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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之间。 一簇火星从他眼底跌落,以燎原之势点燃了我的心口,烧得我无处可逃。 这个吻比刚才更深,带着彻底不加掩饰的侵略性。他把我按在墙上,手掌扣住我的后脑,不允许我退缩半分,唇舌辗转,热度随着不断加深的力道蔓延,将我全然吞没。 我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睫毛轻颤,腿也有些止不住的发软:“嗯……” 理智融化。 大脑逐渐陷入空白。 我勉强揪住祝羽书的衣领,原本想推开他喘口气,可身体酥软得使不上力,最终只是拽住了他,然后,像示弱似的,含住他的嘴唇,舌尖委屈巴巴地舔了舔。 祝羽书的动作猛地顿了一下,随即收紧手臂,带着几乎要把我拆吃入腹的气势再次亲上来。 …… 房间里只有湿热暧昧的水声在空气中交缠。 视线模糊成一片。 我看不清祝羽书的神情,只能感受到他的气息萦绕在我唇齿之间,滚烫得让人无法思考。 我被吻得几近窒息,含着哭腔轻轻喘息了好几声,才终于让他放缓了动作。 祝羽书的气息也早就乱了。 他抵着我的额头,唇角沾着一点水光,眼底翻涌着克制不住的情绪。然后他伸出手,掌心顺着我的侧脸缓缓摩挲而下,哑着嗓音提出要求:“还没哄好,纪青逸,你要再哄我一会儿。” 最后走出房间时,我的嘴唇肿了,祝羽书的左脸也微微肿了—— 这是他按着我不放,亲得没完没了的代价。 而这些痕迹,自然瞒不过屋外的那几人。 我根本回避不了他们锐利的目光,也没办法硬着头皮装傻,甚至连抬手遮一遮嘴角,都显得欲盖弥彰。 反正……反正亲都亲了,能怎么样啊。 他们又舍不得凶我的。 想到这,我的胆子又大了起来。 ——— 幼稚鬼小剧场 小逸:猫猫心虚,猫猫试图思考,猫猫思考失败,猫猫暴躁摆烂.gif 大佬:考虑要不要叼起猫猫就跑ing 大哥:考虑要不要叼起猫猫就跑ing 发小:考虑要不要叼起猫猫就跑ing 二哥:(喝多了有点晕,在梦里把猫猫叼起来就跑) ※ 如?您?访?问?的???址?发????業?不?是??????????ē?n????????????.???ō???则?为?山???????点 第二百六十三章 我悄悄捏了捏祝羽书的手,示意他帮我挡挡麻烦,然后借口要和妈妈再聊几句,一溜烟跑上楼补觉去了。 再后来的日子过得很快。 毕竟备婚的过程总是忙碌而繁琐的。 场地布置、喜宴安排、宾客邀约、婚房装饰、礼服修改……就算大部分事宜都有人帮我打点,我只需按时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还是累得不行。 等到真正迎来婚礼那天,换上妈妈亲自挑选的中式婚服,坐在布置得古色古香的化妆间里,我反而有种置身梦境的不真实感,甚至好几次走神。 祝羽书朝化妆师摆摆手,将正在发呆的我轻轻抱起,换到更柔软的沙发上坐下。 我乖乖依偎在他肩上,从他身上汲取温暖和力气,低声道:“我有点紧张……” 平时睡眠质量不错,但昨天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大半个晚上也睡不着。 “我知道。”祝羽书揽住我的腰,“没关系的,我也是。” 我很喜欢他的这句没关系,有种犯天大的错也会被包容的感觉,于是也不管会不会把彼此脸上的妆弄花,抬头亲了祝羽书一下。 他托住我的后脑,轻轻地吻了回来。 化好妆,祝羽书牵着我走出化妆间,跟已经抵达的宾客合影。 婚礼场地选在度假区的一座顶奢中式酒店,是贺家的产业之一,如今已由贺子潇全面接手管理。 厅内花烛摇曳,屏风金漆浮光流转,整个场景犹如一幅极尽繁华的画卷。 我挨着祝羽书站在铺满红毯的长阶上,先与双方父母合影,又被贺子潇笑盈盈地搭住肩膀,拍了张两人的合照。 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短短两三秒的对视,却像是安安静静地流转了整个四季。 我有些心虚地眨了眨眼,摘下几枚缀在发梢的花瓣,放进贺子潇礼服的口袋:“送给你。” 他微怔了一下,望着我轻轻笑了笑:“我很喜欢。” 隔着影影绰绰的光和热闹的人群,在门口迎宾的大哥看了过来。 于是,剩下的花瓣也被摘得干干净净。 等纪骅忙完安保匆匆赶来,我两手空空,只能送他一句难得乖巧的问候。还好他并不知晓先前发生了什么,蓦然间被我软声细语地叫了句“二哥”,竟在原地愣了几秒,拍完合照,就红着耳朵又去帮忙了。 不久后,祝明轩和沈溪也到了。 前者是刚从国外赶回来的。 他被祝羽书发配在外的日子太久,一见到我就眼睛发光地扑上来,嫂子嫂子叫个没完,直到见祝羽书黑了脸,才一步三回头地去宴席坐下。 沈溪则安静许多,送上礼金后看了看妈妈的脸色,极有分寸地没再靠近,找了个角落坐下。我只是扬起下巴,微微朝他点了点头,这人就满足极了,像习惯流浪的小狗那样摇摇尾巴蜷在角落,自觉地把存在感降到最低。 婚礼仪式有条不紊地进行。 合影完毕,宾客们开始欣赏新人回忆视频。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妈妈颇为遗憾地让工作人员去掉了我女装的照片,但依然保留了给我编小辫子之类的童年黑历史,以幼儿园和小学居多。 她说我那模样特别可爱,必须留下来。 更过分的是,祝羽书的妈妈,以及祝羽书本人,竟然对此表示了同意。 每听到台下传来一阵善意的笑声,我的脸就又烧红一层,差点钻进地缝。直到交换戒指的环节,我都还处在手足无措的状态。 倒不是说习惯了,而是被祝羽书亲得脑子一片空白。意识朦胧间,我只能闭上眼,跟着他的节奏,一点一点沉溺在无穷无尽的爱意和温柔里。 婚礼一直持续到晚上。 我从小到大几乎没有这么累过,更没一桌接一桌地喝过酒,坐上车时醉得迷迷糊糊,已经接近半梦游的状态。 祝羽书要比我清醒一些,也可能是需要把我带回家的缘故,一路上,他还在很有耐心地开着语音通话,跟隔壁车的长辈聊天。 他们要将我们送到婚房才会离开。 我早已放弃思考,毫无形象地趴在他身上,一会儿埋进肩窝,闻闻他清冽的木质香水味,一会儿伸手摸摸他腰侧的肌肉线条,主打一个随心所欲,肆无忌惮。 祝羽书有些无奈地由着我,先看了眼通话中的手机屏幕,反手脱下外套盖在我身上,然后捏了捏眉心降下车窗,稍微透了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