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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看。 福旺走过去,用帕子接过了二爷手中的西瓜子,又拿过湿巾给二爷擦手。 小石头方才只顾着吃糕点,也没去看阿笙脸上。 这会儿瞧见南倾叔叔从他阿笙哥哥颊边拿下一粒西瓜子,顿时哈哈大笑,“哈哈哈!阿笙哥哥方才的脸变成小花猫了!” 虞清松也忍俊不禁,只得忍着笑意,出声对小石头道:“小石头,不可取笑阿笙哥哥。” 小石头忙用小手捂住了嘴巴,只是一双眼睛是笑得弯弯的,眼底满是调皮的笑意。 阿笙红着脸,朝老师比划着,“没,没关系。” 要是换成是小石头颊边沾着西瓜子,他瞧见了,怕也会忍不住要笑的。 虞清松从前是不喜欢蜜饯、糕点这一类的甜口的,阿笙做的糕点,甜而不腻,他老人家每回都会拿上一两块尝尝。 拍了拍手心上沾着的粉膏,虞清松谢放同阿笙两人道:“南倾同阿笙先聊。我这两日整理了一些古画摹本,想着让阿笙带回去,临摹个几幅。学学先人、前辈的构图技巧同技法。我先回房间去取。” 站起身,对小石头道:“小石头,你过来帮爷爷的忙。” 小石头舍不得自己手里吃了一半的茶香绿豆糕:“爷爷,我的绿豆糕还没吃完呢。还有,还有,我方才答应了,要给阿笙哥哥揉肩的。” 只是几幅画而已,爷爷一个人应当不至于拿不动吧? 为何要把他也给叫回去~~~ 谢放先是看了阿笙一眼,又低着头,去看小石头,“小石头为何要给阿笙哥哥揉肩?可是阿笙哥哥肩膀不大舒服?” 阿笙红着脸,忙打着手势,“没,没有。只是肩膀有些……”酸疼而已。 虞清松代为回答道:“应当是揉糕点的面团揉的。今日阿笙坐下后不久,便时不时地揉着肩。” 小石头人小鬼大,便问阿笙哥哥肩膀怎么了,问要不要给哥哥揉揉肩。 阿笙不想拂了小石头的好意,便开玩笑地应了一句“好啊。” 哪里想到,小家伙竟然当了真。 不但记住了,还惦记着要给阿笙哥哥揉肩。 谢放作恍然大悟状:“原来是这样。没关系,回头南倾叔叔给阿笙哥哥揉肩。” 阿笙陡然瞪圆一双眼。 小石头嘟囔着,“可我想自己给阿笙哥哥揉肩。我给爷爷揉过肩,爷爷说我揉得可舒服了。” 谢放问小家伙:“小石头可是信不过南倾叔叔?” 小石头睨着谢放,“南倾叔叔给人揉过肩么?” 两辈子加在一起,也没有给人捶过膝,揉过肩的二爷:“……” 谢放笑着对小石头道:“南倾叔叔可以学。” 阿笙脸颊滚烫。 这,这有什么好学的。 以二爷的身份,身边定然不缺伺候的人,哪,哪里需要学习如何给人揉肩。 小石头想了想,“那我教南倾叔叔?” 虞清松哪里不知,阿笙之所以给他们送了糕点后,还在花厅里坐着,不只是为了陪他同小石头。 否则,吃西瓜的时候,何至于时不时地瞧着院子方向。 阿笙还得赶着回店里,时间很有限。 想着阿笙同南倾两人多日未见,两人应当有许多话要聊。 不想小石头耽误了阿笙同谢放的时间,虞清松一只手在碟子里拿了两块茶香绿豆糕,另一只手握住小石头的手,“用不着你。福旺哥哥会教南倾叔叔的。好了,把糕点拿上,跟爷爷回去。” 小石头嘴巴翘得老高,“好吧……” 不情不愿地从椅子上下来。 … 小石头被爷爷半哄半强制性地给带走了。 花厅一下安静了下来。 安静地只能听见院子里清脆的鸟鸣声。 “近来店里生意可都还好?” “二爷近日可是很忙?” 阿笙比划着,同谢放两人几乎同时“出声”。 阿笙红着脸。 谢放笑了,“这阵子是挺忙。” 谢放一边说着,一边在阿笙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店里生意,是不是比从前还好一些?我听福旺说,你近日又新出了几款糕点,听说都是你自己在原有糕点的形状上,进行了一些创新,乃至大受欢迎,是不是? 阿笙没想到,二爷这般关心店里的生意。 他红着脸,点了点头,打着手势,“都是客人们抬爱。” 福满居刚开业的那几天,他们店里的客人始终没有以往那般多。 近日客流量又渐渐地恢复了。 反观福满居,自从结束进店免费送莲子羹的活动之后,店里便冷清了不少,很少再出现满座的情况。 清闲时,店里一度伙计比客人还多。 师父说,倘使福满居一直都是这样的人气,撑不到今年年底,必然结业转让。 他还听阿泰说,曾经听见周公子在训斥伙计……想来,生意是不大理想的。 福旺在给二爷以及阿笙两人添茶。 听了二爷的话,脆生生地接口道,“二爷可关心阿笙少爷的情况了。只要是我去长宁街回来,都会问上一句,店里生意如何,忙不忙。” 阿笙脸颊通红,朝二爷比划了一个谢谢的手势,“多谢二爷关心。” 二爷应当也是担心,长庆楼的生意会不会被对面的福满居所影响吧? 阿笙比划着,“二爷呢?接手新的厂子,可还顺利?” 福旺添了茶,谢放便让福旺先下去休息去了。 他将桌前的茶先给阿笙递过去,“要说实话么?” 阿笙将茶接过去,却是没有喝。他将茶杯放在了桌上,眉头紧皱着,忙比划着问道:“可是厂子不大顺利? 他听虞爷爷提过,二爷这阵子总是忙到很晚才回来…… “是有些不大顺利。你也晓得,买这厂子花了很大一笔钱。我想早日开工,好让现金流活动起来。工人却因为先前的志杰纺纱厂欠薪一事,闹罢工,不肯开工。” 工人罢工讨薪一事,明日定然会上报纸。 便是阿笙不看报纸,长庆楼那些客人多半也会讨论。 与其让阿笙从其他人嘴里了解这件事,干着急,不若他亲自说给阿笙听。 果然,阿笙听后,眉宇间忧色更重了。 阿笙比划着手势,“二爷可有解决的法子?”若是工人一直罢工,损失只怕不可估量。只是他也明白,如若不是当真走投无路,工人也不会在明知已经换了东家的情况下,依然组织讨薪。 无非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够将先前被欠的薪水给要回来罢了。但是这钱,也不该由二爷出。这么想着……事情确实棘手。 谢放笑了笑:“我已经在想办法解决。阿笙不必太担心。” 听说二爷已经想到法子,阿笙紧皱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