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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着阿笙,尽忠地当一个暗卫。 枇杷树太高,长庆楼的这位少东家一看便知全无武学底子,竟要徒手去接从树上往下坠的孩童。 紧急之下,阿达这才现了身,替阿笙接住了往下坠的孩童。 … 这会儿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小石头身上,并未有人注意他,更未有人注意他是如何出现的。 阿达功成身退,悄声退下。 衣摆被轻拽了下,阿达停住了步子,神色冷淡。 跟在这位少东家身边这么长时日,阿达始终未能理解那日二爷的决定。 他是二爷的暗卫,二爷的安全才是第一要务。 可如今,二爷将他同小七都调到了这位少东家的身边,倒似这位少东家比二爷自己还重要似的。 阿达对着阿笙,自是怎么都喜欢不起来。 方才之所以现身,不过是使命使然罢了。 阿笙打着手势,“你的手,要不要紧?” 这段时日,阿达一直在暗处看着阿笙,起初是完全瞧不懂阿笙的手势,见的次数多了,也便渐渐地会了一些。 瞧懂阿笙手势的他,微微有些错愕。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小孩儿身上,他以为,不会有人注意他,至少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想到,徒手去接孩子的他,是否受了伤。 阿达微抬了眼皮,倒是认真地瞧了这位少东家一眼,只是语气仍旧有些淡淡的,还有一丝别扭,“多谢少东家的关心,无碍。” 阿笙打手势的动作停了停,眼睛微微睁大,“你怎么知道……” 阿达自知说漏嘴,朝阿笙拱手,“告辞。” 哎—— 阿笙一个哑巴,也没法出声将人留住,他伸手欲要拦住对方时,对方已是疾步走了。 因这临水巷,阿达不熟悉,拐错了巷口,里头是个死胡同。 便也只好躲里头。 对此,阿笙自是不知。 只是瞧见对方这般熟练地拐进巷弄,以为对方就是住在这一带。 教阿笙不解的是,对方怎的喊他少东家? 莫不是这位小哥从前在长庆楼帮过忙? … “我没事,爷爷,你,你别哭……” “爷爷,不哭,不哭,啊——” 阿笙的注意力被爷孙两人的对话给吸引了,他低下头去。 原来,方才虞清松见孙儿终于有了反应,当即红了眼眶。 他忙蹲下身,仔仔细细地检查孙儿的身子。 小石头从未见爷爷红过眼眶,慌了,说着,就要抬手去给爷爷擦泪。 虞清松握住孩子的手,瞧见了孩子手腕、以及手臂多处刮伤,眼泪便再未能忍住。 知道这样会恐遭人耻笑,便低下头去,偷偷拿袖子拭眼泪。 孩子懂事、孝顺,童声童气地安慰爷爷。 孩子的手有几处被枇杷树枝给挂伤了,见了红,虞清松瞧见,眼泪再忍不住。 “行了,不要在这里给我演爷孙情深了!我家这棵被你们弄坏的枇杷树,你们打算怎么赔?” 妇人不耐烦且带着怒气的声音,将爷孙两人温馨的对话打破。 枇杷树,弄坏? 虞清松忙将眼泪擦拭干净,抬起头,愕然瞧见高大浓密的枇杷树的树枝断了不少。 地上散落了一地的枇杷。 只是他的注意力全在孩子上,是以并未发现枇杷树被下坠的小石头给弄折了好几处。 虞清松脸色霎时白了白。 他晓得,这一回定然免不了要赔钱。 只是他哪里有钱赔呢? 倘使他有钱,小石头又何必偷上人家的树,还险些出了意外。 到底是小石头的不对。 虞清松只得紧紧地握着孙儿的手,“实在对不住,是我没有把孩子教好。小石头,快向钱婶道歉。” 钱家妇人一听,更是怒火中烧,咄咄逼人地道:“对不住?我说虞老头,你该不会指望一句对不住,就权当赔偿了我家的损失了吧? 你宝贝孙儿亲口说的,要偷摘了我家枇杷去换钱。这是什么?这可是偷!我是大可以报官的!” 孩子不知道报官是个什么意思,会有什么后果,可他知晓自己这回又闯祸了,只是害怕地躲在爷爷的后头。 “损失我们会赔的,还请,咳咳咳,还请宽容几日,老夫定然会想办法……” 老人的话尚未说完,被妇人强行打断,“想办法,你能有个什么办法?前段时间把小石头往我家一扔,说是去亲戚家筹钱,缴房租给我!我这个人耳根子软,也便听信了,还给你白白看了半日的娃! 结果呢?我是一个铜板都没收到!” … 去亲戚家筹钱,将孩子托给邻家房东太太照看。 这位婶婶吵嚷了半日,家中亦再未有其他人出来,是因为家中只有爷孙二人,再无其他的人了么? 难怪那日,他只瞧见老人一人出现在码头…… 现已是初夏,爷孙两人身上却还穿着棉长袍。 尤其是小石头身上的衣服,裤子只到小腿那里过,是短得不能再短的了。 爷孙两人连添置夏装的钱都没有,又拿什么陪这位婶婶的损失呢? 妇人仍在骂着,话语已是愈发地粗鄙。 在青柳巷,便是夫妻间吵架,又或者是大人教训孩子,鲜少会听人骂这般凶,又这般脏的。 大人还好,小孩儿听了,总归影响不好。 阿笙便走过去,从椅子上,拎了腊肉,将其中两串最粗的递给这位妇人,权当小孩儿弄坏这位妇人枇杷树的损失。 树枝攀折了,两年会重新再长出来。 至于掉在地上的枇杷,这临水巷家家户户都种,便是一整篮拿到街口去卖,亦卖不出高价。 两串粗长的腊肉不同,肉在任何时节,都是贵的。 何况,经过去年冬以及初春的那场瘟疫,城中牲畜亦是死了大半,猪肉价格都涨了不少。 阿笙手中这腊肉,足以抵消这株枇杷树得损失,甚至大有富余了。 … 一出手便是两串腊肉,这是普通人家绝对办不到的。 阿笙问路时,妇人便一眼瞧见阿笙手中的腊肉。 她倒是一点不手软地收了阿笙手中的腊肉,重新打量了眼,眼前这位衣衫干净的少年,“你是他什么人啊?你们是亲戚?你们要是亲戚的话,你替我将他把房租给付了。” 方才阿笙将手中的腊肉递给妇人,虞清松尚未明白过来,妇人便已将腊肉给接了过去。 知晓自己让这位小公子破费了,听妇人竟进一步要求人给他付房租,虞清松有些动气,“我同这位小兄弟素不相识。房租,房租我会,我会再想办法……” “想办法?每次都是想办法?你都拖欠我几个月的房租了?想出办法了么你……” 阿笙挡在老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