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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钥匙,脑子懵懵的:“这个开什么的啊?” 他笑着道:“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我还是没懂贺子潇在讲什么,却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他刚才是在亲我,嫌弃地瞪他一眼,往后噔噔噔地连着退开好几步,脚后跟陷进暖烘烘的沙子里:“爱说不说。” 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让我觉得跟他待在一起好像不太安全,容易被捉弄,于是坚决否定了最开始双人别墅水屋的住宿选择,说什么都要一个人住进海岛最边上那座造型独特的漂亮小木屋。 贺子潇劝了我好久,说那间已经被私人预定,而且住宿条件其实一般,床相较于其他度假屋有些小,睡觉不舒服。 可他最后还是没劝动我,只能颇为无奈地应下我任性的要求。 哼,骗谁呢。 我偷偷拿手机查了预定系统,那间小木屋根本就不在对外开放的七座度假屋里,甚至都不在度假海岛的导览图上,要不是我视力好,多半就错过了。 他就是在蒙我。 我越发坚定自己的想法,在贺子潇说不清什么意味的目光里拉开木屋的正门,大跨步走了进去:“今晚我就睡这儿!” 第六十三章 一进到里面,我就知道自己运气不错。 选对了。 这幢小木屋的装修风格完全契合我的审美,地板和墙面的暖色调铺得恰到好处,营造出了懒洋洋的闲适感,却又不显刻意。 圆润小巧的琉璃茶几上,灿然盛开的粉玫瑰饱满清透,迎着落地窗外洒下的海岛阳光,散出格外清甜的香味。 唯一让我感到奇怪的地方,是木屋的床其实很大,远不像贺子潇说的那样条件一般,而且床褥也格外柔软,睡下去有种被完全包裹住的感觉,骨头发酥,完全起不来。 很适合赖床。 我挣扎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床铺,在屋内转了几圈,心血来潮地去后院试骑那匹足有一人高的大型木马,随手按下好几排按钮里的一个。 设计这屋子的设计师真是有童趣,把游乐园里的东西都搬过来了。 …… 就是晃起来屁股很疼。 怎么连个垫子都不给啊?小气死了。 被摇晃的木马弄得晕头转向的我很是生气,笨手笨脚爬下来,然后换上木屋内的短袖和沙滩裤,出门找贺子潇告状并蹭饭。 那家伙还保持着一身挺正经的装扮,人模人样的,在岛上的西餐厅翻着菜单等我。 我把木马的事讲了。 他微微一愣,不知道想到什么地方去了,耳朵竟然有一丝可疑的发红:“那个玩具……不,度假设施还没完全做好,舒适度有所欠缺,后期我会好好调整。” 我是真的很饿,听到贺子潇承诺会改,就开始头也不抬地啃餐前面包:“那我以后再来玩。” 贺子潇的神色又恢复了平静,笑眯眯地点头,然后自己不吃,专心帮我抹黄油和鹅肝酱:“吃慢点,你胃口小,待会儿主菜上来要吃不下的。” 对哦! 我一不小心被噎到,瞄到贺子潇手边的高脚玻璃杯盛着饮料,端起来一饮而尽。 贺子潇连忙起身阻止我,但迟了一步。 刚喝下去,我就知道事情要糟。 这里面装着的竟然不是我以为的正常苏打水,而是佐餐用的酒。 我很不擅长喝酒,天生对酒精极度敏感,酒量浅得喝下一杯极低度数的果酒都可能被放倒,而且期间的记忆也全部断片。 所以商务晚宴之类的场合,大哥或二哥都会寸步不离地轮番守着我,从不允许任何人给我递酒。 真的糟糕了。 我手腕一软摔碎了杯子,迷迷糊糊地看着已经开始有重影的贺子潇,只来得及跟他讲我要睡小木屋,绝对不准把我偷偷搬到水屋,就一头栽了下去。 …… 我不知道自己醉了多久,恢复意识时,只知道身体被蓬松柔软的被褥包裹着,浑身的劲仿佛都被抽走了:“唔……” 贺子潇坐在床边,很是担心地摸了摸我的脸颊:“难受吗?” 我呆呆看着显然没休息好的他,委屈巴巴地说特别难受,然后挪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再动作很慢地舒展开身体,伸了个小小的懒腰。 这期间,我感觉自己的腿似乎硌着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不禁困惑地蹙起眉头,用含混不清的声音嘟哝:“什么东西啊?” 贺子潇哄我说不用管。 我不听他的,掀开被子低头去找,从床头执拗地找到床尾,这才发现床尾固定着两段光泽圆润的银色细链。 长度很长,好像…… 足够延伸到卧室门口。 “子潇,这是派什么用场的……”我不明所以地踩了踩那条链子,然后伸直小腿,特别好奇地将脚一点点伸进链子末端亮闪闪的漂亮圆环里,“好像可以扣上……是给客人定制的玩具吗?” 贺子潇定定看着我,呼吸粗重,没说话。 我不喜欢他跟大哥一样渐渐变得无视我的问题,蛮横跋扈地拉住他的手腕递到自己唇边,然后张开嘴唇,牙齿贴住对方比我还要滚烫的肌肤,非常用力地咬了一下:“你哑巴了吗?” 贺子潇像是才回过神来,猛地移开视线,漂亮的脸上笑容有些僵硬:“……没有哑。” “那这个到底是不是玩具啊?”我看着哪里都很不对劲的贺子潇,手臂不依不饶地缠到他脖子上,逼着他俯身弯腰,一寸一寸地缩短我跟他之间的距离,直至完全贴住,“是的话……就陪我玩。” 第六十四章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贺子潇握上了圆环。 伴着“咔嗒”一声脆响,圆环冰冰凉凉地扣住了我的左脚脚踝,严丝合缝。 我试着蹬了几下,发现弄不掉。 小动物的本能让我慌乱不安,借着醉意开始发脾气:“不玩了!不玩了!你赶紧给我弄掉!” 贺子潇看着我发酒疯,垂下眼亲我的脸颊,然后很温柔地握住我没被锁住的另一只脚,捧在手心轻轻摩挲,力道轻柔得像在摸一团随时会消散的云:“小逸,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独家礼物,真的不要玩吗?” 他的手掌很温暖。 我被诱惑到了,渐渐停下哭闹,在此刻格外安静的环境里仰起头看他,不怎么确定地问那人:“只有我有?” 贺子潇笑了:“既然是给你的礼物,当然是唯一的。” 我被酒精弄得晕晕乎乎的脑袋陷入了纠结。 谁能抗拒唯一这种词? 好吧,反正过去的我是绝对抗拒不了的,我贪心得要命,就是要别人给我独一无二的偏袒,要做对方心里最特殊的存在,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满足。 但我现在却有些烦躁。 大哥以前也是这么对我的,出差回家时给我带的伴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