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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啊?我都要被你弄得湿掉了。” 贺子潇却笑弯了眼:“适当的蒸发会带走热量,帮你降温退烧。” ……真的吗? 我不太信,但是懒得跟他计较,很费劲地把自己翻过去换另一面,脸颊侧过来贴在枕头上,手臂也按照他的要求举过头顶,继续等着被对方伺候。 这回他弯下腰时,我听到了叮铃哐啷的清脆响声,好像有质地坚硬的东西在他口袋里碰撞。 可贺子潇还是不肯说是什么,只是握着毛巾,沿着我微微绷紧的腰线下移,然后按在…… 我已经被折腾得充血的地方。 “这里。”他轻声道,“好像有很多水需要擦,我稍微慢一点。” 明明隔着衣物,我却感觉自己被一下子烫到了,条件反射地绞紧那里,脚趾蜷起又松开:“不用……” 贺子潇似乎没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仍旧按着我的腰,一下又一下地继续,语气相当无奈:“嘴硬什么?难不成要我拍照给你看吗?这块的布料都湿了。” 说着话,他宽大的右手不经意地拢住了沟壑。大拇指陷在缝隙里,像帮我缓解肌肉疲劳一样轻轻地揉来揉去,把那里挤压得微微变形,一翕一张,在按摩间涌出细弱的水声。 再揉下去…… 可能就要给他揉开了。 我咬了咬嘴唇,手肘支在床单上,扭过头窘迫难当地瞪了他好几眼,羞愤难耐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都说了不用!你往别的地方擦就好……” 贺子潇定定望着我发红的眼睛,心不在焉地嗯了好几声,手却一点没移开。 这人怎么回事? 到底有没有听我讲话啊? 最讨厌被无视的我真生气了,冷下脸看着贺子潇:“你怎么比祝羽书还讨厌了。” 可能是我这个比较太伤人,对方一时之间没说话,天生偏浅的瞳色蓦地深了许多,浮现出锐利而危险的压迫感。 但这感觉来得莫名,消散得也快。 他只是闭了闭眼,再睁开,那股距离感就消弭得彻底,仿佛是我烧糊涂以后产生的错觉。 贺子潇移开手,向我道了歉。 我还在生气,不理睬他。 正冷战着,宿舍门从外面被人推开,黑色的皮鞋踏了进来。 祝羽书手里握着药膏,瞥见我跟贺子潇气氛古怪地僵持在床边,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东西,英挺的眉往下沉。 贺子潇看见祝羽书后也是微微一怔,脸上挂着的笑容很明显地淡了许多。 …… 他俩谁都没向对方打招呼。 第五十二章 祝羽书走进宿舍,不咸不淡地开口:“纪青逸,走,去浴室上药。” 我应了声就要坐起身,却被摁住。 祝羽书眯起眼看着贺子潇按在我身上的那只手,目光锐利:“……怎么?” “这种事就不需劳烦祝总了。”贺子潇轻轻笑着,表情十足的真诚,身体往前倾,恰到好处地挡住祝羽书投向我的视线,“我也买了消炎药,不一会儿就到。” 祝羽书压根没接贺子潇的话,而是又往前走了一步,语气有些沉:“起来。” 我疼得难受,自己又够不着那么里面的位置,确实需要他帮我上药。 可不知为什么,这人此刻变得凶巴巴的,让我感到非常不安。 于是我警觉地瞪了眼祝羽书,往贺子潇身后躲了躲,意思是让贺子潇来交涉。 我又不傻,才不会不知死活地直接和祝羽书对上,也不会愣头青似的给他俩破冰,巴不得这俩人吵一架呢。 贺子潇看到我的态度,脸上还挂着无奈的微笑,面对祝羽书的姿态却逐渐强硬了起来:“祝总,小逸应该是更想让我帮他。要不你先去忙自己的事?宿舍也不大,挤三个人活动不开。” 祝羽书终于瞥了贺子潇一眼,语气冷淡:“别以为没人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有些事可大可小,掂量清楚。” 他抛下显然别有深意的这句警告,然后越过贺子潇,没好气地拽住躲在被窝里看热闹的我:“某些人这么笨,别到时候被卖了还帮忙数钱。” 我正思考贺子潇能打什么主意,忽然被骂了一句,还愣着,就被强硬地拉向浴室:“诶……什么?!” 我被祝羽书带走了。 贺子潇却没动,站在原地静静看我,表情是说不出的沉郁。 祝羽书的那句警告我没听懂。 但他好像听进去了。 咔嗒。 浴室的门被祝羽书反锁,隔绝了我跟贺子潇之间的对视。 我早就炸了毛,怒气冲冲地推祝羽书:“你是在仗势欺人吧?子潇跟你讲话的态度那么好,你能不能礼貌一点?” 祝羽书面无表情,跟拎小猫崽似的把我提溜起来,让我张着腿坐在洗手台上:“仗势欺人这个词不准确,通常情况下,我是别人的倚仗和权势来源。” 我不服气:“如果祝家继承人的位置属于我,我也可以说出像你这样的大话。” 祝羽书考虑了两三秒:“这个不能给你,我不想祝家垮掉。” 什么意思啊! 我被他气得清醒了,扬起手就要打人。 可他却先我一步,扯开领带把我的手腕轻轻绑到头顶,然后提膝顶上来,不让我并拢双腿:“动不动就发脾气……真是惯的一身坏习惯,疼哭了都不长记性。”罔????????????????????w?€?n????〇?2????﹒?????? 讲这话时,祝羽书看着我身下的地方。 明明这人一件实质性的事都还没做,可是,意识到对方的视线落在哪里之后,我感觉腹部深处传来一阵难以遏制的抽痛,耳朵也微微发烫,咬牙切齿地骂他:“你这个……变态……” 祝羽书没反驳,沉默着在指腹挤了许多软膏,然后一点一点揉搓开,当着我的面,缓慢深入某处脆弱泛红的地方。 …… 咕叽。 滴——滴答—— 是药膏融化后涌出来,顺着小腿流到脚踝,又滴落到浴室地面的声音。 一根手指堵不住那里的。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异常凌乱,膝盖无力地顶在祝羽书腰上蹭来蹭去,一阵接一阵地胡乱抽动,要多丢人就有多丢人。 可他居然没趁这个机会嘲笑我,只专注地涂抹药膏,再打着圈,持续碾磨软化。 我被逐渐蔓开的清凉和酥痒折腾得难耐极了,眼眶通红,忍不住哽咽着慢慢靠到祝羽书怀里,脸颊颤抖着贴上对方的肩:“你怎么连帮忙堵住都不会啊……药膏到处都是……” 祝羽书僵了下,没有回答。 又过了会儿,他加了两根手指。 但是一根不够堵,三根又真的太多。 我被弄痛了,抬起下巴泪眼朦胧地看了祝羽书好一会儿,随即敛起哭得湿透的睫毛,变了脸恶狠狠地用力咬他:“不要了,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