不给他换身干净的衣裳? 因着心不在焉,走出房门时,还被门槛给绊了一跤,盆里的水洒了一些。 去院子里倒了水,阿笙急忙忙拎着脸盆回到屋里。 将脸盆给放回毛巾架上,用毛巾擦干微湿的手,阿笙疾步走到床边。 他拿起放在床尾,白日穿的那件月牙绸衫,仔细看了看,上面并没没有任何污秽的痕迹。 阿笙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坐在了床上。 幸……幸好。 他应当,没,没吐。 那二爷为何会……给他换衣服? 阿笙捧着衣衫,不自觉地发起呆来。 … 天色暗了下去,院子里开始起风。 风吹得桌上的画纸上下掀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阿笙手里头攥着衣服,回过神。 白日没什么风,阿笙只是用镇纸压着画纸其中的一个角。 担心穿堂风太大,会将画纸给吹走,阿笙走过去,拿起镇纸,整理桌上的画稿。 忽地,阿笙瞧见一张并不是属于他的画。 是一幅简单的水墨丹青。 但见一湾碧绿的湖面,湖边立着几株青色垂柳,垂柳依依,柳梢上映着一轮皎洁明月。 画上,题着一句词——“人约柳梢头。” 阿笙仔细一看,果然,在杨柳下,依稀瞧见一双身影。 因着只是极小的两个点,五官辨不出男女,唯独通过两人身上掩在柳条间的长衫,隐越能够辨认出树下立着的是两名男子。 无需仔细辨认,阿笙认出,这幅丹青,这丹青上的字,均是出自二爷之手。 阿笙双手微颤地拿起这幅画。 他的心,仿佛这画上的水面,被骤然投掷扔进一颗小石子,起了层层涟漪。 … 方骏过节都会提前请假回乡下。 是以,中秋,照样只有方庆遥同阿笙父子两人一起过节。 阿笙搬了桌椅,陪着爹爹坐在在院子里赏月。 手里头拿着咬了几口的月饼,犹豫了好一会儿,将月饼暂时放在身前的碟子上,将晚上想要去东湖那边逛逛的事,同爹爹说了。 当爹的惊讶地转过头脑袋,“你一个人去逛呐?还是约了谁?” 阿笙脸颊微红。 亏得有夜色的遮掩,不至于被爹爹给发现。 阿笙手里头比划着,“就,就我一个人。我听说每年中秋,东湖那边都可热闹。” 阿笙撒了谎。 他其实不是要去东湖。 不过一时间,除了要去东湖看热闹,他也想不出还能以什么样的借口出门,不惹爹爹起疑。 … 阿笙的话,勾起了方庆遥对往事的追忆:“也不仅仅是东湖。要说热闹,福桥那边才热闹呢。有钱的富商、政要会携着一家老小游湖,船在水上穿行,远远地望过去,就像是一盏盏河灯在湖面上似的,那叫一个漂亮。 我记得有一年中秋,我带着你娘亲,经过福桥。河面上穿梭着各种游船。人站在桥上,船上的笑声都能飘到岸上来。那个时候,你还小,被你娘亲抱在怀里。 你娘亲说,等你长大了,我们一家人也租一条船,游……” 方庆遥倏地一停。 阿笙原本听得入神,听见爹爹像往常那样一提到娘亲,便止住了话头,心里头说不出地难过。 方庆遥端起桌前的茶,喝了一口,吃了一口手中的月饼,“难得过节,想去东湖边去吧。记得不要去人太多的地方。” 阿笙这会儿也不急着去游湖了,他想听爹爹多讲点娘亲的事情。 可他深知,除非爹爹自个儿说漏嘴,提到娘亲,否则无论是谁问他娘亲的事,爹爹都不会再多提一个字的。 … 阿笙只好点了点脑袋,从竹椅上起身。 “别是约了什么姑娘吧?” 阿笙才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