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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货 糖醋小鱼干 发表于1年前 修改于3小时前 标签:原创小说 - BL - 大长篇 - 完结 - 现代 - 强制爱 - 攻宠受 简介: 生日宴,万人迷小少爷见到了与自己容貌相仿的少年 预警:万人迷总受 再预警:攻们不是什么好人,囚禁黑化强制各种各样都可能有,当然最终会追妻火葬场 第一章 从那位少年略带拘束地迈进别墅正门的那一刻起,我就生出了危机感,瞥向身旁笑眯眯的二哥纪骅:“他是你同学?为什么脸长得跟我有点像。” “纪青逸,二哥给你讲个故事。”纪骅语气慢悠悠的,“从前有个人,本是含着金汤匙降生的富家少爷,却因仆人一己私欲,被迫流落在外。过完二十多年的苦日子,意外在亲兄弟的生日宴上被人认出。于是沉冤得雪,登临枝头。” 话里的意思让我攥紧栏杆,凌厉地瞪视身旁神清骨秀的这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纪骅勾起唇角,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讲:“再后来,所有人都发现这孩子日子虽然过得清苦,却被养得极好,如芝如兰,温良恭谦让。这么一对比,难免显得……某位飞扬跋扈的冒牌货惹人嫌。” “你敢造谣说我是冒牌货?!”我浑身发冷,打断了这家伙的话,“你敢不敢把这话当着大哥的面重复一遍?” 但我必须得承认,我有些慌。 我性子确实不像家里的其他人,学不会弯弯绕绕,脾气也暴躁得很。 如果不是这张集合了父母所有优点、走到何处都受人瞩目的脸打消了大半的疑虑,我承受的质疑一定会更多。 纪骅不费吹灰之力地拨开我指向他的手,然后反手将我摁在栏杆上,居高临下地垂眼看我:“少拿大哥说事。我知道他最宠你,无论你做什么,他都无理由护着你,但他现在不是不在国内么?” 我沉默了下来。 …… 我的保护伞,确实不在身边。 最疼爱我的大哥近日忙着经营新开的产业,连着两月没回来了,只能托人给我带小礼物,再通过视频跟我分享海外生活。 纪越山跟父亲汇报事业的频率是两日一次,关心我则是一日三次。 我该知足。 “你乖乖的,这可能就只是个故事。我不在意谁当我弟弟,也只是凑巧寻到的这么个东西,让他上门看看。”纪骅不紧不慢地卸去力道,别具深意的目光仍停留在我脸上,“如果不乖,我不介意……让你以后再也没法狐假虎威。” 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冷着脸问他:“你想我怎样?” 因为有大哥撑腰,我平日里跟二哥说话的语气都不算好,又冷又凶。 现在冷归冷,凶却是凶不起来了。 只有憋屈。 纪骅似乎觉得我现在这模样很有意思,指尖勾过我耳边碎发,凑上来讲话时,呼吸轻缓而温热:“我今天生日,要去接待宾客。等晚上有空了,你带着给我的生日礼物……来我房里。” 第二章 我表面上应了。 纪骅一转身,我就立即给贺子潇打去电话,想让他帮忙查查我二哥带来的这人。 虽然我这发小不靠谱,但我俩从小一块儿长大,他至少跟我是一条心的,不会像纪骅那样时刻盘算着要把我踩进泥里。 铃声响了好久才被接通。 对面那人的声音混杂在极度嘈杂刺耳的鼓点和电子舞曲里,根本听不清。 ……啧。 就知道玩,需要的时候派不上用场。 我怒气冲冲地挂断,抓紧栏杆深呼吸一番,然后眯起眼,居高临下地打量局促不安的那名少年。 也是凑巧,那人竟同时仰头望了过来,黑亮的眼瞳像是雨水洗过,清澈见底。 对视后,他眼神发亮,我则厌恶地移开视线。 站在一众盛装打扮的宾客间的这家伙穷酸得令人侧目,身上的衬衫领子洗得发白,裤脚垂过鞋跟,比马戏团的小丑还笨拙。 不愧是纪骅。 挖空心思邀请这样的穷东西过来,又不提供合适的礼服,不就是为了故意恶心我? 叫我欣赏与自己七八分相像的那张脸,在这种场合露出窘迫不安的表情? 我越想,火气越大。 我并没有可怜那家伙,只是见不得对方一副畏畏缩缩的老鼠模样。 这是在丢我的脸! 我按捺住心头的不安和焦躁,恨恨踹了下墙角的花瓶,生出个主意。 * 十分钟后,脸黑到极致的成了纪骅。 他目光凌厉,把少年从头到脚扫了一轮,扣着酒杯的指节用力得微微发白。 我心满意足地坐在幕后,翘着二郎腿看戏。 我没出面,差人把那少年叫到休息室,给他送了套礼服,说是我二哥没考虑周全,让他换了再出去。 那少年也是真的蠢,不疑有他,感激涕零地对着佣人道谢。 而我准备的,自然是从纪骅衣柜里拿出来的衣服。别人看不出这衣服属于谁,有洁癖的纪骅却一清二楚。 偏偏这是他的生日宴,因为这种小事弄砸太掉价,所以他无法发飙,只能硬生生忍下这一口气。 我成功报复了纪骅,心头却仍压着石块。 赶在纪骅找我算账之前,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用带着哭腔的声音给大哥发了好多条语音消息,说二哥讨厌我,不仅挖空心思弄来个跟我很像的家伙在他生日会上丢人现眼,还想暗示别人我是个私生子,让我颜面扫地。 然后我冷笑一声,把手机开了飞行模式丢到床头,又进浴室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去去晦气。 大哥会帮我警告纪骅的,调查的事他肯定也会出手,我不需要自己来。 我笃定大哥是站在我这边的,无论我…… 是真是假。 如果纪骅真的发疯,我大不了去祝家借住一两个月。 可能是我曾经扮女装作弄过祝羽书的缘故,祝羽书讨厌我的程度不亚于纪骅。 但他是大哥的合作伙伴兼挚友,大哥又在出国前特意组了个饭局,言辞恳切地请他帮忙照顾我,所以无论祝羽书欢迎与否,我都能去他那边躲会儿。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悬在半空的心又渐渐安定下来。 我打着哈欠系好睡袍,让佣人给我吹干头发,然后便钻进被窝睡了。 我的睡眠质量向来不错,能一觉到天亮。 然而不知怎的,当我再次睁开眼,窗外天色仍是黑的。清粼粼的月光从阳台外侧投来,映得地上些微发亮,如溪水般蜿蜒流向角落。 我正要蒙头继续休息,却听到一声极轻极冷的笑。 近在咫尺。 我的背脊不受控地瞬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