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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去。 正想着,男人突然像背后灵一样贴近他,在他耳边说:“你走错洗手间了吧?” 浓重的烟味混着酒味将他缠住,倏地把祝星禾拉回了早已逝去的童年,仿佛他还是那个绝望无助的孩童。他开始呼吸不畅,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微弱地摇了摇头。 男人一只手搭在祝星禾肩上,像座山一样压着他,另一只手夹着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嬉皮笑脸地说:“我看你长得细皮嫩肉的,还以为你是个小姑娘呢。你喜欢男的吧?” 男人呼出来的烟全喷在祝星禾脸上,他快要无法呼吸了。 男人低头凑到他耳边,压着嗓子说:“我就喜欢像你这样漂亮的小男孩,要不要跟我玩玩?我的几-把比黑人都大,用过的都说好,你想不想试试?” 好似沉入了冰冷的水底,窒息感越来越强,眼前一阵阵发黑,祝星禾感觉自己快支持不住了——不行,洗手间的地面腌臜不堪,就算要晕倒也不能倒在这里。 洁癖让他爆发出勇气,祝星禾猛地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拔腿就朝门口跑去,刚跑到门外就撞了人,他的力气刹那间消失殆尽,身体不受控制地倒下去。 第19章 收到祝星禾的微信时,李如深已经在KTV里了,正准备回复,看到了走廊另一端的纤细背影,他一眼认出来那就是他要找的人,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 看到祝星禾进了洗手间,他就站在外面等着,等了大概半分钟,里面传来奇怪的响动,听着像是有人摔倒了,李如深急忙过去,刚把门推开,祝星禾像只断线风筝似的撞进了他怀里,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祝星禾就猝然朝地上倒去,李如深慌忙捞住他,旋即将他打横抱起,避免让他碰到脏污的地面。 透过尚未闭合的门,李如深看到了那个摔倒在地正挣扎着爬起来的男人,刚刚这半分钟里发生了什么已经显而易见,李如深顿时怒不可遏,想要冲过去将男人暴打一顿。 但现在不是时候,祝星禾喘得很厉害,不停地抽气,像是哮喘的症状。李如深听得心惊胆颤,一边大步往前走一边大声呼喊:“服务员!服务员!” 很快就有服务员从包房里出来,李如深急声说:“塑料袋!给我找个能套在头上的塑料袋!纸袋也行!” 服务员应了声“好”,扭头往另一个方向跑了,李如深快步跟上,明知祝星禾很可能听不见但还是沉声安慰:“小禾,别怕,你安全了,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害你……” 祝星禾听不见,也看不清,一切都是混沌的,他感觉自己被困在了水里,耳中是轰隆轰隆的水声,眼前是层层叠叠的水纹,他想浮出水面,但他的身躯是麻痹的,丝毫动弹不得,他只能不断地下沉、下沉…… 服务员拿来了塑料袋,李如深抱着祝星禾进了旁边的包房,他坐在沙发上,把祝星禾放在他腿上,然后从服务员手中接过塑料袋,套在祝星禾头上,将袋口收紧。 “先生,需要帮您叫救护车吗?”服务员问。 “不用,你去忙吧,”李如深说,“等他没事了我们就会自行离开。” 服务员就转身走了,刚走到门口,听见低沉的男声说:“麻烦把灯关掉。” 小小的包房陷入了幽暗。 走廊的灯光透过门上镶嵌的一片方形玻璃照进来,但也只能照亮门口的一小片区域。 李如深和祝星禾隐匿在暗处,宛如一对鬼鬼祟祟的情人。李如深一只手揽着祝星禾的腰,另一只手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后背,希望藉此给他些许安慰。 塑料袋随着祝星禾的一呼一吸发出窸窣的响声,响声越来越小,意味着他的呼吸趋于正常。 李如深把塑料袋取下来,扔在一边,嗓音温柔而沙哑:“要不要去医院?” “不要……”祝星禾声如蚊蚋,带着微弱的哭腔,“我要回酒店。” “好,”李如深立刻答应,“你在这里等我五分钟,我去处理点事情——” “别去,”祝星禾轻声打断他,还抬手揪住了他的袖子,“别丢下我一个人。” 李如深感觉自己的心也被他揪住了,略微有点疼,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又酸又涩,又甜又苦,他想这大概就是爱情的滋味——在祝星禾还不知晓他的存在时,他就单方面地、无法自拔地迷恋上他,于是处心积虑地接近他,无论如何都要得到他,像个阴-湿的变-态。 好想用-力地抱-紧他,好想激-烈地亲-吻他,但还不到时候。 “好,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就送你回去。” 其实没必要,李如深只是想趁机多抱祝星禾几分钟,稍稍缓解一下他的皮-肤-饥-渴-症,从相亲那晚起他就有了这个毛病。 祝星禾温顺地“嗯”了一声。 他像只猫似的窝在李如深异常温暖的怀抱里,他当然知道不应该这样,但他贪恋这个男人带给他的安全感,于是纵容自己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短裤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打来的。 祝星禾掏出手机,李如深垂眼看着屏幕,语调平静地问:“你那位高中同学?” “嗯。” “我帮你接。” 不等祝星禾答应,手机就被李如深拿走了,他点了接听,直接开口:“你好,我是小禾的朋友,时间太晚了,我先带他回酒店了,你们慢慢玩,顺便祝你生日快乐。” 说完就挂断了,随即擅自关机,免得对方再打过来。 李如深把手机塞回祝星禾的口袋。 沉默须臾,祝星禾问:“我身上没弄脏吧?” “没有,我接住你了。” “你怎么会出现得这么及时?” “你给我发微信的时候我就看见你了,我跟着你到了洗手间,在外面等你。” 短暂地静了静,祝星禾缓声说:“李如深……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及时出现,后果不堪设想。” 他倒不担心那个男人会伤害他,毕竟那人还没醉到失去理智、肆意妄为的地步,只要逃离洗手间他基本就安全了。 他只是不想把路直和盛骄阳牵扯进来,他们俩都是正处于上升期的爱豆,绝对不能卷进负面新闻,娱乐圈是个巨大的舆论场,一点芝麻绿豆的小事都能炒得沸反盈天。 他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想给别人带来麻烦或困扰。 祝星禾终于不再叫他“李先生”了,这让李如深倍感欣慰,刚想说话,喉咙突然痒得厉害,他急忙把头转到一边,重重地咳嗽了几声。 祝星禾担心地问:“你是不是病了?” 从刚才他就察觉了,李如深的体温高得不正常,声音也哑得厉害。 “我没……” 话没说完,又是一阵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