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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孙儿,直觉孙儿没说实话。 倘若是屁股疼,怎的先前摔地上没喊,反而是被扶起来时才嚷嚷? 以为孙儿是方才那一摔摔疼了没敢说,虞清松关心地问道:“可是方才摔着哪里了? 小石头只说没事,"没,没有。爷爷,我真的没事,爷爷您别担心。” 谢放是看着阿笙将小石头给扶起的,他确定方才阿笙除了小石头的肩以及身前,再没碰着其他地方。 谢放走上前,“我看看。” 小石头下意识地往后退,“不,不用了。我没……” 瞧见小石头身前似乎有一处鼓起,谢放将手放在了小石头的左手臂,掀开了他的衣领。 小石头挣脱开谢放的手,往后大退了一步—— 糖葫芦从小石头的胸前掉落了下来。 … 小石头脸颊涨红。 “我,我没有去捡脏了的那几颗。这,这两颗是装在纸袋子里的,是好的。” 自从恩人哥哥说会给他带糖葫芦,小石头便盼呀盼呀,便是做梦,梦里自己都是在吃着糖葫芦,醒来嘴边都是口水,没好意思跟爷爷提。 小石头太久没有尝过冰糖葫芦的滋味他就想……想着尝一个一两颗,哪怕是一颗也是好的。 虞清松眼圈一下便红了。 是他没用,对不起小石头,让小石头小小年纪,便跟着他吃苦。 阿笙方才明白,难怪他方才去扶小石头,小石头会喊出声,多半是他不小心摁在了糖葫芦上,小石头被胸前的糖葫芦给硌到,才会喊出声。 阿笙却是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担心被小石头察觉了,会更窘迫。 这么大孩子,也有自尊心了。 阿笙弯腰,替小石头捡起装在糖葫芦纸袋里的里头的那两颗糖葫芦,笑着将糖葫芦递过去,比划着道:“对,如果是包在纸上的,没有脏便可以吃。 我小时候也这样。倘使不小心将刚买的糖葫芦掉地上了,沾了灰的那几颗便扔了,没沾灰的便捡起来继续吃。” 担心小石头瞧不懂他的手势,这几个手势阿笙都比划得格外简单一些。 小石头果真瞧懂了,“谢谢恩人哥哥。” 小石头宝贝地将糖葫芦接过去,脸上神情不再像方才那样局促不安。 小石头这会儿舍不得吃,便又将糖葫芦放回衣襟处,谢放伸手挡了挡:“别放在身前了。” 孩子一脸茫然。 谢放将小石头的衣襟稍稍拉开了一些,低头问孩子:“不疼?” … 啊? 小石头完全不知发生了何事,倒是阿笙离得近,倏地瞧见了小石头胸前的那一片青紫,眼露错愕。 阿笙倏地想起,他进院子时,便瞧见小石头摔在地上,其中一名大汉抬起脚,一副要对老人动武的情形。 情急之下,他便将自己手中的糖葫芦给扔了过去。 阿笙仔细看小石头灰色上衣上,似乎确乎留着脚印的痕迹。 想来在他赶至之前,小石头已经挨了欺负。 阿笙抿起唇,那位钱家嫂嫂做得着实过分,怎么能对一个孩子下这般重的手! 小石头见这位爷同恩人怎的都朝他胸口看,这一看,自己也呆住了。 “我,我看看……” 虞清松这会儿也瞧见了,颤抖着,走上前查看孙儿的伤势。 老人眼底满是懊恼同心疼。 他是亲眼瞧见小石头被踹了一脚的,可当时情形太乱,他没机会看小石头伤得如何。 后头又赶着收拾东西,一时间,竟,竟给忘了。 想到小石头方才还抱着儿媳的骨灰走了这么长一段路,虞清松眼底更是起雾。 小石头瞧见爷爷湿润的眼眶,慌了,连忙道:“爷爷,我不疼……” “爷爷,我真的不疼。” 孙儿稚嫩的安慰声,愈发令虞清松难受。 老人家背转身去。 阿笙见老人转过身去抹眼泪,他的眼眶也红红的。 … 夕阳渐渐地从黑瓦的白墙那头落下。 虞清松担心再不找到地方落脚,晚上小石头当真要陪着他露宿街头。 没时间难过,虞清松用衣袖摁了摁眼角,转过了身。 这回,亓亓整理未再让小石头帮什么忙,而是自己走到了乌梅前,对阿笙道:“劳烦恩公了,可否将被褥递给我一下?” 阿笙跟上回一样,仍旧拒绝了老人的提议:“不,不行的。我先陪您找到落脚的地方。我知道有好几处客栈,收费都较为便宜,您可以带着小石头去那里落脚。” 何况小石头现在身上还有伤,得有个地方落脚,再去药店买一瓶跌打止疼药抹一抹才是。 阿笙却是不知,虞清松从家乡带过来的盘缠早已用完,此时身无分文。 老人家亦不愿再欠阿笙人情,故而自己的难处一字未提。 谢放到底历经了两世,从老人的神情当中,便猜出老人此时的境遇比他同阿笙两人瞧见的只怕要更加糟糕。 他适时地出声道:“我观老人家似是会作画,我有一位朋友于绘画上颇具天赋,只是苦于无人指导。他工作也比较忙,没有太多时间作画,以至于绘画上成长十分缓慢。 老人家若是同意,可以教授我朋友绘画,以抵房费同一日三餐,老人家意下如何?” 谢放没有像之前那样,提出直接将老人同小石头接回去住,而是让老人以教授作画以抵房资。 不管老人是不是抱石老人,于他都只是举手之劳的事情而已。 虞清松却并未松口,而是思路十分冷静清晰地道:“二爷未曾瞧过我的画,怎知我画技如何?再则,二爷这样的身份,什么样的画师请不到?” 谢放笑了笑:“实不相瞒,画师虽然易请,然而真正合适的亓亓整理启蒙师父却是难碰。 实不相瞒,我那位朋友的情况实在有些特殊。老人家您尚未见过我那位朋友,您若是见过,便知道,我为何会请您当他的师父。还是说,老人家对自己的画技信心不足,认为自己不足以胜任这份工作?” 谢放前世最喜欢交友,他再清楚明白不过,但凡有真才实学的人,大都自傲于自己的才学,绝不会有自认为能力不足这一说。 阿笙听说二爷邀请老先生给他的朋友授画,以抵房资,眼睛顿时亮了亮。 二爷着实机敏! 倘若像先前那样,请老先生回去暂住,老先生定然又会推辞,可要是以授课抵房资,那便大不相同了! 既照顾到了先生的颜面,又给二爷的朋友找了为绘画的师父,实属一举两得! … 小石头有些不高兴地道:“爷爷的画技可能好了!爷爷才不可能对自己的画技信心不足!” 虞清松皱了皱眉:“二爷莫要拿话激我。” 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