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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对方负责的状态难道不好吗,为什么非要绑在一起呢? 祝羽书到底在考虑什么啊? 他作为祝家的继承人,难道不需要跟哪家的千金商业联姻? 而且自打我沉默,他就不怎么动了。 …… 这种事情快很难熬,慢起来更是难熬。 硬热的器物缓了下来,不再大开大合激烈抽插,而是满满当当地堵在甬道里。 光是这种灵魂都要被填满的饱胀感,就足够我达到一个小高潮。 遑论他此刻带着肉棱的龟头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蹭着我的内壁,时不时加强刺激,前后左右地小幅旋动,磨得我用力夹紧双腿,最深处情不自禁地微微抽搐,眼泪打湿脸颊。 不行了…… 我难受至极,生涩地扭了扭腰,挺起胸脯把小小的乳尖往祝羽书嘴里送,然后看着对方深邃的眼眸,喘息着委屈地问:“要怎么……试啊?” 祝羽书的瞳孔猛地紧缩。 他看着我,眼神转瞬间彻底暗了下来,气势也是一沉,整个人像是磨亮了爪子的野兽终于捕获自己心仪的猎物,准备正式享用。 “纪青逸,你答应了。”他缓缓抽出性器,动作和语气都是我没预料到的温柔,甚至让我有些错愕了,“是吗?” 我没有意识到危险,点了点头。 然后,已经退出去大半截的肉刃忽然又一次重重顶进,没根尽入。 我被迫延缓了好几分钟的欢愉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将我吞没。 ……像是有绚烂烟花在脑海中炸开。 无边黑夜化作炽烈白昼。 周遭的一切都在激烈到尖锐的刺激中变得没有意义,只有祝羽书抵在我耳边的粗重呼吸无比真实鲜明,牵动着我已经陷入混乱的思绪。 我酥得骨头都软了,拖着哭腔靠在他怀里不断颤抖,腿间汁水淋漓、春潮带雨,两分钟内就喷了满满一玻璃:“可以……试一下……啊……但是、呜……我还不懂怎么谈……” 越讲话,视野摇晃得更厉害。 我怀疑办公室的玻璃都要被祝羽书顶碎,指甲狠抓了下对方作为提醒。 快感强得一切都在失控。 高潮的余韵发酵,然后形成新的小高潮,循环往复,无穷无尽。 我几乎崩溃,抱着他的肩哭叫不止,根本顾不得祝明轩还在走廊里,也无所谓可能会被别人看到。 我只知道绷紧身体,死死绞缠住正在激烈侵犯我的这人,直至感受到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打在穴心。 现在发生的一切跟一周前的夜晚极为类似。 但这一回,在即将脱力昏睡过去之前,快要处于半梦半醒状态的我非常真切地听到了祝羽书的声音。 对方吐字清晰,话语坚定有力,毫无先前的踌躇纠结。 “不用紧张,这种事本来就没有人懂。”那人用大拇指仔细抹掉我睫毛上的泪水,然后低头,吻住我湿漉漉的脸颊,“我们一起……慢慢来。” 第七十八章 我是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醒来的。 落地窗外的阳光很是明亮,透过玻璃帷幕落进来,照得人暖洋洋的。 我转动几下酸痛的手臂,看了眼手机。 才下午三四点……那不就意味着离祝羽书下班的时间还有很久? 我转过头,看见对方正皱着眉头坐在桌前,仔细检查手里的文件—— 他俊美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虽然被阳光镀了一层柔软的金边,态度却维持着近乎冷酷无情的淡漠。 在短暂的停顿和思考后,这人修长的手指无声地敲击几下桌面,随即操控锐利的钢笔笔尖划过纸面,打出一个代表否决的叉。 ……真难糊弄。 我由衷感叹。 察觉到我看过去的目光,祝羽书微微侧过头,对我对视。 大概是长相过于英俊、家世又相当显赫的缘故,这人身上总有种鲜明的疏离感,拒人千里。 但关系近了一点后,我发现他眼底看似亘古难化的冷意其实更像那种初春时节漂浮在湖面上的碎冰,捧起来捂在掌心,耐着性子稍微暖一会儿,就不知不觉化掉了。 典型的外冷内热。 而我误解了这人好久。 “饿了。”我垂下眼睫,有点不自然地主动把脑袋转过去,“我……我下去找点吃的,你继续忙,把明轩借我用用?我看他好像挺闲的。” 祝羽书皱眉。 他将上一秒还在仔细审阅的文件放到桌上,然后迈开脚步走到我身旁,弯下腰去,轻而克制地摸了下我的脸颊:“明轩笨手笨脚,照顾不了你。再说了,不差这么一会儿,我来陪你就好。”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将下巴抵到对方温热的手心,然后放软声音,很是乖巧主动地轻蹭着撒娇:“你最好了。” 跟关系还行的人相处的时候,得到了满意答复的我偶尔会这么做。 当时的心情越好,声音就越甜。 譬如现在,我的心情确实还不错,语气也就拐了好几个弯。 大哥和贺子潇都见过我这样,知道我这种话当不得真,听过就好。 罔????發??????????????ω???n?Ⅱ????????.???ō?? 可祝羽书没有见过。 毕竟我一般只会胡搅蛮缠地跟他吵架来着。 我忽然有些心虚,低下头去蜻蜓点水般亲了下他发烫的掌心,然后看向他的眼睛:“我以前好像……对你有点不好,不要记仇,好不好?” 那人呆住了。 黑发间露出的耳朵冒出一抹绯色,总是凌厉平静的眼神也有些愕然和怔愣。 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冷静。 至少在表面上。 祝羽书咳嗽一声抿了抿唇,然后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我没你想的那么小心眼,行了,下楼吧。” 我换好他拿给我的衣服,像条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 这里人太多,不适合做任何亲密的事。 包括牵手。 祝羽书的脸上依旧没有太多的表情,被我亲过的那只手却垂在身侧,像是要留住什么珍贵的东西那样小心翼翼地攥紧,全程没有松开。 他知道我的本质,清楚我这人又娇气又难伺候,对吃的喝的挑剔得要死,宁可饿死也坚决不会碰沿街和商场地下一层的东西。 所以他问了下我想吃什么类型,就直接领我去了相当昂贵的餐厅。 不仅没有预约,还让主厨团队提早了几个小时上班,非常过分。 祝羽书的面子和人情比我值钱许多,是怎么求都求不来的稀缺资源,现在却用在吃饭上,我难免觉得浪费。 可那人却无所谓。 他在餐厅经理恭敬的陪同下翻着菜单,垂着眼睫毛听我讲完小小的抱怨,然后非常平静地问我餐前浓汤喜欢哪款。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比我还有败家的潜质啊! 我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