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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都少不了使钱吧? 你嫌钱多没处花?” 方庆柱不知道去年岁末符城闹瘟疫的事,可他也知道这年岁,救一个人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麻烦!意味着自找苦吃! 劝了大的,又转过头对小的道,“阿笙,你也听大伯的……” 雨又渐渐地下大了。 阿笙没功夫听他大伯把话给说完,他朝爹爹打手势,让爹爹带大伯还有两个堂哥先回去。 他一个人蹲下身,把老人给搀扶起来,放他背上。 方庆遥欲要上前,被阿笙给摇头制止了。 酒楼离了爹爹不行,爹爹不能随他一起冒这个险。 方庆遥看懂了儿子的眼神,眼眶都是红的。 他能说什么呢? 他把儿子教得这般善良,又这般孝顺,方庆遥粗着嗓子,“那爹爹去给你叫辆车,总行了吧?” 阿笙这才咧开嘴,笑了。 方庆遥鼻尖一酸。 他们这会儿临街不远,方庆遥让大哥还有两个侄儿稍微等一下自己,去马路上给儿子叫了辆车,吩咐阿笙把人送去医馆,回头要是突发个什么事,再让医馆的人给他传口信。 阿笙扶着老人家靠他自己肩上,朝爹爹点点头。 方庆遥见阿笙坐车走了,这才急急忙忙往回去跟大哥以及两个侄儿汇合。 方庆柱可是什么都瞧见了,“庆遥,你这心可真大。你真不担心,回头那那老伯醒了,赖上你们?” 那么点钱财对方庆遥来说还真算不得什么,他现在最担心还是阿笙的安全,心里头直祈祷那老伯千万不要得病才好,只是这话对大哥是万万说不得的,避重就轻地道:“阿笙说得对,人命关天,我们不能不救。大哥,我先带你们回去吧。” … 阿笙带着老伯去了医馆。 医馆就开在长宁街,无论是大夫还是伙计都熟悉阿笙,也都能看得懂他的手势。 阿笙付过车资,背着老伯走进医馆,就有伙计跑上前,帮着一起扶到问诊室里头的榻上,另外有伙计去喊来马大夫。 大夫给看过,检查了下身体,跟人们猜测得差不离,老伯没什么病,就是长时间没什么食物进食,饿的,体力支撑不住,才会晕死过去,没传染病。 大夫给喂了一点糖水,让伙计替老人身上的湿衣服给脱了,以免风寒入体,又另外让伙计去煎了药。 方庆遥每逢阴天下雨,手臂疼,便是阿笙去医馆找马大夫开的药,阿笙同马大夫也熟。马大夫免不了问这老伯阿笙的谁,阿笙就照实“说”了。 马大夫听了之后,感慨了一句:“你倒是好心……这老伯就是饿的,估计等会儿就能醒。你把人放我这就行,回头等老伯醒了,我雇个人,送他回去。也算是你我一起做件好事。” 马大夫让阿笙把人放他这,也是为了阿笙着想。 这老伯年纪这么大,谁也不知道醒了以后会是个什么光景。 人不可能赖在医馆不走,但有可能会赖上阿笙。 阿笙到底还年轻,马大夫想到的那一层,他自是还没想到过。听说老伯没什么事,又听说马大夫会雇人送老伯回去,阿笙大大松了口气,他给马大夫比谢谢。 马大夫哭笑不得:“谢什么?你同这老伯也是非亲非故的。你也赶紧回去吧,你看你,身上都湿了……赶紧回去泡个澡,不要感染上风寒了。” 阿笙点了点脑袋,高兴地谢过马大夫的关心。 … 阿笙从医馆出来,没立即回家,而是回了趟店里。 想知道二爷今天有没有点过外送。 虽说,这天底下未必有这么巧的事。 心里头到底是记挂着二爷。 这天底下就有这么巧的事。 阿笙刚踏进店里,后头大力就追了上来,在他后头喊,“少东家——” 阿笙听见有人喊他,转过头,见是大力,弯着眉眼,同他打招呼。 大力刚从春行馆那边回来,手里头拎着食盒。 他收拢了春行馆那边给他的伞,抬起头,见阿笙身上都是湿的,吃了一惊,“少东家,您不是随东家去码头接大爷去了吗?怎的……全湿了,你们没带伞?” 阿笙没说自己在码头救了个老伯的事,这事儿说来都长,何况他还没法说,比划起来就更费劲了,索性顺着大力的话,点了点脑袋。 他见大力从外头回来,手里头又拎着食盒,笑着问“问”,大力打哪儿回来。 “我刚从春行馆回来呢……” 阿笙呼吸一促。 二,二爷今日当真点过外送? 大力低头从衣衫里头掏出一封信,递给阿笙,“对了,少东家,给,这是二爷托我转交给您的信。“ 第7章 荤素不忌 阿笙外衫几乎湿透,头发也有几缕在滴水。 他的伞在他扶老伯上车后,爹爹递给他了,可被他落车上了。 济和堂就开在长宁街上,离长庆楼不远,阿笙是跑回来的。 他这会儿连指尖都沾着水。 阿笙疑心,会不会是大力听错了口信,或是这当中有什么误会。 二爷,二爷那样的身份的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写信给他。 “少东家?” 大力见少东家只瞪着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二爷的这封信瞧,也不伸手把信拿过去,很是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便又将信往前递了递,疑惑不解地道:“二爷的信,您不看吗?” 看,看的! 怎么可能不看! 阿笙指尖都是湿,头发也在滴水,哪里舍得碰这封信。 他这会儿心跳得厉害,总觉得自己似是在梦里。 要不是大力就在他面前站着,他指定掐自己的大腿一把。 阿笙打着手势,一瞬不瞬地盯着大力,“二爷托转交给我这封信的时候,可有说了什么?” 大力摇摇头:“没说什么。就是托我将信交给您。噢,对了。二爷今天还问起您了。问怎么今儿没见到你。” 阿笙的心霎时鼓胀得厉害。 二爷……二爷今日问起他了? “少东家,那这信……” 阿笙恨不得拉大力再多问一些细节,可他看得出,大力刚从外头回来,有些累了,且大力的衣衫也有些湿,这会儿应当是想进去休息一下。 阿笙便不好再缠着大力。 他想让大力替他把信给拿去账房,又忽地想起,一般伙计是不能进账房的,就着急地用手收拾比划着,让大力替他先把信给他放柜台上。 担心就这么放着,会被风给吹落,打手势,提醒大力,记得拿东西压一下。 店里头只要是稍微在长庆楼干过一段时日的伙计,大都能看得懂阿笙的手势。 可这回阿笙心焦,手势很快,动作又有些复杂,大力只能大致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