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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儿子,以及府上的帮手,还有银铺里头熔铸银子的工匠。再有点算的官员,还有路上护送的御林军。” 这么多人,也不知道中间究竟出了什么问题,银子竟然被人掉包了。 苏澜摇头道:“中途护送的御林军空着手去的,不可能在船上调换银子,他们身上也没多少能藏的地方。” 御林军睡的是大通铺,彼此之间至少十个人吃睡在一起,还要一起巡逻。 这么多人朝夕相处,还是同一队人,他们十个人几乎不会分开,根本没有换银子的时间。 “而且那封条不还是完整的,而且户部的尚书大人看过,封条并没有问题,该是在封条之前就被人动过手脚了。” 九阿哥听苏澜这么一分析,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你这么一说,嫌疑人就要缩小很多。首先,御林军能够排除再外。那就只有河道总督的儿子、银铺的人,以及点算银子的官吏了。” 十阿哥在旁边补充道:“九哥,银铺不在河道总督的儿子手里,是他儿媳妇家里的产业。也不清楚他儿媳妇家里是不是知道此事,指不定他们参与其中,对银子动了手脚。” 九阿哥微微点头道:“如今只等着河道总督跟他儿子公开升堂后,愿意吐露出多少真相来了。” 提及此事,十阿哥又忍不住夸赞他道:“九哥让河道总督到午门外边升堂,真是妙极!想想我是河道总督,清廉了大半辈子,这会儿被那么多百姓围观,还要对自己指指点点,评头论足,只想尽快离开那个地方,什么都愿意说了。” 九阿哥嘿嘿一笑,拍着十阿哥的肩膀说道:“十弟,这叫攻心为上!” 他这嘚瑟的样子就差个尾巴翘起来了,简直得意坏了! 十阿哥又好奇问道:“九哥,那咱们要去午门那边围观升堂吗?” 他一个人出宫那不行,但是跟着九阿哥出宫的话,皇帝肯定会允许。 十阿哥这小算盘连苏澜都听见了,更别提是九阿哥。 九阿哥摇头道:“咱们过去站哪里?总不能让百姓空出位子来给我们,那不得空出老大一块地方来?” 十阿哥这才恍然大悟道:“还是九哥想得周到,咱们过去的话,空出那么大地方,还得坐在百姓前面,不就要挡住他们围观了吗?” 九阿哥听后却继续摇头道:“空出那么大的地方来,靠近围观的百姓不就少了吗?要给河道总督这压迫感,就得人多才行,越多越好!” 他是巴不得让差役的大嗓门在全京城都吆喝一遍,能去午门围观的都去了。 十阿哥目瞪口呆,上下打量着九阿哥,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河道总督这是怎么得罪九阿哥了,巴不得又更多百姓看见河道总督丢脸的样子吗? ? 如?您?访?问?的?????????佈?葉?不?是?ⅰ???ǔ?ω?e?n?????????????c?????则?为??????????点 九阿哥又继续说道:“咱们要过去,总不能丢下媳妇吧?那边斩首的人不知道多少,血腥味还残留着,味道不好,苏澜身子骨不好,不能闻这种东西。” 言下之意,他出宫玩儿肯定要带苏澜的,午门这种地方就很不必去了。 十阿哥无语,九阿哥这意思真是只要出宫,不管去哪里,都恨不得把苏澜栓在裤头上吗? 至于嘛! 但是十阿哥实在太好奇了,于是说道:“九哥,那弟弟乔装打扮一番,混在百姓当中去围观总行吧?” 他又看向十福晋,后者显然对此事不感兴趣:“爷只管去,回来告诉我就好。” 九阿哥也道:“那我就在宫里等着十弟回来说见闻了。” 十阿哥于是一番乔装,让太监弄来了外边百姓平常穿的衣裳,出宫后在轿子里换了外袍。 太监当然不敢真给阿哥弄个粗布麻衣之类的,磨着皮肤又疼又痒就不好了。 穿的还是不怎么鲜艳的丝绸料子,就像是凑热闹的公子哥儿。 十阿哥原本还担心混在人群中会不会太显眼,好在围观的公子哥儿不少,他们穿得一个比一个光鲜,反倒显得十阿哥稀疏平常了。 他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里三层外三层,实在不好钻进去,只能远远望着。 有个公子哥儿来的时候早有准备,踩着一个板凳看得津津有味,见十阿哥姗姗来迟,还热心给他说了起来:“哥们儿,你来晚了啊!最精彩的事可让你错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愉快!=。= 第44章 十阿哥听见有精彩事错过了, 立刻竖起耳朵,还给对方比划了一下:“你准备得真妥当,给我说说错过了什么吗?” 年轻的公子哥儿被人一夸, 顿时热情了几分:“还是哥们儿有眼光,周围人刚才看我的眼神像那什么一样……我又没挤到前面去,挡着他们。” “对了, 精彩的地方, 我给你细细说说。” “大理寺的大人们来升堂, 让人宣读了河道总督和他儿子的罪状。乖乖, 昨天我已经听差役在这里喊了好几遍,周围的百姓都传遍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公子哥儿啧啧两声, 估计惋惜河道总督大半辈子清廉, 最后给独生子给坑了。 不过河道总督也不算无辜,毕竟子不教父之过,独生子变成这样,难道他心里没点数吗? “精彩的就来了, 大人提了其他相关证人上来,其中就有河道总督的儿媳妇。可怜见的, 她一上来就哭得肝肠寸断。只说夫君要了银铺过去要做买卖, 还要了她家最大的银铺。” “如今证据确凿, 这人把发妻和岳父岳母也坑了。” “发妻还说这人抠门得很, 还抢走了她的嫁妆去用, 又逼着岳父岳母把银铺交给他来打理, 不给就要和离。” 公子哥儿摇摇头叹气道:“多好的亲家, 产业被这人霍霍不说, 一家子身家性命都要填进去了, 真够坑人的。” “不止如此,他还打人,妻子那胳膊上全是新伤旧伤,这哪里还是人啊!” “妻子家帮了他多少忙,河道总督说好听是清廉,家里却也抠抠索索没几个钱。要维持体面,用的不都是妻子家的钱吗?” “这还对妻子不好,还是人吗?周围百姓见了,谁都觉得恶心。正好大伙儿都准备了不少烂菜叶,使劲扔了一把。” 公子哥儿还有点遗憾道:“可惜我在最后头,没能挤过去扔两下,实在可惜了。” 十阿哥听得挑眉,踮起脚尖压根看不到前面,公子哥儿就好心让出自己的小板凳,让他站上去。 这一站,确实能越过人群看见台上跪着的人。 河道总督比之前要狼狈多了,身上全是烂菜叶,不靠近都能知道身上的味道多可怕。 独生子比他就要更狼狈了,毕竟罪首是他,欺负妻子和岳父岳母的还是他,坑爹的依旧是他,可以说是众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