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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五娘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套绒花头面儿,芍药花瓣重重,以假乱真,鲜艳动人。 孟五娘喜欢的不得了。 孟父道:“她那么本事,就送家里人这些玩意儿。几朵花就打发了。” 孟五娘解释道:“爹,这是绒花,曾是贡品,现下流传开也价值不菲,京中仅有几个大铺子有售。” 孟父被反驳,面子挂不住:“一点东西就把你收买了,眼皮子浅。” 孟五娘不吭声了。 孟母对丈夫不赞同道:“你怎么说话呢。” 孟父哼了一声,但也抱着玉如意不丢手,同时对孟五娘道:“你一个寡妇用不上那样的好东西,回头拿去卖了换钱。” 孟五娘瞳孔一颤,不敢置信的抬起头,见孟父神情严肃,不是开玩笑,孟五娘心头一凉。 “可…”孟五娘脑子飞快转动,揪着衣裙,紧张道:“…可这…这是阿姊送的,之后不见我戴,她或许会不高兴罢。” 孟父眉头皱的更深了,却没有第一时间呵斥。 孟母也迟疑道:“跃儿今日对我们亲近些了。”她指孟跃今日给他们送了东西。 孟五娘喉头滚动,略略急切的重复:“阿娘说的对,阿姊第一次给我礼物,如果下次见面我不戴,阿姊以为我对她不亲近,惹的阿姊不高兴,以后阿姊可能都不给家里人东西了。” 最后一句将孟父说动了,遂不言。默许孟五娘留下了绒花。 孟五娘忙不迭将盒盖盖上,马车到家门,她匆匆下马车回了屋。 第127章 中州粮商行头的于海等人回去后,犹豫着是否向靠山告状,参孟跃一本,然而孟跃升官的消息传来,一群人老实了。 “虽然没赚,但也没怎么亏,咱们走南闯北,心有天地,莫与她一般计较了。”一名粮商道。 另一粮商附和:“是极是极,况且孟将军好吃好喝招待咱们,几个月下来,咱们还圆润不少。” “对对对,说的有理……” 于海冷眼瞧着,天塌下来,这些粮商嘴都还硬着。 他闭上眼吐了口浊气,罢了,民不与官斗。再者,倒霉的也不止他们这些人。 他都打听到了,京中富商花高价买的烈酒方子,孟跃反手又卖他人。 炒菜法子就更惨了,孟跃不但多方转卖,甚至在灾地免费教学。 听说京中富商知晓后,当场气晕,搁床上躺了大半个月。偏偏孟跃不是普通人,被坑富商顶多指责孟跃不守信用,旁的却是做不了。 但很快天子下旨,因于海等人救灾有功,免他们一年商税。 意外之喜有木有。 之前竞价买烈酒方子的大酒(冤)商(种),因贡献卓越,免两年商税。 圣旨传至大酒商家中,除了免两年商税,还夸大酒商心系百姓,宅心仁厚。大酒商当即头也不晕了,心口也不疼了,当天能绕宅子跑三圈了,还将圣旨供起来,一家老小上三炷香,而后红光满面出门去,呼朋唤友谈天地。 什么大骂孟跃狡诈无良? 没有的事,孟将军一等一的大善人,大能人。 奉宁帝费了些笔墨,多掰几道圣旨褒奖,又免商人或一年商税,或两年商税,不但消了商人怨气,还哄的人眉开眼笑,双方都满意了。 但若一开始,要这些商人真金白银买虚名,免一两年商税,恐怕也是不应的。 可见任何时候,都是雪中送炭胜过锦上添花。 ? 如?您?访?问?的???阯????佈????不?是??????????è?n?Ⅱ???2?5?﹒??????m?则?为??????????点 被孟跃坑的商人们:好像哪里不对? 孟跃微笑:没有哪里不对。 商人们:……… 算了,那不重要。 商人们得了实惠,对外也说起孟跃的好,而随着厨神争霸一事传开,孟跃在当地救灾的种种善举也流传开来。 孟跃在坊间的名声,一日好过一日,有读书人感其举,特意编了打油诗,因着朗朗上口,不但大人记上心,孩童们也传开了。 民间纷纷道:生女当如孟家女。 茶楼酒肆,十个话题中有五个都在谈论孟跃。 “我曾亲眼见过孟将军,一等一的俊俏,我在街边看呆了,没想到孟将军向我望来……不瞒你们说,当时孟将军真有神佛悲悯众生的神圣性。” 另一人好奇:“不是说孟将军身有八尺,肌肉虬结,拎一把百来斤的三尺板斧嘛?” “哪听的谣言,孟将军是女子,又不是大汉。” 那人还不服:“孟将军已至而立,却还未许人家,可见是面相凶悍……” 一群人为着孟跃的外貌争论,全然不知二楼雅间关了窗户,青年从后院离去。 “王爷,依奴看,这是陛下为孟跃造势,言过其实了。” 恭王懒懒掀眸,睨了手下一眼,“言过其实?” 手下还未应声,车内响起一道嗤笑:“先前隆西蝗灾,门下省带头卡顾珩脖子,如果不是孟跃,现在隆西青州早就乱了,朝堂上的世家趁机对顾珩发难,顾珩恐怕焦头烂额,彻夜难眠。哪有现在的岁月静好?” 手下怔住,对上恭王眼里的嘲弄,“以一己之力扭转局势,不但赈灾,还在短时间将灾地恢复如初,顺势替顾珩拔了朝中钉子,保着顾珩这个皇位做的更稳当。你却说外人对孟跃的夸赞是言过其实。你这招子……真是个摆设。” 手下一阵惶恐,在车内跪地道:“是奴有眼无珠,妄议能人,恳请主子恕罪。” 恭王单手撑额,烦躁顿生,老天真是不公,什么好的都给了顾珩。 可是恭王却忘了,当年为皇子时,他母妃是后宫风头无两的宠妃,他两个亲哥哥敢跟太子叫板,他在人前何等风光。 哪怕到了如今换了新帝,他四哥封地边远,他七哥却是得了个好地方,封地富庶,人才辈出。 他在京中,虽是空壳王爷,没有封地。宗正寺那边却是按王爷规制送补给。 若非他几番挑衅,才被迫抄经书,否则奉宁帝也不介意养一个富贵闲人。 马车轮子骨碌碌行过地面,最后在王府后院停下,恭王这才开尊口,令手下起身。 之后日子,恭王都待在王府,不想听见关于孟跃的任何事。只叫人盯着陈侍中。 转眼十一月下旬,京里下了一场冬雨,天气骤寒,凛冽的寒风刮的人皮肉发疼,京中的面脂几近售空。 太皇太后想赶在年前,前往城东的万福寺礼佛,为先皇祈福。皇太后跟随,连太后不好推辞,也跟着一道去了。 孟跃负责队伍护送,去时相安无事,但入了庙,太皇太后回忆过往施粥场景,感慨万千,一时执意在庙前山门处布施。 谁知流民突然暴起,一刀刺向太皇太后,千钧一发之际,一柄长刀凶狠落下,径直斩断刺客手臂,惨叫伴着鲜血飞溅,将太皇太后吓的呆在原地,孟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