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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是:“不是我拍得好,是你们长得好看。” 祝星禾回到试衣间,脫掉旗袍。 其实他很想穿着旗袍游古镇,拍出来的照片肯定更有韵味,但今天的发型不合适,也没有穿胸-衣,只能作罢。 换好衣服,祝星禾买了两条旗袍,李如深则买了两条旗袍和两件长衫——钱是李如深付的,来到古镇后的所有花费都是李如深买单,但祝星禾把自己那份儿一笔笔都记在了备忘录上,之后算个总数,他打算用这笔钱给李如深买份礼物,因为直接转账李如深未必肯收。 从旗袍店出来,路过一个码头,观看了一场水上戏曲表演,一红一蓝两个武旦在双层楼船上耍花枪。 祝星禾对戏曲的了解仅限于在微博刷到的最近很火那对越剧CP的表演,花枪耍得好不好他不太看得出来,他只知道武旦的扮相极美,有机会的话他也想尝试一下。 接着又参观了一家皮影艺术馆,看了一段《木兰从军》的皮影戏,有演有唱,惟妙惟肖,传统文化实在是博大精深,所以它们的没落和消亡才格外令人惋惜。 这条街好长,才逛了一半祝星禾就有些累了,就提议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李如深当然没有异议。 往前走了没多远,看到一家老电影博物馆,门口的立牌上写着,馆内有放映厅,主要放映纪录片、文艺片和红色电影。 买票进去,发现放映厅很小,只有零星几个观众。径直走到无人的后排,坐在了边角的位置。他们只是进来歇歇脚顺便蹭会儿空调,并不是为了看电影。 荧幕上正在播放影片,一看就是很老的片子,演员一个也不认识。 祝星禾凑近李如深,小小声问:“你知道这是什么电影吗?” “杨德昌导演的《一一》,”李如深也轻声细语,“好像是千禧年上映的,比你还大几岁。” “是很有名的电影吗?” “嗯,拿过很多奖。” 祝星禾不再说话,把注意力集中在电影上,然而文艺片大都舒缓沉闷,催眠效果拔群,又恰好是午睡时间,上下眼皮很快就开始打架。 昏昏欲睡之际,旁边的李如深突然站起来,把祝星禾给惊醒了。他眼看着李如深走向前排,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对一个男人说:“先生,室内不许抽烟,你如果实在想抽,可以去外面抽完再进来。” 旋即有女生搭腔:“就是,要抽去外面抽,最讨厌闻二手烟了。” 那人才刚把烟点着,舍不得掐掉,就起身出去了。 李如深在祝星禾心里的形象顿时又高大了几分。 在室内抽烟的男人不要太多,但祝星禾每次遇见都不敢上前制止,只能自己避出去——大部分人惯会看人下菜碟,李如深刚才说的那几句话如果换他去说,大概率只会换来一句不耐烦的“关你屁事”。 李如深回到祝星禾身边,见祝星禾看他的眼神有点古怪,便凑过去低声问:“怎么了?” 祝星禾难得没有回避他的目光,看着他说:“我只是忽然发现,这两天从来没见过你抽烟。” 李如深凑得更近些,在他耳边慢声说:“我没有烟瘾,平时基本不抽。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我之所以抽烟,是出于社交需要。” 祝星禾:“……” 为什么!为什么不早说! 要是早这么说,那天晚上他就不会选择拒绝,更不会纠结这么多天,在“疯狂心动”和“心动禁止”两种状态之间反复拉扯,他也不会和Flow聊得火热,迅速升温,决定奔现。 但其实怪不着李如深,归根结底还是他没把话说明白,可能李如深到现在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被拒绝,他们俩一个不说一个不问,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继续相处着。 心里的天平又开始朝李如深倾斜。 现在该怎么办呢? 跟Flow说他又不想见面了? 这么出尔反尔不太好吧? 虽然Flow失去了最强有力的筹码,但他还有个李如深没有的优点,就是健谈,和Flow聊天真的很开心。 要不……还是见一面吧? 又没有规定说网友见面就一定要发展成情侣,做朋友也很好啊——也有可能Flow见到他本人后大失所望,连朋友都不想跟他做呢。 OK,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你在想什么?”祝星禾总是把喜怒哀乐明晃晃写在脸上,大多数时候李如深都能看透他的想法,但也有例外。 “没什么,”祝星禾轻笑着摇了摇头,“我就是困了,想眯一会儿。” 李如深从包里掏出蓝牙耳机,递给祝星禾:“戴上吧。” 祝星禾也带了耳机,可李如深都递过来了,他只好接住,塞进耳朵里,须臾之后,白噪音流入他的耳朵,风声、水声混合着鸟叫虫鸣,遮盖了电影的声音。 李如深又从购物袋里取出刚买的长衫,搭到祝星禾身上,免得着凉,放映厅里的温度还是蛮低的。 祝星禾是真的困了,不出五分钟就睡着了。 李如深把挡在两个座位之间的扶手推上去,往祝星禾旁边挪了挪,然后小心翼翼地托着祝星禾的脑袋,让祝星禾歪靠在他肩上,这样可以睡得舒服点。 李如深偏头嗅了嗅祝星禾的头发,有淡淡的洗发水香气,是属于祝星禾的味道。 李如深把头垂得再低些,即使光线如此昏暗,依然可以看清祝星禾面部的细节,鸦羽般的长睫毛,挺翘的小鼻尖,饱满的花瓣唇……除了显而易见的美,这张脸还带着与生俱来的稚气和嗲气,只要看着他就会联想到脆弱、天真、皎洁、纯情、鲜活……把这世上所有美好的词汇都堆砌在他身上还嫌不够。 好喜欢他,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他? 一个人怎么会对另一个人产生如此浓-稠的、強-烈到可怕的、难以名状的情愫? 好想亲-吻他,想对他做春天会对樱桃树做的事,想看他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想把他弄得脏兮兮再一点点弄干净,想听他叫-哥哥、叫-老公…… 不能再想下去了,李如深扯了扯褲子,稍微减轻些束-缚-感,然后抬头盯着荧幕,努力转移注意力。 祝星禾睡到自然醒,缓缓睁眼,映入眼帘的是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和宛如刀裁的鬓角——男人的鬓角就像女人的刘海一样重要,是修饰脸型的关键,李如深留的是锥形鬓角,有个干净利落的小尖尖,特别好看。 脑海中蓦然浮现李如深赤-裸上-身的样子,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李如深没有乱七八糟的胸-毛和腹-毛——或许有人会觉得那些毛发很性感,但他不喜欢,他就喜欢干干净净的皮肤。 李如深未免也太会长了吧,方方面面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