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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他伸手进来,把这把钥匙拿走了。 季念眉眼稍弯,把玩着用爱情魔药元素定做的钥匙包和挂件,手心突然一顿。 如果叶明芙的纠结,以及那个奇怪的情绪转变不是在介意共感本身,那会因为什么? “如果我喜欢的人是因为一个‘药剂’爱上我,就算永久有效,那也不算真的爱。” “其实‘药剂’也不止出现在电影里,很多东西都可以给人以错觉,以为爱,且会一直爱,其实并不。比如时间,长久地待在一起,习惯叠加沉没成本,很容易产生深爱到定下终身的念头。而对抗习惯最有效的办法,除了彻底剔除他,就是养成一个新的习惯。” 这是季念自己对叶明芙说过的话。 她好像记住了。 ……而且不止用在了一件事情上。 如果她把棉花娃娃也当成“迷情剂”的话,种种反应突然情有可原。 等不及对面的人回来,季念和导师交代一声,十万火急地驱车离开。 但时值年末,又是周末,从今天开始,接下来三天都是元旦假期,路上堵得水泄不通。 季念给叶明芙发消息,她也没有回复。 他刷新了两下,抬眸看终点指向学院路的车水马龙,慢慢又心安了下来。 这两天,她对他的情绪已经回升,估计是有事在忙。 季念松了口气,继续有条不紊地驾驶。 日色渐晚。 平时一个小时不到的路,已经开了三小时,还有七公里。 拥堵车流间,季念闲适地抚摸副驾上的兔子,手指忽然攥紧。 柠檬的香气扑面而来,随着冰凉的触觉袭来,全身肌肉随之紧绷。 首先是脸。 指尖从长眉的毛流滑至眼睫,顺着鼻梁向下。 季念呼吸粗重,在手指继续往下的时候,下意识将下半张脸向前挺。 但那只手没碰他的唇,酸甜香味一拐,直接去了侧边。 指腹轻轻揉搓着耳垂,又很重地捏下去。 季念用力喘息,胸口起伏,不知那边是否也有所感觉,于是在他的胸膛狠狠拍了两下。 橘色的太阳沉没在粉紫云天里,逐渐迷失于川流不息的鸣笛,与鳞次栉比的高楼外。 前方道路疏通,银白色的SUV转瞬疾驰。 车辆自他们第一次在驾驶位接吻后就做了改装,车窗的防窥功能很好。 没人知道,纤尘不染的车里,男生顶着一张怎样潮红、情难自抑的脸。 啪。 又是一掌。 叶明芙根本不舍得多么用力地对付那个无辜的棉花娃娃,也许是折磨到她自己也没有了力气,总之,香气轻飘飘地扇过来。这次不是脸。 一声低喘长长地沉在车厢里,握方向盘的双手都开始发颤,青筋暴起,血脉偾张。 连着蓝牙的电话拨出去近十通,没人接听,到最后,对面直接开了飞行模式。 季念下颏微抬,涌动的眸光一眺,公寓的大楼已在视野范围内。 莫测光影在脸上流动,他打着方向盘,溢出一声笑。 ——— 叶明芙玩着玩着就眼皮发酸,睡了过去。 她睡得并不安稳,还没多久便被不明来源的水流声吵醒。 哗哗的水声停歇,叶明芙艰难地睁开眼,惺忪眯着。 朦胧里,一道颀长的身影立在床边。 “……?” 叶明芙眨了眨眼。 闭上了。 她太不争气,都这样了,还会梦到季念…… 纸巾入篓、衣物摩擦的声音接连响起,叶明芙停了片刻,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猛地睁大眼睛,只见季念的大衣外套已经脱下,毛衣也是,里面仅剩件白色衬衫。 不是梦。 是季念。 他不辞一言,慢条斯理地将腕表摘下,却始终直直盯着她看。 卧室没有开灯,天色已经被冬日愈渐提前的夜幕笼罩。 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在一片昏沉里,似笑非笑。 衬衫扣子向下解开,一颗又一颗。几颗后,他停手,两边领口呈V字形松垮散开,到底下严谨扣好的地方,又线条收紧。 露出的冷白色薄肌泛着潮红。 迷乱与禁欲,在他身上共存。 季念不紧不慢地上前,将叶明芙怀里的娃娃丢到床尾,没再看一眼。 “刚才都碰了它哪里?”他温声问。 属于他的气息纠缠过来,叶明芙的脚腕无意识颤抖一下。 她手撑床单,稍稍退后。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季念不置可否地笑了声:“是吗。” 大手撑在她身前的床面。 季念俯下身,不由分说地牵起叶明芙的手指,抚上潮红未褪的耳垂。 “这里。” 叶明芙的指尖被烫到,立即弹开。 季念握紧她,又牵着手指,放在唇上。 “还是这里?” 灼热的气流洒落在指腹,轻微的震感让人酥麻不已。 “还是——” 季念微微眯眸。 手指被扣住,一路朝下,叶明芙终于回想起她刚才最后都干了什么。 她满脸燥红,用了很大的力气也挣不开,气急攻心,直接咬了下他的手腕! 季念很白,红痕须臾便清晰地浮现上来。 加之他本就敏感,对痛觉大抵也是,低喘了一声,将她松开。 叶明芙连忙缩远。 她气息不稳,也不是很想看他,转过脸,倔强地一声不吭。 却又记挂那道伤,终于还是于心不忍,斜着眼睛望了回去。 季念从齿痕间抬眸,回视。 很好心情地淡淡微笑着。 叶明芙:“!” 不要脸。她在心里骂了一句,重新扭头。 越想越气,尤其是在听到身后满是欲色的呼吸后。 睡着前那股酸涩和怒气又冒出来,叶明芙要赶他走,用冷冷的语气说:“你现在是在私闯民宅。” “嗯。”季念语气赞同,“那你报警抓我吧。” “这可是你说的。” 叶明芙咬了咬牙,掀开被子找手机,被季念再一次握住手腕。 “但是,”他声音很低,“就算是犯人,也有为自己辩护的权力。” 指腹揉着她的腕骨,上面残留着刚洗过的湿度,有一定摩擦感,温和而安抚。 “叶明芙。” 季念认真地问:“你觉得我乐于助人吗?” 叶明芙一怔,脑子乱糟糟的,猝然对上那道深沉的视线,只觉很委屈。 她鼻尖一酸,咬唇:“谁知道你——” “你觉得我会随随便便,在路上看到一个可能摔倒的人就去扶吗?” 公寓临街而建,有时候会有车流的声音。 但喧嚣在这一刻静止,卧室里心跳可闻。 季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