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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一下语言。” 好吧,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绞尽脑汁,用为数不多的赞美词汇编造了一串自己都听不下去的鬼话。 显然祝羽书也知道我在讲鬼话。 他捏了捏眉心,起身给我接第二杯水。 然后,这人状若不经意地问:“纪青逸,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一头雾水:“我要考虑什么?” 祝羽书猛地转过头,看向我的目光带着难以形容的失望。 怎么了? 我愈发摸不着头脑,只隐隐约约感觉到情况不是很对劲,于是小心翼翼地问他:“我不太清楚你在说什么,要不你讲得稍微详细一点?” 祝羽书抿紧了唇:“你不需要想办法来敷衍我,我不至于心眼小到因为这种事把你赶出去。” 我听懵了,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回,祝羽书的态度却彻底冷淡下来。 这人干脆不再和我对视,而是沉默着侧过身去,一言不发地盯着净水机上闪着微光的按钮—— 尽管热水已经从杯中溢出,源源不断地滴落到接水盒中,他也没按下终止键。 我有些欲哭无泪。 这说起来也怨我自己。 大概是因为我平时一遇到不想面对的事情就用类似的方法来装傻,所以到了现在,祝羽书只会觉得我是在故意逃避。 又过了会儿,祝羽书把挂满水雾的杯子放到床头柜上,没有递给我:“我去公司了。你有什么事就找家里的佣人,他们解决不了的,给我打电话。” 出卧室前,这人脚步停顿了下,生硬地补上一句:“我建议你这一两周先不要出门,至于听不听……随你。” 第七十三章 我在祝羽书家住了一周多。 本来是想找个机会跟他当面解释清楚,可祝羽书那工作狂每天都早出晚归,几天下来,我连他半个人影都没见着,改用手机给他发消息,也只能收到一些不痛不痒的回复。 不是,到底怎么了啊? 这人没长嘴吗? 我的倔劲也上来了,一定要弄清楚祝羽书在生什么气。 于是我深夜不睡,跑去客厅等他,困了就喝冰水,想尽一切办法延后自己睡觉的时间。 这么努力了几天之后,次日总是在主卧迷迷糊糊醒来的我依旧没见到祝羽书,一楼带自动制冰功能的两台冰箱倒是被撤走了,冰柜也不见了踪影。 我记挂着放在里面的雪糕,拉住一名佣人问怎么回事。 对方磕磕巴巴地说是机器故障。 我又不是傻子,一听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在糊弄我,正要发脾气,忽然看到不远处的沙发上直愣愣站起来一人。 高挑俊朗,很是面熟。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还是想不起来对方叫什么,只隐隐记得是祝羽书的表弟还是堂弟。 算了,随便谁吧。 跟我能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个借住在这里的陌生人而已。 我心情很差,面无表情移开视线,并不想跟对方寒暄,刚准备离开,余光却瞥到对方跟一只快乐小狗似的飞奔过来。 之前我是不是刁难过他来着? 不会是想趁着祝羽书现在不在这里,动手报复我吧? 我微微睁大眼睛,下意识捂住自己还没完全养好的腰,后退了一大步:“别过来。” 对方似乎被我毫不掩饰的抵触和戒备给伤害到了,原本发亮的眼睛难过地黯淡下来,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止住步伐。 他张了张嘴要叫我,话到嘴边,又猛地想起什么似的,硬生生变了个调:“……纪哥,你怎么在这儿?” 纪哥? 真是稀奇,居然会有人这么称呼我。 我浑身都不怎么自在,总觉得像是在叫大哥或者纪骅,情绪更糟地撩起眼皮冷冷看他:“我在这儿一周了,怎么,不能在这?” 那人不敢置信地看了我好几秒,然后很是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满脸写着迷茫:“如果你住在这,表哥为什么这几天都硬拉着我在公司陪他聊各种哲学问题啊?我一点都不想去,鸽了他一次,他就找各种理由建议我妈扣我零花钱……他该不会是疯了吧?” 第七十四章 虽然我也觉得祝羽书这几天行为举止莫名其妙的,但听到别人背后这么议论他,还是涌起一种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大概是……可能身为罪魁祸首的心虚? 我有些不自然地垂下眼睫,复又抬起,补扎那人一眼刀。 对方顿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抱怨不太妥当,低下头讪讪道歉:“……对不起,纪哥。” 我一点都不喜欢这称呼,脾气很坏地又瞪他几眼:“你直接叫我名字不行吗?又不是不知道我在纪家根本没有实权。” 反正他早在大哥的总裁办公室里见过我仗势欺人的面目,也知道我那些惹人艳羡的特权都来自于兄长,所以我在他跟前没什么好装的,继续骄纵到底就行了。 对方被我凶完,有些慌神:“长幼有序,你喊我明轩或者随便什么都行,但我要是直呼你的名讳,我表哥会把我皮剥了。” “我又不是你们祝家的人,年龄也差不多,跟你哪来的辈分好论?”终于想起对方叫什么的我没好气地反问,“祝羽书凭什么管这么宽。” 不知道我哪讲得不对,祝明轩竟愣住了。 他偷偷看我脸色,小心翼翼地问:“你跟我表哥……不会是在闹别扭吧?所以彼此不见面?” 闹别扭? 这三个字怎么可能用在我跟祝羽书之间? 我心头一跳,本想把胡言乱语的祝明轩轰走,但忽然想到了个好方法,凶巴巴地朝他伸出手:“手机给我,快点。” 果然,这家伙就是个单纯又好欺负的胆小笨蛋,没见过我这种恶霸行径。 我一瞪他,再用上稍微严厉点的语气,他就吓红了脸,呆呆地把手机掏出来上交,还主动报了密码。 ……报密码干什么? 我才懒得记。 我抓过他的手用指纹解锁,然后点开通讯录,拨给排在列表最后的祝羽书。 等待音持续的过程中,我毫不客气地吩咐起身边这人:“待会儿电话接通之后,你就说你马上到公司了,叫他在你来之前哪儿也不许去,就在办公室里等着。” 祝明轩咽了咽口水,有点挫败地耷拉下肩膀:“我不敢这么跟他讲话……我只有一条命。” 我看着他,语气委屈巴巴地软下来:“所以呢,明轩,你不准备帮我了吗?” 对方沉默几秒,艰难地应下:“帮。” 可让我失望的是,我拿祝明轩手机打过去的这则电话迟迟无人接听。 我明明记得我之前给他打…… 接得都挺快啊。 见我黑脸,祝明轩偷偷松了口气,轻快地给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