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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奔着摄政长公主之路去了。” 孟跃抬首,“阿珩…似乎很有感触?” 顾珩将孟跃圈紧,俯首吻在她眉心,“一开始我也不是想夺那个位子,可是渐渐我发现,涉身其中,想要护住我想要的人,只有去争去抢。” 位卑则言轻。 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跃跃,是你帮我,我才会赢的。”顾珩依赖的蹭蹭她的脸,由衷道:“如果没有你,我未必能登基。纵使侥幸登基,也未必能坐稳这个位置。这个皇位是我们共有的。” 永福公主有一句话说对了,这场夺嫡之中,孟跃是最大变数。 然而孟跃听见“皇位是我们共有”几个字,心头一跳,侧首看向顾珩,顾珩弯眸,亲吻她唇角,“跃跃,你一定是上天派来引导我,相助我的神女。” 孟跃张了张嘴,她不是什么神女,她只是,只是一个在此世,重获生命之人…… 孟跃阖上眼,再睁开时,眼里闪过一抹笑意,“既然如此,神女和凡人有别,那我们不能在一起。” 顾珩顿时不干了,张嘴对孟跃脸颊肩头又咬又蹭,一通闹腾,孟跃实在抵挡不住了,立刻笑着改口,“我不是神女,但阿珩是天子,有大气运者,我配阿珩,是我高攀了。” “没有高攀。”顾珩认真道:“我们是最相配的。” 孟跃脸上的笑意愈浓了:“是,我们是最相配的。” 当晚孟跃留宿宫中,小全子在殿外激动不已,与红蓼道:“等这件事了,孟将军肯定能入主凤仪宫。” 红蓼笑着点点头,希望她到时候能分配去孟将军身边。 然而次日,太康宫急报,太皇太后为着陛下下令终生圈禁永福公主一事,正在闹绝食。 彼时,奉宁帝刚刚散朝,孟跃出宫当值。 太皇太后到底是奉宁帝的皇祖母,于情于理,他都得过去瞧瞧。 天子仪仗驾临太康宫,隔着一扇宫门,里面传来哭喊和怒骂声。 宫娥内侍哭泣。 骂人者,自然是寻死觅活的太皇太后了。 有内侍眼尖,看见奉宁帝,连滚带爬行来,“陛下,陛下求您劝劝太皇太后罢,再不用膳,太皇太后就受不住了。” 届时他们这些伺候的人都得陪葬。 内侍声泪俱下,涕泗横流,小全子把人拽开,观察奉宁帝神色。倏地他眼前一花,奉宁帝径直行入。 主殿一片狼藉,太皇太后身着中衣坐在榻上,乌发散乱,唇色泛白,一副憔悴虚弱之态,却任凭殿内宫人内侍怎么哀求都不动容。 罓?坁????布????ⅰ????ǔ???ε?n?????????????????ō?? 直到她看见奉宁帝前来,眸光动了动。年轻的天子温润清雅,如玉一般,只看这一张脸,这温和的气势,谁能想到他的雷霆手段。 太皇太后觉得这位孙儿格外陌生,她一点也看不透。 奉宁帝看了一眼小全子,小全子会意,将殿内闲杂人撵出,他也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殿门,远远的守在殿外。 殿内,太皇太后直视奉宁帝,冷笑一声:“怎么,皇帝今日来,也是想结果了哀家?” “没有那种事,皇祖母。”奉宁帝在太皇太后下手落座,他有些好奇,于是也就问了:“大皇姐做的事,您如今都已知晓,还希望保下她?” 太皇太后怒火一滞,沉默下来,少顷她闭上眼,别过脸去:“这宫里哪是干干净净的。” 话音落地,殿内忽然传来一声轻笑,太皇太后睁眼看去,恼羞成怒:“你笑什么,你认为哀家很可笑?!” “不。”奉宁帝道,“我只是觉得皇祖母和父皇不愧是母子,对于自己喜欢的人,哪怕对方做了任何错事,都可以原谅。” 那一瞬间,顾珩想起了孟跃,明眼人都瞧得出孟跃不甘人下,她在隆西青州赈灾,赢得大片威望,这于帝王眼中是大忌。 关尚为着此事,在奉宁帝跟前上眼药,道孟跃野心勃勃。 顾珩想,别说孟跃与他共掌天下,若有一日孟跃想要他的皇位。他会不会跟孟跃兵戎相见? 那个念头甫一冒出,顾珩就有了答案。 结果是不会。 言语无法表达他对孟跃有多么浓厚的喜爱,早在经年日久中,他们的思想,行为,互相影响。已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谁会自己跟自己生气呢。 第131章 太皇太后闻言,眼里闪过一抹悲色,她未尝不知永福所犯之事,何等大逆不道。但她能如何? 那是永福啊。 那是与她这个老人家朝夕相伴,陪伴她的贴心孙女,她老了老了,就这么一个可心孩子了。 太皇太后软了态度,踉跄起身朝奉宁帝来,奉宁帝先一步搀扶她,太皇太后双目淌泪,没了之前故作的强势,“皇帝,当哀家求你,轻饶永福罢。她一个女儿家,不会威胁你的皇位了。” 奉宁帝沉默。 太皇太后急了,老泪纵横,“珩儿,珩儿,祖母求你了,饶你阿姊一回成不成,我以后一定严加管教她。”她紧紧把住奉宁帝的双臂,双目迫切的盯着年轻天子的眼睛,老眼中满是期盼。 顾珩终究受不住那样的期盼,叹声:“以后每月三旬的第一日,及年节日,孙儿会派人将大皇姐从宗正寺接出,送至皇祖母身边,一叙祖孙情。次日午前送回。” 太皇太后还要再求,顾珩冷了声:“这是朕最大的让步了。” 太皇太后见状,住了言。虽然跟她预想的结果差一截,但也比现在好很多了。她抬手抹去眼泪,笑了一下,“……也行,也行。” 自顾珩继位以来,太皇太后素来强横,现在软了态度,又那么大岁数,沧然拭泪,很是可怜。 顾珩心中并不好受,到底是念了祖孙情,临走前道:“皇祖母好好活着,长命百岁,才能多看顾大皇姐。” 太皇太后一愣,她想说什么,然而一抬头,奉宁帝已经离去了。 左右宫人斟酌道:“太皇太后用些膳食罢。” 太皇太后颔首。 不必太皇太后催促,下午一道熟悉的人影立在太康宫宫门外。 永福一身月白棉布素袍,披着半旧灰斗篷,乌发盘髻,零星簪了两只橙色绒花。面上没有一丝血色,憔悴极了。 风雪掠过她身,总让人疑心,会否将她吹倒,再也起不来。 她站的久了,护送她来的红蓼低声催促。永福不语。 如今事情败露,重回太康宫,她的双腿犹如灌铅,怎么也挪不动。 然而内侍往里通报,太皇太后匆匆而出,宫门敞开,祖孙对视,永福羞愧的垂下眼,跪了下去。 太皇太后当下就落了泪,哽咽出声:“我的永福啊……” 她快步而来,扶起永福,左右宫人也跟着搀扶,永福始终垂着头,太皇太后摸摸她的手,那样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