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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爷好像已经得罪完了。 那日,二爷拿枪低着康少的脑袋来着…… … 方庆遥这会儿走也走累了,他坐在了椅子上,“爹爹再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多托一些人去打听打听康小姐这一年当中,都同什么人有过往来。只要查清楚同康小姐往来密切的那名男子究竟是谁,到时候,定然能还你一个清白。” 阿笙一扫先前的委屈,眼睛顿时亮了亮,他膝行至爹爹的跟前,双手抱着爹爹的大腿,“爹爹,您相信我是清白的了?” “要是我这个当爹爹的要是都不信你,岂不是要逼死你?” 阿笙将脸贴在爹爹大腿上,轻轻蹭了蹭,“爹爹您真好。” 方庆遥红着老脸,“……行了,行了,别乱学乌梅到处乱蹭人的习惯。” 阿笙嘟起嘴,比划着,“我才没有学乌梅。明明是乌梅学得我。” 方庆遥给生生听笑了,“你也好意思,说人家乌梅学得你?驴子成精了是吧?” 阿笙神情骄傲,“别人家驴子不清楚,反正乌梅是成精了。” 鬼精鬼精的,一点都不像一头驴。 … “阿笙啊,这段时日,店里你就先别来了。” 阿笙一愣,仰着脸怔怔地看着爹爹。 方庆遥语重心长地道:“人言可畏,这段时间你先待在家里,等风声过去,或者是等爹查出什么眉目,你再来店里。你师父那边,我也会同他说一声。 现在省城上学的那些学生们,这时节,不都开始放暑假了么?你也当放几天暑假,可好?” 阿笙一点也不想放假。 他近日推出的几款新样式的糕点,客人都很喜欢。 他还想继续跟师父一起尝试着做其它款的糕点……一个人待在家里多无聊! “你待在家的这段时日,不许乱跑。等这事儿过去。爹爹再找媒人,给你说一门好的亲事,早日成亲。爹爹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啊。” 方庆遥在儿子的脑袋上轻轻拍了拍,“爹爹就不该随你的性。要是今儿你已经成了亲,那些女眷的外送,便可让你媳妇去。哪里还会有这么多的风言风语。”。 阿笙呆住。 成,成亲? 第30章 想得挺美 “爹爹,我不想成亲……阿笙想一辈子陪在爹爹身边。” 阿笙比划着,脑袋伏在爹爹的膝上。 这一回,糖衣炮弹对当爹的没管用。 方庆遥低头觑着儿子:“怎的,你还想娶了媳妇儿就忘了爹,跟你媳妇儿自立门户,远走高飞去?想得挺美。娶了媳妇儿,你也还是我儿子,我也还是你爹。你还是在我跟前伺候我一辈子。” 啊? 阿笙瞪圆了一双眼。 不,不是,他不是这个意思。 他的意思是……他不要娶媳妇,不要成……(亲)。 没等阿笙比划,方庆遥便截住了他的“话头”,“给你说媒这事也还早呢,一时半会儿的,也急不得。倒是你同康小姐的事耽搁不得。爹爹现在就托人打听去!” 方庆遥在儿子肩上拍了拍,“你先起开。” 阿笙肩上有伤,被爹爹这么一拍,当即有点疼。 忍住了,没呼出声。 阿笙脑袋离开爹爹的膝盖,揉着自个儿的双膝,缓缓地从地上站起身。 方庆遥瞪他:“谁许你起来了?” 阿笙一呆。 方才,不是爹爹亲口说的,让他起…… 阿笙忽地想起,方才爹爹说的是让他起,起开。 好像,爹爹当真没说让他起来? “呵,这会儿琢磨过来了?”方庆遥一看阿笙脸上的神情,冷笑了下,手指着他,“继续给我在这儿跪着。长能耐了啊,都能联合外人来欺瞒爹爹了。 二爷,二爷,他是你媳妇儿,你什么都听他的?!跪着,给我跪一炷香的时间,长长记性,谁才是你爹!” 方庆遥到现在想起这事都来气。 从小到大,阿笙就没说过几次谎。好么,这次竟然撒下这么大一个谎,他这个当爹爹的竟还是最后知晓的! 阿笙微张了张嘴。 爹爹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啊。 他又不是糊涂了了,哪能不知道谁是他爹。 再说了,二爷那么年轻,也当不了他爹啊。 “老老实实给我跪着!没有跪足一炷香的时间,不准起来,听见没?”方庆遥推开门去,便又转过了身,又给重申了一回。 阿笙丧气地垂着脑袋,点了点头。 方庆遥瞪了儿子一眼,这才走了。 … 脚步声渐渐走远。 阿笙仍旧是跪在地上。 方庆遥放轻了脚步,透过门缝往里头瞧,见儿子还老老实实地背对着他跪在地上,眼露满意。 只是,难免又有些心疼。 这老实孩子! 他让跪一炷香功夫,当真跪一炷香呐? 反正他这会儿也不在,怎的也不知道偷个懒。 迟些时候等乔师傅他们吃过饭了,再让大力过来把阿笙给叫过去。 还是得稍微小小惩戒一下。 要是不稍微惩戒,日后遇事又其他瞒他,还怎么管教? … 门外脚步声再次远去。 阿笙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听这脚步声,爹爹该是走过转角了。 阿笙也便揉着有些跪疼了的膝盖,坐在爹爹方才坐的椅子上休息。 这房间里也没香,他哪儿知道什么时候是一炷香的功夫? 原来,阿笙方才之所以那么老实地跪着,纯粹是为了防止他爹来一个回马枪。 阿笙捶双手捏着腿上酸疼的肌肉,撇了撇嘴。 二爷才不可能给他当媳妇儿呢。 哪里是他想得美。 是爹爹想得美。 … 春行馆。 爬着绿藤的长廊檐下,金丝雀鸟娴熟地轻啄着主人手中的玉米粒,吃进了嘴里,脑袋亲昵地蹭着主人的手指。 天气是真的热了。 陶管事吩咐府内的家丁、丫鬟,将少爷主卧、花厅、以及楼下的大厅,茶室将竹帘给装上。 一通忙活,总算将府内需大部分地方的竹帘都给装上。 只除了檐下。 陶管事便命家丁,抱着竹帘,来到外头长廊。 指挥着丫鬟将竹帘给装上,一扭过头,便瞧见了站在檐下喂鸟的谢放。 吩咐丫鬟们仔细办事,陶管事走上前,无奈地道:“少爷,我今日上午才给喂过。您怎的又给它喂上了? 您不能喂得这般频繁。您看,它这小肚皮都圆一圈了。” 谢放指尖逗着小雀鸟,“它爱吃。” 说话间,又给喂了一粒。 陶管事叹了口气,“它爱吃也不是这个喂法。咱们迟早有一天要离开这儿,届时未必方便带着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