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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句话都没说,任由我不知羞耻地把腿缠住他的腰,很慢很敷衍地磨蹭。 四周静得可怕,属于我跟他的时间好像被人为暂停,空气也变得粘滞而厚重,伴着他的视线,沉甸甸地压在我身上。 我察觉到了非常强烈的危机感,不知所措地仰起脑袋,问得更加小心翼翼:“今天一定要做吗?放过我可不可以……” 屋内的灯被啪嗒一下打开。 迎着刺眼的光芒,我看见贺子潇朝我轻轻一笑,黑得纯粹的眼睛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阴翳和沉郁:“小逸,你在喊谁?要谁放过你?” 我呆呆看了他几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睡得懵了,竟以为还在家里,以至于把贺子潇跟大哥弄混了。 一回想起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蠢话,我的耳朵瞬间红透,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好悄悄把腿放下来,腰部也从主动抬起的状态,变成尽可能贴着床板。 总之,能离他多远就多远。 最好拉过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全盖住,彻彻底底躲到黑暗里。 贺子潇看着我做这些小动作,又笑了。 他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扫了我一圈,直把我看得浑身不自在,才像是无事发生一样,异常温柔地跟我讲话:“你先前说祝羽书跟你大哥生气,是因为祝羽书觉得你大哥用了手段来让你听话。我那时其实有些困惑,不明白纪越山在什么情况下需要你配合。现在……我好像明白了。” 我觉得他明白的不太对,却被贺子潇现在的气势震住,一句话都不敢插嘴。 什么情况? 事态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我大脑空白,看着贺子潇用右手捏起我的下巴,左手慢慢脱他自己的睡衣。 纽扣一粒接着一粒解开,在修长有力的指节间被摩挲,发出暧昧轻柔的响动。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无论是现在抵着我的东西的热度,还是他此刻凝视着我的眼神,都让我脑海中警铃大作,只想赶紧逃离。 我慌得要命,侧过身努力挣扎,刚要不顾形象地滚下床,就被贺子潇箍住腰肢,从后面强行拥进怀里。 “宁可摔下去也要逃?纪越山这样对你的话,是不是就不逃了?”贺子潇贴着我的耳朵轻声道,“告诉我。” “怎么可能不逃?!”我气得炸毛,手指努力扒住床沿的位置,不肯被贺子潇拽回床中间,“再说了,关你什么事,反正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万一大哥知道,事情又要变得麻烦了。 见我毫不迟疑回答要逃,对方笑了出来,手顺着我的睡衣下摆直接摸进去,然后轻柔地抚过沟壑,没进去一小截指节:“真的很讨厌这样吗?” 他的手指在试着撑开那里。 还很过分地曲起了指节,往上重重顶了几下,似乎在测试我的承受尺度。 好胀……这感觉太奇怪了啊…… 我颤栗着僵直了背脊,每被他碰一下就忍不住哆嗦一下,逃跑的勇气消失得干干净净,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应对,只好骗他:“不要弄……够了、痛死了!我不喜欢!我跟大哥也只是到用腿那一步!” 怎么回事啊? 他不是一贯只会好脾气地笑着,然后跟我一样,没心没肺地接受家里做出的所有安排吗? 为什么我会觉得…… 贺子潇好像变得比记忆里吓人了许多? 比酒吧那天还要危险好几倍。 我真的很紧张,也很抗拒这种上位者才应该有的气场。 但是因为我跟贺子潇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一块儿玩闹着长大,也没被他凶过,所以我不会像排斥祝羽书那样排斥他。 当贺子潇掰过我的下巴,露出漂亮的笑容,轻声问我“为什么会愿意跟纪越山做到这一步”时,我虽然不安得连指尖都在发抖,却还是扬起手,故作凶狠地打了他的侧脸一下:“你神经病啊!想知道的话……就把你的手先拿出去!” 打完后,我抬起眼皮偷偷看他,发现贺子潇一点发怒的迹象都没有,反而真的照做了。 察觉到异样的胀痛消失,我松了口气。 我还是可以随便打他、骂他、欺负他的,那就好。 这人刚才可能是因为被错认而生气吧。 反应也算合理,如果他无意间把我叫成别人,我肯定会更加不快,说不定还闹着绝交。 我不那么害怕了,犹犹豫豫地询问:“我告诉你的话,你会保密吗?” 贺子潇摸了摸我的脸颊,声音带着隐忍的沙哑:“会的,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我拍开他的手,然后把自己得知沈溪身份后的真实想法一五一十讲了出来——从担心被赶出去的紧张,再到狠下心要大哥对我负责,全都说了。 秘密压在心里真的太难受了,一股脑说出来,让我舒服许多。 贺子潇静静听完,意味不明地看了我好久,然后闭上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沈溪就算真的是纪家流落在外的孩子,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我没懂:“他如果是的话,我不就是假的了吗?” 贺子潇又叹息一声,俯身咬了咬我的嘴唇:“小逸,你是不是被前段时间的那出闹剧吓着了?谁说过纪家这一代只有三个孩子,而且沈溪恰好就是第三个,是要来替代你的身份?” 我真没想过这种情况,被他说得愣住,甚至都忘了打贺子潇一下,好让他别这么亲昵地压着我咬来咬去,那只该死的手也别浑水摸鱼地伸进来乱按乱揉。 就在我下定决心自己也去做个DNA检测时,安静了许久的楼道处传来沉而有力的急促脚步声。 隔着门板,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在楼下……看到灯亮了。”那人微微喘着气,听起来有些懊恼,语气也有些别扭和不自然,“纪青逸,你开下门,我们谈谈。” 第四十三章 是祝羽书的声音,我一下就听出来了。 可他为什么追来学校找我? 而且,他在宿舍楼下等了我一段时间,直到屋内灯光亮起才决定上楼敲门? 不在医院治疗腿伤,到处乱跑什么? 我有点莫名的生气,推了推贺子潇的胳膊,小声道:“你快点把手指拿出去,祝羽书来了。” 对方笑了笑,扭过头淡淡地看了眼在震动的宿舍门,又转回来,笑着低头亲了我一口,音量跟我压得一样低,几乎要成气声了:“好啊,我不会耽误你见他的。” 他说着好,食指却没抽出来,反而在里面慢慢转了一圈,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咕叽声。 然后在我反应过来前,他的第二根手指也顺着撑开的缝隙进去了,我腰部往下的位置顿时变得酥酥麻麻的。 虽然在茶水间和祝羽书的车里都胡闹过了,根本没有东西再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