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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深拿起手机,播放他的歌单,然后驱车上路。 祝星禾快速把蛋糕吃完,收拾干净,捧着半瓶杨枝甘露慢慢喝。 他和李如深已经进阶到恋人关系,不用再刻意找话题尬聊,即使偶尔沉默也没关系,即使在微信上聊个三言两语就潜水也没关系,他喜欢这种自在松弛的状态。 歪着头看了会儿夜景,祝星禾转头看着李如深:“中秋节你放假吗?” “放。” “15号那天是周六,我们之前说好要去看你妈妈。” “我记得,而且我已经和她打好招呼了,那天你会得到儿媳妇一般的招待,做好心理准备。” “你把我们的关系告诉她了?” “没有,她现在只知道你是我喜欢的人。” “那就好。”祝星禾松了口气。虽然到时候他很可能会偷偷藏不住,但只要没把话说破,他在李如深父母面前就能稍微自在点儿,不会有那么大的压力。 “16号我外婆要来西城过中秋,”祝星禾接着说,“16、17两天我就没法陪你了。” “没关系。”李如深随口问,“你外婆多大年纪了?” 祝星禾被问住了,他还真不清楚外公外婆具体多少岁,只大概记得他们都是六十年代生人,早婚早育,夭折过两个孩子,所以祝女士才成了那个年代罕见的独生女。 “六十多。”他笼统地回答。 “身体怎么样?”李如深又问。 “挺好的。”祝星禾说,“去年国庆我回老家看外公外婆,他们都很健康,只是有些小毛病。” “那就好,”李如深说,“没有什么比身体健康更重要了。” 祝星禾不禁又想起李如深曾经经历过长达十年的疾病折磨,一想起来心脏就隐隐作痛,他赶紧喝口甜的缓缓。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李如深开车绕了一大圈,停在了小区门口。 祝星禾很想请他去家里坐坐,可家里有纪松沉在,实在不方便。 “你别下车了,回去的时候慢点开。” “好。” “到家了跟我说一声。” “好。” “那我走啦,明天见。” “明天见。” 祝星禾下了车,关上车门,犹豫了下,从车前绕到另一边,不用他说,李如深已经降下车窗。 “你离近点儿,”祝星禾勾勾手,“我有话跟你说。” 李如深听话地倾身过来,祝星禾飞快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旋即就跑走了,像只快乐的小狗。 第62章 周二,是举办迎新晚会的日子。 舞台设在了一食堂附近的绿地,和绿地一路之隔的行政楼一楼的几间办公室成了化妆间,即将登台表演的学生们在里面化妆和换衣服。 祝星禾这组一共八个人,两个二胡、两个琵琶、两个古筝、两个竹笛,除了他另外几个都是女生,为了配合她们,他今天也得穿女装,在沩港古镇买的那条蓝染旗袍正好派上用场。 他在一楼化好妆,去二楼的洗手间换好衣服、戴好假发,回到一楼的时候引起“哇”声一片。 “哇哦,好一个清纯佳人,美死了。” “像是从民国剧里穿越过来的,亭亭玉立,风姿绰约,太是那味儿了。” “这不得把那些臭男生给迷死。” “别说男生了,我都有点顶不住。” “小禾,四爱了解一下?” 祝星禾不禁逗,一逗就脸红,他拿起桌上的手机,以打电话为由落荒而逃。 中空的庭院里散落着临时抱佛脚的同学们,祝星禾横穿庭院,从东北角的通道出去,再绕过一栋楼,来到了图书馆旁边的人工湖,在湖边的一条长椅上坐了下来。 七点刚过,天已经黑透了,夜风里裹挟着一丝清凉,秋天的意味越来越浓了。 祝星禾查看手机,李如深在十分钟前就发来微信,说他到学校了,祝星禾急忙给他打电话。 “你现在在哪儿?” “在舞台这里。” “你沿着舞台旁边那条路往东走,走到头会看到一片人工湖,我就在湖边坐着。” “好,我现在过去。” 李如深腿长走得快,不到两分钟,祝星禾就看到了他挺拔的身影,欣喜地朝他招手——才一个白天不见,竟有种久别重逢的滋味,祝星禾总算知道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祝星禾歪着头注视着他,看着他越走越近,看着他的样子越来越清晰,忍不住发花痴:好帅呀,这么帅的男人竟然是我的男朋友,老天爷真是待我不薄…… 李如深在他旁边坐下,祝星禾刚开口说了个“你”字,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吻封住了双唇。 祝星禾吓了一跳,先是本-能地推-拒,因为害怕被路过的同学看到,但是很快他就屈服了,心想,这个时候同学们要么在食堂吃晚饭要么在绿地抢占位置等着迎新晚会开始,图书馆这边根本空无一人……就算被人看到也没关系,他现在穿着女装戴着假发,别人只会以为是一男一女在接-吻,这种卿卿我我的景象在湖边这片约会圣地十分常见,不值得大惊小怪。 祝星禾刚把自己说服,刚开始全心全意地沉浸在这个吻里,李如深却突然停了下来,祝星禾茫然地睁开眼睛,视线落在近在咫尺的唇上,恍惚觉得那就是伊甸园里的苹果,散发着无人可挡的誘惑,不等李如深说点什么,他就情-不自-禁地凑过去,两个人再次密-不可-分地貼在一起,他的双手缠-住李如深的脖-颈,不给他撤离的机会。 然而这个吻依然没有持续多久,由于祝星禾太过沉浸而忘了换气,他很快就在激烈的心跳声中败下阵来,靠在李如深肩上喘-息连连,李如深轻-抚着他的后背,双-唇若有似无地触-碰着他的额头。 过了好一会儿,祝星禾才缓过神来,他坐直身体,把不知何时搭在李如深蹆上的双蹆挪下来,双脚落地。 他羞得不敢看李如深的眼睛,李如深将垂落在他颊边的一缕长发捋到耳后,嗓音低沉喑哑:“那天在沩港古镇,你穿着这条旗袍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动用了全部自制力才忍住没有冲上去吻你,现在,我不用再忍了。” 祝星禾站起来,将腰间的褶皱抻平,含羞带怯地问:“今天穿着是不是比那天好看一点儿?” 那天他胸前平平,这条旗袍穿在他身上也只是合身而已,今天他穿了文-胸,将旗袍撑得更加紧身,曼-妙的身-体曲-线被完美地勾勒出来,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好看极了,”李如深不吝赞美,“可惜我没带相机,否则我会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然后做一张巨幅照片,和画廊里那张照片一起挂在我的卧室里。”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