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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怎么骂他打他踹他,都只顾着亲我,目光里满是病态的迷恋:“再让我亲一下就好……求你……” 这幅卑微的姿态取悦了我。 我揪着他的头发,很是粗暴地拉拽,命令他立即给我跪下,否则再也不能接近我。 他惶恐起来,顺着我的力道咚得一下把膝盖砸在地上,然后扶着我的小腿,近乎虔诚地再次吻上我已经被他亲得柔软的穴口,微微发凉的手指也摸了进去。 咕啾、咕啾。 视线被滴着水的黑发挡住。 剩下的感知自然就变得更加敏锐—— 门板有规律地发出声响,嘎吱,嘎吱。 如果听得再专注一点,我甚至还能捕捉到沁着汗水的指腹和腔道粘膜反复摩擦的细微动静,暧昧得让人面红心跳。 性器在持续的快感下开始跳动。 沈溪看我一眼,然后张开殷红的嘴唇,将我慢慢含进去。 这对我来说,是略显陌生的。 舌尖把玩着敏感的皱褶,时不时轻轻戳刺几下,带来和过往截然不同的快感。 而在同一时间,这人的手还埋在我体内,探索着能让我颤抖夹腿的地方。 我咬着手指靠在门上,忍住喉咙里的哭声,齿尖陷进肉里,随着沈溪的节奏一下下颤抖:“啊……” 现在发生的一切是没有问题的。 他只配取悦我。 狗就该待在主人的脚边,等主人赏骨头吃,绝不能抢。 而且,我实在不喜欢沈溪。 虽然知道我现在的境遇跟沈溪关系不大,他只是一颗被大哥利用的棋子……就算没有他,大哥也会想出来别的手段,逼着我主动干点蠢事。 可我还是会忍不住迁怒,忍不住去想,如果他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些让我觉得快乐的时光,是不是能延长许多? 哪怕虚假,也不要紧。 ……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可能没有多长时间,我颤抖着抓紧他的头发,挺起腰,给对方长而翘的睫毛糊上一层脏兮兮的白膜。 沈溪抬起眼皮,有些费力地从下方仰视我。 我看着跟自己有几分相像的那张脸被彻底弄脏,好不容易缓了些的心跳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加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当初我在公司休息室里,抱着恶作剧的心态给祝羽书弄的时候,他见到的……就是这样下流的我吗? 沈溪没讲话。 他好像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 等我平复完呼吸,仍旧跪在地上的他伸出舌尖替我清理干净,然后慢慢舔掉从睫毛淌落的那些黏液,很是乖巧地轻声问我。 “想再射一次吗,主人?” 第一百零五章 我不抗拒别人服侍我。 但我有点嫌弃沈溪头发上沾着的那些东西,哪怕是我自己的也不行,所以准备工作要做好。 “去洗掉。”我踢了下他的肩,“脏。” 沈溪垂着眼,没有反抗。 清洗过后,他带着凉意回到我脚边。 见他已经用冷水把那一头黑发打理干净,又主动仰起清秀的脸庞,把自己作为待价而沽的商品让我检查,我稍稍心软,允许了他重新接近我。 先是舔,然后是揉,再然后…… 是蹭。 ※ 如?您?访?问?的?罓?址?発???????不?是??????ü?w?ē?n????0?②??????c?????则?为??????????点 在我的默许下,被舌头舔开、被手指揉开的地方,被更为炙热的东西缓缓顶住。 自下而上,小心翼翼地蹭弄起来。 狭小的入口被肿胀的器物推挤得微微变形,隐约露出里面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的嫩肉。 我感到羞耻,忍不住别过头,呜咽了声。 沈溪顿住,扣着我腰的双手猛地收紧,然后有些艰难地一点点恢复成之前的力道。 我知道他没胆子插进来,很是放心地两手撑着门板,然后颐指气使,指导他挺腰碾转,用带着肉棱的顶端,把穴口那一圈黏腻湿润的水光涂抹得到处都是:“就这样……慢慢的……” 沈溪抱着我的腰,每一下冲撞都很听话,忍得身体发抖也不敢做出逾矩的事,只有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压抑。 到最后我被磨得射了好几次,他一次都没有。 我推开他,自己去浴室冲洗一番,坐在床边叫他给我擦头发。 大体上我是满意的。 唯一让我有点不爽的是,就连这条流浪狗的东西也比我的大,长度也有些吓到我。当他挨着我的腿根从后面顶上来的时候,柱身竟然直挺挺地戳到了接近我肋骨的位置。 但是一想到他这辈子都没机会真正用上那玩意儿,我就不那么生气了。 我瞥了眼沈溪还硬着的那东西,又摸了摸自己快被擦干的头发,抬起脚,忍着嫌弃帮他踩了踩:“今晚发生的一切只是可怜你,敢让别人知道你就死定了明白吗……诶,你这家伙怎么回事!” 浊液在脚底爆发的时候,我有点懵。 刚才帮我磨了那么久都没射,现在只是踩了踩,却反应这么大。 而且他射一次的量也太多了吧! 已经把我的脚底全部喷满,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绝对是我接触过的人里最多的。 是因为很长时间都没有纾解欲望的缘故,还是天生如此? 肮脏的流浪狗没有交配权,所以才要抓住每次繁衍的机会,最大化基因存续的可能。 但是,我又不是他的伴侣。 他没资格对我这样。 “还没射完吗?”我把被弄脏的脚移开,不悦地低头看他,“真下流。” 可能是我的情绪太明显,察觉到自己被讨厌的沈溪咬了咬下唇,怯懦地想要说些什么来为自己辩解。 我没兴趣在他身上继续浪费时间,冷下脸把这人直接赶了出去,然后匆匆洗了个澡,钻进被窝一觉睡到自然醒。 我没有提前说我什么时候起来,因为我知道日程按分钟来安排的祝羽书可能会去忙工作,但贺子潇一定会给我温着早点。 他知道我爱赖床,也习惯了照顾我。 果不其然,等我打着哈欠从卧室里出来,绕一圈找到餐厅,就见那人习以为常地侯在桌边,正单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桌面。 “终于饿了?”贺子潇叹了口气,从保温壶里倒了些干贝粥到碗中,然后用勺子舀起一点,抿着唇轻轻吹了吹,“宝贝,养一只猫每月都要花几百的猫粮钱,但是养你的话,好像喂点空气就行。” 我听出来他是在损我,昂着下巴哼了声走过去,不作理睬。 谁要他养了? 我手上也有纪家股权的好吗,也在认真存着大哥给我的生活费,等我这段时间整理一下,绝对可以想吃什么吃什么。 贺子潇又叹了口气,然后忽然伸长手臂将勺子抵到我唇边,弯着眉眼,笑盈盈地问:“小逸,昨晚睡得好吗?让沈溪给你守夜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