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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有助于提高成绩。” 他说得头头是道,祝星禾半信半疑:“这样真的不会损耗体力吗?” 纪松沉说:“运动员体力充沛,做一次愛就相当于一次熱身,因为射-精所损失的能量就跟吐口水差不多,洒洒水而已啦。” 祝星禾皱皱鼻子:“好吧,我就等着看你下次比赛能不能取得好成绩。” 饭是祝星禾做的,刷锅洗碗的事自然交给纪松沉。 祝星禾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练了一个多小时的琵琶,看时间差不多了,收拾东西去学校。 刚进教室,祝星禾就察觉同学们看他的眼神有些异样。 他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轻轻戳了戳前座女同学的肩膀,等对方转过头来,他低声问:“燕燕,发生什么事了吗,班里的气氛怎么怪怪的?” 庄如燕看着他,不答反问:“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祝星禾第一个想到了余憾,他心一沉,面色凝重起来:“到底怎么了?” 庄如燕拿起自己的手机,点了几下,递给祝星禾:“你自己看吧。” 屏幕上是一张艳-照,照片里的女人穿着布料少得可怜的比-基-尼,摆着充满性-暗-示的姿势,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长着祝星禾的脸——这显然是一张经过AI换脸的假图。 “不止这一张图片,听说还有视频,但我没看过,估计早在男生那边传开了。”庄如燕义愤填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一看就是跟南韩小-吊-子学的。” 她会这么说,是因为南韩的“Deepfake事件”正在网络上掀起轩然大波。 祝星禾把手机还给她,平静地问:“你知道这张图片是从哪儿传出来的吗?” 庄如燕摇摇头:“这张图不知道经过多少人传播了多少次才传到我的手机里,应该很难查到源头吧,除非你报警,警察叔叔或许有办法。” 祝星禾苦笑了下,手机突然响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先按了静音,走到教室外面才接听。 “谁干的?”纪松沉的怒意几乎要穿透屏幕。 “什么……”祝星禾顿了顿,“那些换脸图不会已经传到你们学校去了吧?” “谁干的?!” “我不知道。” “让我查出来是哪个杂种我非弄死他!” “你别……”话没说完,纪松沉就挂了。 祝星禾并不担心纪松沉会查出什么,正如庄如燕所说,网络无迹可循,很难查到图片的源头。 他也不打算报警,因为就算警察找到了制作AI图的人,那个人也不会得到多么严厉的惩罚,而那些已经传播出去的图片和视频也不可能被清除,会一直保存在某些人的手机里。 就是这么恶心,就是这么无奈——如果祝星禾是个女生,这种既恶心又无奈的感觉会严重百倍千倍,并且持续很久很久,但他是个男生,所以杀伤力就没那么强。 祝星禾给春雨发微信:[春雨,麻烦你把余憾的手机号发给我。] 春雨回得很快:[是因为那些换脸图吗?] 祝星禾:[嗯。] 春雨:[我觉得不太可能是余憾做的……他明知道你会第一时间怀疑到他头上,怎么可能会顶风作案?他没那么傻,也没胆量这么做,除非他的博士学位不要了,留校任教的机会也不要了。] 春雨:[你有没有想过别人?] 还真让祝星禾想到了一个人。 那人叫什么来着? 周……周……周小舟。 何宜谦的男朋友,不,前男友。 可是,周小舟要恨也该恨何宜谦才对,应该不至于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来羞-辱他吧?他只是做了一件好人好事的路人甲而已啊。 祝星禾:[你把他的手机号给我,我自己问他。] 祝星禾:[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牵扯进来。] 春雨:[那好吧,你注意安全。] 春雨:[18897092746] 上课铃声响了,祝星禾把手机调成静音,先回教室。 没过几分钟,来自梁姵琪的微信一条接一条地弹出来,脏话含量极高,简直没眼看。 祝星禾只得安抚她:[别发了姐姐,我没事,先上课了哈,等吃午饭的时候再说/耶] 然后就把手机塞进了桌肚里。 在一食堂吃午饭的时候,纪松沉也来了。 纪松沉和梁姵琪这对一见面就掐的冤家,这次终于同仇敌忾,结成复仇者联盟,一定要把那个始作俑者揪出来。 任他们怎么问,祝星禾都只说不知道、不清楚,他答应了春雨要帮她保守秘密,当然要说到做到。 而且,他不能让纪松沉保护他一辈子,他已经长大了,要学着自己保护自己——那次吵架纪松沉说的话,他都记在了心里。 吃完饭,祝星禾要回家。 走之前,他告诉梁姵琪,下午的舞蹈课他不去了,梁姵琪问为什么,他说要躲着何宜谦。 骑着小摩托出了学校,祝星禾停在路边,拨打了余憾的电话。 等对方接听,祝星禾自报家门:“我是祝星禾。” 余憾沉默了几秒:“有什么事吗?” 祝星禾问:“方便见面说吗?” 又静了静,余憾沉声说:“方便。” 第46章 祝星禾把小摩托骑回小区充电,然后打车去了和余憾约定的地方。 他们约在了离学校挺远的一家咖啡馆,免得被同学撞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是慎重为好。 祝星禾先到,点了杯抹茶星冰乐,边喝边等。 刷了会儿微博,看看最近的转评和私信,猝不及防地被熏到了,那些文字散发着一股恶臭。 [视频已阅,你好骚啊。] [人妖/吐/吐/吐/吐/吐] [我体院男大,身高188,八块腹肌,约吗?] [我承认你的小花招勾引到我了。] [小妹妹,多少钱一晚?] …… 祝星禾在相册里翻了半天,翻到一张只有文字的表情包,发给了问多少钱一晚的那位网友:[守灵五千一晚,哭丧加两千。请问您家谁去世了,两个以上有优惠喔.jpg] 等了快二十分钟,余憾才姗姗来迟。 其实祝星禾没见过余憾几次,对他印象很模糊,只有见到本人才能记起来他长什么样子。 梁姵琪说余憾是“丑男”,但祝星禾觉得用“普通”来形容他更恰当,就像网上流传很广的一张孙吧男大合照,一眼看过去都分不清谁是谁的那种“普通”。 “你喝什么?”祝星禾问。 “我不喝,”余憾表现出轻微的局促和不耐烦,“有什么话就快说吧,我还有事。” “那些换脸图是你做的吗?”祝星禾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