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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只以为九阿哥不大放心突然晕倒的陈宇,就觉得这位贝勒爷的心肠还怪好的,对一个陌生人都如此周到体贴! 几人上了马车,马不停蹄就赶回宫中。 九阿哥把苏澜抱上软轿,另外让小太监跑腿去请太医。 等轿子到了住处,太医也到了。 太医一头汗,显然是被小太监连催带拽叫过来的。 他坐下后给苏澜把脉,跟之前的大夫差不多,也是没看出什么来,只能含糊说道:“福晋没什么大碍,想必是第一次坐船有些不习惯,这才累着了,如今只要好好静养就是。” 九阿哥听大夫说的时候还半信半疑,连宫中太医都这么说,他这才算是彻底放下心来。 让高元去送走太医,九阿哥又懊恼道:“早知道你是第一次坐船,我就该多准备,在船上也该带上大夫和药丸才是。” “下回可不能随意带你坐船了,叫你这小脸白的,把我吓得够呛。” 九阿哥这才想起自己的弟弟和弟媳,问过高元,说是他们二人回去了。 十阿哥临走前还让人带话给九阿哥,叫他不必介意二人,只顾着苏澜就是,他们下回再一起出宫玩儿。 弟弟这般贴心,九阿哥松口气,又坐回了苏澜的榻前。 苏澜看九阿哥满脸沮丧的样子好笑道:“我没事,就是刚才有点晕,后来就好了。我原本皮肤就白,看着才吓人了。” 九阿哥是一点都不信,见苏澜的精神头比之前好点,脸色也没那么白了,这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苏澜却忽然问起红船上的几人:“爷你见过那几个人,感觉如何?” 九阿哥没料到她都病了,还惦记着红船上的几人。 不过如今苏澜看着还不错,估计总躺着也闷,于是九阿哥就说了起来:“那几人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模样瞧着年轻。最大的约莫三十来岁,小的也就弱冠之年的样子。” “说起来,这最年长的叫陈宇,跟我聊了几句,我正准备走,上楼来看你的时候,他却忽然脸色一白就晕了。” “如果还在船上,我都要怀疑这个叫陈宇的人是不是跟你一样晕船了,怎么情况那么相似?不过他要严重多了,二话不说到头就晕了过去。” “要不是身边人扶得及时,只怕要头破血流了。” 苏澜心里只感慨可惜,就该让他头破血流呢! 她让九阿哥过去见这几人,当然不是单纯见一见。 自己作为神兽,接近这种恶贯满盈的人实在太恶心难受了。 苏澜不去见,就让九阿哥代替,在他身上种下了一点属于神兽的气息。 虽然不多,却也足够让对方跟自己的感受一样,恶心难受。 罪恶深重的,就会跟这个陈宇一样,直接晕厥过去。 苏澜就好奇道:“这个叫陈宇的人长什么样子,爷仔细看过吗?” 九阿哥一愣,没想到她会好奇这个。 一听说这人晕倒了,不是该问看过大夫了吗,大夫怎么说之类的? 他琢磨了一下,心里难免有点酸溜溜的。 苏澜对一个外男会不会太关心了一点,还好奇人家的相貌如何! 九阿哥于是哼哼着说道:“那人长得没我好看,也就普通人的样子。” 苏澜眨眨眼,明白九阿哥又误会了什么。 “那爷记住他的模样了吗?” 九阿哥又冷哼道:“这哪里需要记住,我回想一下……” 他对自己的记性还是很有信心的,回想了一下不由皱了皱眉头。 陈宇这人的长相实在太普通了,如果混在人群当中,还真的不容易发现。 ? 如?您?访?问?的???????????????????不?是??????????e?n???????②????.???????则?为?山?砦????点 如今因为身边就几个人在,虽说没有多少特征的相貌,还是让九阿哥勉强记住了。 “不过记住这种不相关的人做什么?我安排人留在客栈,又给了银票包了住宿和药钱,已经仁至义尽了!” 人是跟九阿哥见面的时候晕的,九阿哥也不好甩手什么都不管,只好给钱了结此事。 苏澜看了他一眼,又问道:“爷见着那个叫陈宇的人,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她一再追问此人,九阿哥原本有点酸溜溜的,如今却慢慢正色了起来。 毕竟这几次他能立功,都是因为苏澜的缘故。 苏澜有一种奇妙的直觉,比自己还要厉害。 九阿哥认真回想了一下说道:“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见着这个叫陈宇的人有些没来由的厌恶,都不想多跟他说一句话。” “幸好这人沉默得很,饭桌上就没说两句,我才能坚持好一会儿。” “不过临走之前,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的地方,才会留下一个侍从在客栈那边守着。” “正好这人忽然晕过去了,我给了钱又留人盯着点儿,也算是正当理由,没谁质疑。” 九阿哥自己却明白,这不符合他平日的作风。 给钱包圆了食宿和药钱已经足够厚道了,没必要还留个侍从在那里。 苏澜听后微微一笑,九阿哥比她想象中还要上道:“今儿咱们出宫的事还没跟皇上提起,加上我遇到这么个事,游船没走多远又靠岸,周围人都见爷抱着我下船。” “想必有消息传进宫里来,叫皇上担心就不好了。这会儿我感觉挺好的,爷不如去御书房跟皇上说一声,免得他听着风言风语,担心就不好了。” 九阿哥想了想,也觉得苏澜的话在理。罔????彂????業?í???ǔ?????n????????????.?????? 他们这次出去,在酒楼不说,游船的动作确实挺大的,周围人都见船只没走多远忽然靠岸。 另外九阿哥碰见红船的人,见面聊天居然晕了过去。 外头不知道会不会猜测是被九阿哥吓晕的,或者气晕的。 索性他走一趟,给皇帝提前解释,也好说皇帝从别人那里听这些胡言乱语了。 打定主意,见苏澜重新躺下要小睡一会的样子,九阿哥交代白云守着她,这才赶去御书房。 御书房内,皇帝却正在大发雷霆。 “你说什么,跟丢了?你就是这么办事的吗?你还有脸回来跟朕禀报?” 御林军的侍卫长跪在下首,脸色苍白,告罪道:“微臣有罪。” 皇帝发了一通脾气后重新坐下,也明白如今责怪侍卫长也没用。 当初发现赈灾银里被人掉包,里面用了铜块做的假银子。 只有两个箱子里有,数量不是全部,却也不算多,但加起来就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关押起来点算的官吏都审问过了,谁身上都没有疑点,唯独银铺的工匠说是有几个高大的帮工平日都会来帮忙熔铸。 因为勤快肯干,还主动跟工匠讨要活计。 加上工匠想偷懒,教了帮工几招,让他们守着熔炉,自己倒是喝酒快活。 几个帮工在银铺留了一段时间,只是在银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