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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觉不太对,抬起眼皮,带着点警惕看向大哥:“怎么了?” 那人的声音仍旧温和:“没什么。” 我不信。 他肯定是想套我的话。 ……我当然是要往外跑的,被这么欺负了,还乖乖待在家里,难道我是傻的吗? 但大哥既然这样问,就意味着他不会轻易放我走。 我现在浑身湿透,力气早被折腾没了,如果露出一点要跑路的端倪,绝对会被他再欺负一次。 不行,得稳住。 我低头躲开大哥的视线,故作自然地从他怀里退开一点:“还能干什么嘛,当然是继续在家待几天,我都好久没回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退得幅度大了些,后背猛地撞上一道坚实的胸膛。 肩胛骨被撞得生疼。 我皱起眉,恶人先告状:“你干什么啊!弄痛我了!” 纪骅冷着脸没搭理我。 我立刻扭头去告状:“你看!二哥他挤我!我就说不要让他也进来!” 大哥捏了捏眉心,像是有些无奈。 片刻后,他轻声道:“嗯,好,我会帮你教训纪骅的。” 我瞥他一眼,不知道他到底看没看出来我在撒谎。 但他没继续追问,还一副站在我这边的态度……所以,应该是没发现吧? 我心安了些,重新恢复颐指气使的态度,顺理成章地让大哥给我擦头发、穿衣服、抱到房间,再倒水喝。 期间,纪骅轻嗤了好几声。 我狠狠剜了他一眼,这人才安静下来。 晚上休息的时候,他们一左一右继续把我牢牢夹在中间,活像两堵人形围墙。 夜里,我被热得忍无可忍,一脚把纪骅踹下床。 “砰!” 地板震了震。 纪骅捂着脑袋有些恼怒:“纪青逸!” 我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盖着被子冷笑:“我在梦游。” * 一觉睡到自然醒,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已经是次日的夕阳余晖。房间里光线偏昏暗,暖色的橙光在空气里晕开,静谧安逸。 我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脚尖顶着被子,像只猫一样在床上滚了一圈,又伸了个懒腰,喟叹一声。 嗯……睡得还不错。 身体的酸痛缓解了不少,头脑也终于清醒了一些。 我眨了眨眼,刚想缩回去再赖会儿床,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那俩人呢? 竟然都不在?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这不是天赐的逃跑机会吗?! 我眼睛倏然亮起来,手忙脚乱地掀开被子,连腰酸背痛都顾不上了,悄无声息下床,再蹑手蹑脚往外走。 门缝开了一条细微的缝隙。 我竖起耳朵,仔细确认过外面没声音才推门走出去—— 然后,脚步猛地顿住了。 眼前的墨绿色长裙裁剪得体,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曼妙身姿,黑色的长发如海藻披散而下,柔顺地落在肩头,更衬得肤白如瓷,精致到让人有种不真实感。 我怔怔望着永远光彩照人的这道身影,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明明那么熟悉,此刻站得也近,却因为太久没见,而生出一丝陌生的距离感。 我喉咙有些发紧,迟疑了好半天,才带着自己都分辨不出的情绪,很是乖巧地轻声喊她:“……妈妈。” 我想问她为什么会回来,却不知从何开口,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放弃了。 对方明艳至极的眼眸微弯,露出个堪称完美的笑容:“终于醒啦?” 我乖乖点头。 她用眸光自上而下地细细打量了我片刻,像是在确认什么。 见我一脸茫然,这人收回视线笑了笑,怜爱地抚平我睡得乱糟糟的头发,系好领口的扣子,语气温柔如水:“越山是做得不对,我已经说过他了。” 听到这句话,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刚想开口附和,就听见她不急不缓地接上后半句:“明明有那么好的优势,也被给了很多次机会,却还是把局面弄成这样子,真的是……让人很失望呀。” 我心头一震,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她又笑着道:“延耀后来在处理沈溪那件事上的表现我也不太满意,他们真是一脉相承的不让人省心。” 沈溪…… 我表情微妙地僵住,心虚得不敢吭声,悄悄低下头,完全不敢反驳。 毕竟,撺掇沈溪去闹事的人是我。 而且大家好像也都清楚。 妈妈又轻声细语地说了几句埋怨的话语,然后揉了揉我的头发:“好了,我们下楼吧,差不多该吃晚饭了。另外两家的孩子也都到了很久了。” 我偷偷看她一眼,试探着小声问:“祝羽书和子潇?” 她唇角微弯,点了点头:“他们很着急呢,本来想直接冲上来找你,但我觉得这样不太好,所以用了身为长辈的权力,安排他们在楼下等着。” 然后她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人啊,等得越久,见面时就越会先关注对方本身,而不是去追究前不久发生过什么。” ……等等,这种话,是可以这么随意地聊的吗? 我脸上微微发烫,耳朵都跟着烧起来了。 心跳乱得厉害,我装作什么都没听懂,小声打断她:“我、我饿了,妈妈,我们下楼吧。” “好呀。”她轻轻笑了笑,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眼底透出些揶揄的意味:“走吧,去见一见你不够大度的男朋友们。” 番外·情难自禁(下) *贺子潇x纪青逸 *过年了,给最近正文里饿着肚子的发小吃几顿甜口的美味小逸,是很恶劣的发小把人拐到自己身边,然后坏心眼地慢慢逗弄的故事 *本篇番外与正文无关,番外设定是小逸还没有做过,以为自己和发小都是笔直的?? —————— 耳朵猛地一热。 我又惊又恼地抬起手,想给胡说八道的这混蛋一巴掌,却被对方反手抓住,顺势吻了上来。 手腕被满是怜爱地轻吻。 大腿也被坚硬的膝盖缓慢抵开,叫我被迫袒露出湿漉漉的……敏感得让我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地方。 贺子潇的指尖沿着最外圈的软肉碾弄,转了一圈,然后微微曲起一点弧度,探了进来:“放松,宝贝,省点力气留给高潮。” 水声又开始持续。 我用很恶劣的话骂他,但没有任何用。 也不知道他后面碰到了哪里,身体里猛地窜起一阵电流。我急促地喘了口气,整个人有些情不自禁的发软,后脑和尾椎更是酥酥麻麻的:“呜……你别乱摸……啊、滚开……” 在贺子潇压制着我的力道下,我就像是失去了壳之后被砾石剖入的蚌,没有一丝一毫反抗成功的可能。 而我对这么越界的碰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