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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遗忘的回忆涌上脑海,她看向陈渐西手里的备用钥匙,皱起了眉。 “这是你妈妈给我的钥匙,我今天整理宿舍,找到了。”陈渐西说,“对不起小芙,我不是故意开门的,敲门你一直没反应,我担心你才……” “你最近一直不见我,我太想找机会和你好好说说话,起码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叶明芙深吸一口气,正要拒绝,陈渐西红着眼睛踏入房门。 与此同时,浴室的门砰然打开! 季念只穿着刚才那条灰裤,上半身赤裸地走出来。 “不好意思。” “开门时没注意力度。”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第一次收到了新年祝福!我一个鲤鱼打挺画了张新年贺图的草图(什么这个人现在才画),把番外写完了就细化发到xhs和wb!!呜呜呜欧谢谢我滴宝宝[可怜][可怜][撒花][红心] 第67章 回响 ◎脱敏IF·贴面◎ 一次性浴巾被揉在手里, 成了皱乱不堪的一团。 腹肌上还挂着水珠,随步伐渐近,缓缓沿肌肉线条向下流淌。 罓??????????页?ì???????è?n???????②????.?????M 叶明芙上回只见到腹肌, 还是在昏暗迷离的光线下,此刻灯光明亮,他上身不着寸缕,粉红与冷白一览无余。 黑发湿润, 季念撩至额后,微抬起下颏看门口二人。 站在他的视角, 应该看不清门口那只脚的归属,季念也大概没听见他们刚才的对话,于是只是用很淡的语气问叶明芙:“是来客人了吗?” “还是, ”他边擦头发边问,“送的东西到了?” 叶明芙滞缓地摇头。 季念声线清冷、沉稳,很有辨识度,陈渐西先是震惊, 而后目眦尽裂。 上回民宿后山的画面闪回,他不知想通了什么,登时上前一步, 却只见一副优越的、暴露在空气中的身材。 而叶明芙对此没有半分惊讶。 陈渐西一眼就瞪向远处大敞的浴室门,面色难看到极点:“季念你——” “出去。” 声音冷淡,眼神压迫, 陈渐西条件反射地闭嘴。 季念轻嗤, 走到叶明芙身前,她这才将视线仓皇地从他腹肌和胸前移开, 讷讷地叫了一声:“学长。” “嗯。”季念眸光温和, “没事。” 叶明芙点点头, 小声回:“衣服还没有到,你再等一等。” 季念:“好。” 他们一个踮脚,一个弯腰,旁若无人咬着耳朵。 陈渐西攥紧拳,又一次想要说话,季念分来一眼,扫过他仍站在木踏板上的鞋子。 “看来你很希望因为私闯民宅被拘留。” 季念掀起眼皮,慢慢走到门边,“挺巧,我堂姐是京大法学院的教授,家里也有常年合作的律师,可以帮你实现。” 陈渐西被逼退到门外。 他不甘得骨头都在细响,却只好暂先离去,手心仍然紧攥那把钥匙。 季念没有犹豫,抬手扯住手掌外的钥匙链。 陈渐西一惊,又陷入僵持,夺不回来。 愤恨全然涌出,想也不想就一拳挥去他赤裸的腹部! 叶明芙刚上前就看见这一幕:“学长!” 她非常清楚季念的体质有多么敏感,连咬一小口都得贴上纱布片,更别说这样打了! “陈渐西,你别这么讨人厌了好不好?”叶明芙连分手都没能说出什么重话,此刻却真的焦急难安,忍不住说,“如果学长有什么事,我不会原谅你的!” 陈渐西的心猛地下坠。 但为时已晚,季念白皙的皮肤上瞬间多出一道红印。 他没有丝毫躲闪,面色紧绷,手使了个巧劲,趁陈渐西怔神时把钥匙拿走。 叶明芙连忙把他拉进门,看都不看外面失魂落魄的陈渐西一眼,嘭地一声把门关上。 季念将门反锁,再垂眸,只撞见一双泛红的眼睛。 好爱哭。 不知道…… 他看向锁骨上的项链,眸光一沉,最终什么也没说。 倒是叶明芙揉揉眼睛,万分担忧:“你怎么样?” “看起来好严重,”她一刻不离地盯着那道红痕,“我们去医院吧。都怪我,我都不记得还有这把钥匙在。” 季念抬高眉骨,紧绷的面色倏尔轻盈。 “怎么去?” 叶明芙才反应过来他连上衣都没有,更自责了:“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季念柔声道,“也没有要到去医院的程度,揉一下就好。” 叶明芙抿抿唇:“嗯。” 她自动理解为她来揉,没有一丝犹豫,双手覆上去,轻轻地按揉着。 “是不是要把这个伤揉开?还是?”叶明芙边观察边问,“我不是很清楚这个。” 季念:“都可以。” 叶明芙想反驳,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话。 伤恰好落在腹肌右下方,她安静地帮他抚摸。 肌肉随呼吸微微起伏,叶明芙的呼吸也若有若无喷在上面。 不久,两道呼吸融成不太均匀的一道。 皮肤上还有残存的湿润水迹,不知她按到哪里,腰窝一颤,水珠从粉红滚落,掉在叶明芙手背。 手背上的晶莹却不止这一颗。 吸鼻子的声音响起来,季念压抑着异动,无奈地抬起手腕,擦过粘连在一起的睫毛。 “这次也是为了我吗?” 对面的花瓶还保持被倾斜的姿态靠着墙,叶明芙没回答。 季念其实不是非常需要得到这个答案,手指相捻,指腹缓慢地落在她的肩膀。 “我不久后要接待法国的访学团。” 叶明芙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跳到这里,但还是点头:“嗯,我记得,你说过的。” 季念轻轻抬唇。 “我后来问了一下。” “那位领队的法国学者,非常喜欢贴面。” 叶明芙一怔。 季念:“辛苦你,再帮帮我了。” 没有等她应答,他的脸靠过来,同她面颊相贴。 湿润的泪痕,就这样无声蹭到了季念脸上。 一行眼泪被分担过去,如分叉轨道,交织出两道薄薄的河流。 门被敲动,紧接着,不好找的门铃响了一声。 闪送员叩门的力度不轻不重,须臾就放下袋子走人,只剩下轻轻的余音。 又过了一阵子,叶明芙后知后觉,那个不是余音。 是心跳。 来自季念赤裸的胸腔,像瓷瓶碎在了地上。 ——— 深夜的办公室灯光敞亮,陆焘在门口张望了一下,大剌剌晃进来。 “大老远就看见你们这儿亮着灯,果然,就剩你了。”他走向季念的工位,“还不走?” 季念戴着眼镜敲键盘,应了一声,没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