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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暂时对外保密,谁都不能说。] 李如深:[为什么?] 祝星禾:[这样才能不被打扰,好好谈恋爱呀。] 李如深:[好。] 祝星禾:[你还没洗澡吧?] 祝星禾:[你先去洗澡,等你洗完了我们再聊。] 李如深:[方便语音吗?] 祝星禾:[方便。] 祝星禾:[纪松沉还在外面鬼混,家里就我一个人。] 李如深打了语音电话过来,祝星禾点了接听:“喂。” 这声“喂”和从前大不一样,是只有对男朋友才会发出来的那种腔调,带着三分矫揉、三分羞涩和四分甜蜜。 李如深只是低低沉沉地“嗯”了一声,祝星禾就止不住地脸红心跳,幸好李如深看不见他的样子。他把手机稍微放远一点,仿佛这样就不会被李如深充满磁性的嗓音蛊惑。 “怎么不说话?”李如深问。 “……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祝星禾的声音有点黏糊,像是被糖齁了嗓子,“你……你明天要干嘛?” 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李如深应该在脫-衣-服,祝星禾不-受-控-制地浮-想-联-翩,脸越来越烫。 “要加班。”李如深说,“你呢?” “我要去录音。”祝星禾说,“你要打两份工,平时一定很忙吧?” “也还好。”李如深说,“只要知人善任,就不会让工作占据太多时间,你不用担心我没时间谈恋爱。” “我才没担心……”祝星禾小声咕哝了一句。 “什么?”李如深没听清。 “那你怎么会单身这么久?”祝星禾问,“你条件这么好,追你的人肯定乌泱乌泱的。” “我的心理医生说,我是低需求人格,对情感的需求比正常人低得多,所以单身与否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不会为了恋爱而恋爱,除非遇到真心喜欢的人。” “原来你不是i人,而是典型的淡人。” “你觉得这样好还是不好?” “不要我觉得,而是要你觉得,只要你觉得好就行啦。”顿了顿,祝星禾慢声说:“你说你会努力变成我喜欢的样子,但其实我需要你为我做出的改变只有一点,就是戒烟,只要你做到这一点就够了,至于你是低需求还是高需求、浓人还是淡人,我都照单全收,喜欢一个人就要喜欢他的全部。” 李如深静了几秒,沉声问:“小禾,你喜欢我吗?” 祝星禾的声音又黏糊起来:“你干嘛明知故问……” 李如深说:“因为你还没对我说过那句话。” 祝星禾想起那封刚写了个开头的情书,他把热烘烘的脸埋在杰拉多尼胸口,瓮声瓮气地说:“我现在说不出口……等过几天再说给你听。” 李如深轻笑一声:“好。” 那边响起水声,祝星禾脑海中的画面越来越限-制-级,宛如身临其境。 “要不……先挂了吧?”祝星禾说,“等你洗完再说。” “别挂,”李如深说,“我很快就洗完了。” 祝星禾没办法,只能换个严肃的话题来驱除杂念:“我记得你还有个妹妹,你妹妹叫什么?” “李意浓,如意的意,浓烈的浓。” “你爸妈真会取名字,你们兄妹俩的名字不仅对仗还很好听。你妹妹多大了?” “比我小三岁,今年二十四。” “她工作了吗?” “还没,在读研究生。” “喔……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李鹤思,闲云野鹤的鹤,思考的思。” “李鹤思……难怪秋姨的微博昵称叫‘一秋之鹤’,原来是CP名。” “你家里都有哪些人?”李如深反过来问。 “我妈你认识,我干妈纪灵慧,西城法律界的女强人,我干妈的儿子纪松沉,既是我异父异母的哥哥也是我最好的朋友。还有外公外婆,生活在闽南老家。” 祝星禾只字不提爸爸,李如深也不问:“你干妈在哪家律所?” 祝星禾说了律所的名字,李如深说:“有所耳闻,以后说不定有机会合作。” 祝星禾笑着说:“那我先替纪女士谢谢你,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热爱工作的人。” 又聊了一小会儿,水声就停了,李如深洗澡的速度和纪松沉有的一拼。 “对了,你昨天发的那条微博是什么意思?”李如深问。 祝星禾愣了下才意识到他指的哪条微博,但这件事不好跟他说,于是故意岔开话题:“你还关注了我的微博?” 李如深说:“你所有的社交账号我都关注了。” 祝星禾顿时警觉:“你不会连我的微博小号都知道吧?” 李如深说:“前几天刚知道的。” 祝星禾控诉:“你视-奸我!” 话刚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用词不当,赶紧找补:“你这样不公平,你的微博昵称是什么?我也要关注你。” 李如深说:“和抖音同名。” 祝星禾立即点开微博,搜索“Flowinthedeep”,搜出来的第一个用户就是李如深,头像那两只猫他才见过。 点进主页,清一色全是转发的他的微博,一条都没落下。祝星禾无法从中窥探到任何隐秘或者暗昧,他只能得到一个结论——李如深唯爱祝星禾,是唯爱。 只是……这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淡人会做的事,倒像个痴汉。 住脑!李如深明明是个芝兰玉树、温雅端方的贵公子,跟“痴汉”这个词根本不沾边。 “找到了吗?”李如深问。 “嗯。”祝星禾说,“我要切到小号,把你拉黑。” “为什么要拉黑我?” “因为小号的画风跟我本人相差太大,不想让你看见。” “不想让我看见你喊别的男人哥哥和老公?” “……”祝星禾装聋作哑,“……” “小禾,”李如深循循善诱,“你是不是该改口了?” “改什么口?”祝星禾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打算一直叫我李先生吗?” “那、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祝星禾越说声音越小,天啊,谈恋爱怎么会这么羞恥? “我要求不高,和阮郁享有相同的待遇就可以。” “……你现在就想听吗?” “不,下次见面的时候,你当面叫给我听。” 这句话很正常,李如深的语气也很正常,可祝星禾听起来却觉得充满色-气,他不过是个第一天谈恋爱的纯情小白兔,哪里招架得住。恰好在这时传来开关门的声音,他匆匆丢下一句“纪松沉回来了,我不跟你说了”,就把电话挂了。 祝星禾感觉自己的脸比手机还烫,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就没消停过。 打个电话就羞成这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