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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猫还在据理力争。 “我觉得挺好。”沈淮淡淡,“让你时刻反思,知道不爱护身体就要挨揍。” 这里是风口,不想让小猫呆太久,沈淮去牵他的手,“快回去了,晚上给你做鱼吃好不好?” 小猫吧嗒吧嗒的掉眼泪,“你这叫做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 “厉害了,我们宝宝越来越有文化了。” 沈淮低头给他擦眼泪,“哭什么。” 小猫委屈死了。 知道屁股要挨揍了能不哭么。 早知道就去妈妈那儿住了。 “别哭宝宝,现在哭了多亏,一会儿挨揍还要哭,那你现在的眼泪不是白流了。” 小猫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赶紧伸手把眼泪抹干净,“对,我不能亏。” 沈淮被他逗乐了,干脆在他面前半蹲下来,“来,哥哥背你回去。” 回到家时间已经不早了,沈淮按照说明书给小猫倒了一瓶盖的糖浆,小猫一看那颜色就觉得很苦,眉头都皱起来了。 但他不敢拒绝。 本来都要挨揍了,要是再不听话,哥哥肯定揍的更用力。 他乖的不行,接过来后皱着眉头一口就喝了,结果意外的…… 小猫舔了舔嘴唇,眼睛一亮。 甜的! 他把瓶盖递给沈淮,豪迈开口,“哥哥!再来一杯!” 沈淮被他气笑了,屈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当喝糖水呢。” 他把瓶子放好,还不忘放到高一点的地方,警告小猫,“不可以偷喝,不然你就等着屁股开花。” 小猫浑身一紧,恨不得举手发誓,“我肯定不喝啊,我超级听话。” 沈淮一看时间不早了,匆匆换了个衣服就进了厨房,倒是把年年搞得坐立难安。 怎么还没揍屁股呢。 这种感觉真难受,就像电视剧里演的秋后处斩前,明知道要死,又不能立刻死,苦苦煎熬的等着。 要是平时,小猫肯定就窝在沙发吃薯片看电视,但他今天是“负罪之人”,恨不得表现的再好一点。 电视不敢看,手机甚至都不敢玩了,小猫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去洗了个小抹布,在客厅最明显的地方撅着屁股擦地。 可他哪儿干过活,擦了没两分钟就累了,又不敢擦的太快,生怕一会儿擦到别的屋哥哥进来就看不到了。 小猫就撅在客厅最明显的地方,反复的擦着面前的那块地砖,一开始磨磨蹭蹭的,直到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才埋着头吭哧吭哧的。 沈淮端着菜出来,疑惑的看着年年,“干嘛呢?” 小猫赶紧给他展示自己手里的小抹布,“我在擦地哦哥哥。” 家里有固定的保洁上门,谁用他擦了。 就算是之前住在出租屋里,沈淮都没让他扫过一次地。 不过小猫的心思轻而易举的就能看懂,沈淮笑了一下,“这么乖啊,吃了饭再干活吧,别墅这么大,慢慢擦吧。” 小猫愣了,“都,都我擦吗?” 沈淮疑惑开口,“我以为你喜欢擦地呢,不是吗?” 这下搞得小猫进退两难。 他委委屈屈的开口,“对,我吃完饭就擦。” 沈淮点点头,“那快吃饭吧,多吃点才有力气干活。” 小猫又要掉眼泪了。 他好忙啊,一会儿吃了饭又要挨揍又要擦地。 这就是婚后生活吗? 小猫脑海里浮现自己以后每天起床,先被扒了裤子揍一顿,然后忍着疼去带围裙做饭,沈淮冷着脸坐在餐桌边挑刺,他一句不敢吭声,还要拿着抹布在旁边擦地。 天啊。 补药这么对待小猫。 小猫含着眼泪,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沈淮一无所知,还在旁边给他挑鱼刺,把最嫩的鱼腹夹给他。 见小猫没动筷子,又习惯性的用鱼汤泡了一点饭,再夹了一块鱼肉放上去,把满满一勺子递到小猫嘴边。 “吃饭也要发呆,嗯?快点吃饭。” 再磨蹭下去都晚了,会不消化的。 可这番话听到小猫耳朵里又是另一种意味。 快点吃饭=快点挨揍=快点擦地。 呜…… 小猫一口吃掉勺子里的饭,腮帮子鼓鼓的。 嚼嚼嚼嚼…… 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挨揍)。 喂了一口,结果接下来一顿场饭都是沈淮喂到嘴边年年才肯吃的。 他一边嘴上说着小猫“惯的你没样子了,”一边一勺一勺喂上去,哄着小猫张嘴。 等到吃完后,沈淮去把碗筷冲了一下放到了洗碗机里,眼看着小猫真的磨磨蹭蹭要去拿抹布,赶紧拦下来,“刚吃完饭,蹲着对胃不好,你去沙发上看电视吃点水果,一会儿哥哥给你洗澡。” 什么意思?不用擦地了吗? 小猫没敢多问,立刻点点头跑去沙发,板板正正的坐着。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柜子上和糖浆并排放着的消肿药膏。 小猫:Σ( ° △°|||)︴ 如果命苦是种天赋。 他偷偷去看哥哥擦桌子的背影,心里纠结着,到底什么时候打他呀? 是要洗完澡再打吗? 小猫叹着气摸着自己的屁股。 跟着自己真是可怜它了。 等沈淮把餐厅收拾干净了出来,看见小猫还在客厅发呆,电视也没看,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 他过去抱着人,低头亲了亲小猫的脸,“是不是困了?” 小猫把脑袋往沈淮怀里蹭,撒着娇,“有一点。” 沈淮干脆托着人的屁股把他抱起来,“走,去洗澡。” 小猫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在浴室的时候,水流打在身上,沈淮打好泡沫涂在他身上,整个屋子都是香喷喷的。 可小猫却一直神经紧绷。 总觉得下一秒哥哥的大手就要落到他屁股上。 但一直没有。 沈淮神色如常的把小猫洗的干干净净,用浴巾裹着擦干净,又去给他吹头发。 年年的头发是乌黑的,就连林玫也好多次忍不住赞叹,问他是怎么养的头发,每一根都柔软蓬松,摸在手上像一团蓬蓬的棉花。 沈淮把他头发吹好后,让年年自己去换睡衣和小裤衩,他去把刚刚换下来的洗了。 年年看着哥哥转身走了,又开始纠结了。 怎么还不打啊。 他从柜子里把睡衣睡裤翻出来,先把睡衣换上,又拎着小裤衩和睡裤犹豫。 要穿吗? 一会儿不是还得脱吗? 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觉得屁股凉飕飕的,小猫才赶紧把裤子穿好。 等沈淮收拾完出来的时候,小猫已经趴到床上睡着了,他现在床边盯着人看了一会儿,只觉得怎么都看不够,这世界上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