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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店员,等把他们都培训出来,我就可以拥有很多属于自己的时间,做我想做的事。” “一定是干妈让你这么做的吧?” “就你聪明。” “我举双手双脚支持你这个决定。”祝星禾笑容满面,“当初你开这个书吧本来就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圆梦,这几年你把它经营得很好,是时候抽身去享受生活了。以后你就不用通过旅行综艺看外面的世界了,你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亲眼去欣赏山河湖海。” “我也是这么想的,”祝佳音含笑点头,“等明年我就要开始四处旅游了,你们谁有空就陪我一起去,你们都没空我就一个人去。” “好,”祝星禾说,“我会尽量抽时间陪你的。” “我得去忙了,”祝佳音慈爱地摸摸祝星禾的头,“你们俩聊吧。” 祝佳音走了,剩下李如深和祝星禾相对而坐。 静了一会儿,祝星禾先开口:“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李如深说:“我本来就是ROOM的常客。” 祝星禾“喔”了一声,顿了顿,又问:“可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 李如深说:“我的上班时间很自由,没人管我。” 祝星禾心说,你是董事长的儿子,谁敢管你。 刚说了没两句,祝星禾的手机响了,是何宜谦打来的语音电话,他不想接,于是按了静音,等自动挂断后,何宜谦又打了过来。 祝星禾只好接听:“喂。” “小禾,你怎么没来上舞蹈课?” “有事。” “我们可以见个面吗?” “有什么事吗?” 何宜谦沉默须臾,语气低沉:“我知道那些换脸照是谁做的。” 第47章 虽然何宜谦没有明说,但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祝星禾刚在余憾那儿直面了人心叵测,他不想在一天之内再经历第二次,本能地想要逃避,可事情需要解决,他必须去面对。 挂了电话,祝星禾说:“抱歉,同学找我,我得走了。” 李如深说:“没关系。” 祝星禾抿了抿唇,一双含星蕴水的眸子望着他,怯怯地问:“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以送我吗?我没骑车过来。” 李如深强忍笑意,面无表情地说:“好。” 祝星禾去吧台告诉祝佳音他要走了,祝佳音见李如深要和他一起离开,也没多问,闲话两句就让他们走了。 没过一会儿,果然看见祝星禾上了李如深的车,祝佳音莞尔一笑,深深觉得这次拉郎拉得太对了,这俩人简直是天生一对,般配极了。 “祝姐,刚才那是你儿子?” 问话的是那位男店员,他是最先招进来顶替洛洛的临时工,名叫谢图南,今年三十六岁,年纪有点大了,祝佳音是看在他开过咖啡店又急着用人的份儿上才招的他,反正等洛洛回来他就走了。 “对呀。”祝佳音笑着说。 “长得很像你,”谢图南说,“他多大了?” “虚岁二十了,刚上大二。” “看着不像,有种稚气未脱的感觉,像个小朋友。” “他只是长得稚嫩,但其实内里要比同龄人稍微成熟一些。”祝佳音口中的“同龄人”,特指纪松沉。 “他在哪个大学?” “西城音乐学院。” 谢图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多问,忙去了。 …… 一离开祝佳音,祝星禾的情绪又低落起来。 他见过比肖振亮更坏的人,也经历过被P裸-照更坏的事,但那些人和事早就成了时光里的一粒尘埃,被他忘得差不多了。这几年他身边围绕的几乎全是好人好事,见惯了美好的眼睛猝然见到丑恶,难免受到冲击。 “是不是只要足够有钱,就什么事都能办到?” 话音落了祝星禾才意识到,他竟然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李如深偏头看他一眼,问:“发生什么事了?” 祝星禾心里憋得难受,想着李如深谁都不认识,跟他说说也没关系,于是以“我有一个朋友”为开头,隐去春雨和余憾的姓名,将来龙去脉解释清楚。 默默听完,李如深问:“你想怎么做?” “我不知道。”祝星禾有些无奈,“我朋友和她前男友的事其实已经了结了,让我纠结的是她前男友说的教授猥亵女学生这件事。虽然这件事是真是假还不清楚,而且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我没办法心安理得地做个局外人,就像看剧的时候看到一个特别气人的情节,有种手伸不进屏幕的无力感。” “一个恶人把一个更恶的人推出来,就是为了转移矛盾,给他当挡箭牌。”李如深语气平静,“这个人很卑鄙,他利用你的善良,往你心里扎了根刺。” 祝星禾苦笑了下,忽然问:“你知道我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大人吗?” 李如深问:“什么样的?” 祝星禾说:“小时候的我需要的那种大人。” 他说得太笼统,李如深对他小时候的经历又一无所知,但结合前后语境,大概能猜到他想表达的意思。 李如深蓦地有种预感,祝星禾小时候很可能过得不太好——他不禁想起在沩港古镇的时候,他说起小时候的经历,祝星禾哭得很伤心,那些眼泪或许不仅仅是出于同情,还有同病相怜的缘故。 握着方向盘的双手猛地收紧,怜惜和愤恨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同时在李如深胸腔里翻涌,他想让所有欺负过祝星禾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原来爱情不只会把人变傻,还会让人发疯。 祝星禾说完就后悔了,他不该提到小时候,以免李如深追问,他急忙换了话题:“下周二晚上你有空吗?” “有。”李如深不假思索地回答。 他答得太快,祝星禾顿了两秒才继续说:“我们学校举办迎新晚会,我跟几个同学有个合奏节目,你如果有空的话可以来做观众。” 李如深说:“我一定去。” 静了须臾,祝星禾又说:“迎新晚会过后,我就不怎么忙了。” 李如深怎么会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微不可察地笑了笑。 祝星禾接着说:“秋姨上次送我的无花果特别好吃,她说只要我去找她玩儿,想摘多少就摘多少,我可以去吗?” “当然,”李如深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你想什么时候去?” 祝星禾想了想:“下周六吧。” 李如深说:“好,到时候我带你去。” 祝星禾笑着说:“那就麻烦你啦。” 祝星禾扭头看向窗外,笑容满面。 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调理好了,从见到李如深到现在,他一次都没想到过诸葛兢,李如深在他眼里就只是李如深,而不是“诸葛兢的表哥”。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