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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司愤怒地打断了徐长嬴对自己说的第一个道歉,他怒声道:“现在你能够弥补我们损失的做法只有下来,然后跟着塞缪尔一起去救生甲板,你以为你还是随心所欲的beta警督吗?你别忘了你现在他妈的只是一个犯罪嫌疑人!” 在最后的生死时刻,北美分局的优性alpha警督终于对最讨厌的beta警督骂出了顺畅的中文脏话,然而徐长嬴这个锱铢必较的小人这次却并没有生气,他只是微微睁大了眼睛,然后定定看着他,回握了一下他的手。 “你——”蔡司眼眶滚烫地正要再说什么,但劳拉突然按住了他的肩膀。 劳拉低声道:“我们走吧,艾德蒙已经想好了。” 蔡司的喉咙被哽住了,他只觉得脸庞仿佛都麻木了,在徐长嬴抽走右手的时候胸腔里涌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和绝望,他突然发现他还有很多话要说,比如他觉得应该是他说对不起,如果不是他的懦弱让徐长嬴失去了腺体,说不定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又比如,他也知道徐长嬴无法说出口的那个秘密是什么,因为他一直都在注视着他,所以才会知道是什么让他会那么痛苦。 但最终还是来不及说出口。 蔡司看见徐长嬴在尖锐的警笛声中走了下来,接过了劳拉递来的手枪,最后回过头望了他一眼,然后轻声说了一句“多谢了”。 “赵洋就拜托你们了。” 看着那人头也不回的背影,蔡司颤抖地攥紧了已经空无一物的左手。 - 顶层甲板的单向电梯是唯一一个直达emperor专属停机坪的竖向通道,就在电梯门刚合上后,赵洋就感觉到拽着自己的力气突然消失,他转头看去才发现挟持着自己的黑西装雇佣兵在刚刚已经中枪,此刻正无力地顺着电梯箱壁倒在了地上。 大片大片的鲜血染红了电梯的金色镜面,赵洋僵立在昏黄的顶灯下,在那血色的镜子中看见了自己惊愕的眼睛,以及林殊华冷若冰霜的脸庞。 电梯里只剩下了他与林殊华,以及林殊华仅剩的一个心腹,就连顾铭泽也在刚刚可怖的火并中死亡,但提比略本人还活着已经比屋大维阵营强上了一万倍。 就在赵洋还没有缓过神的时候,鎏金电梯门就再度开启了,林殊华与另一个黑西装没有任何犹豫地就直接走了出去,似乎根本没有在意身后的电梯里还有一个死人和活人。 赵洋低头看了一眼那个眼睛还未闭上的尸体,又仓惶地看了一眼走在漆黑通道里的两人,咬牙就快步跟了上去。 通道很狭窄,在黑暗中赵洋感觉很像机场的廊桥,因为鞋子踩在地板的声音很明显是金属的质感,而前面的两人头也不回,感觉也并不在意自己跟着他们。 大约只走了十几米,赵洋的眼前就出现了光亮,随即下一秒,一股冷冽的海风就迎面吹了上来。 正是13层甲板的专属直升机停机坪,因为边界灯和瞄准点灯的电力系统都是独立的,所以在断电的游轮上,停机坪的甲板反而成为了最显眼的存在。 赵洋看见林殊华走在他的前面,在踏出通道的那一刻,海风吹开了他的西装下摆,他就这样在通道口站了一会儿,直到前面的黑西装手下站在不远处甲板上冲他点了点头,林殊华才再度迈开步子。 赵洋再也按耐不住胸口的情绪,他大声叫了一句“林殊华”就直接阔步向前冲了过去。 只是话音刚落,就在赵洋三步并两步也要赶到通道口前的那一刻,游轮再度出现了那股诡异的震动,甚至连廊桥也发出了可怕的吱呀声,比之前更加强烈的摇晃感让赵洋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等到赵洋好不容易站稳后,他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通道口,并也在这一刻看清了整个停机坪的惨状——显然这里也发生过了枪战。 强光照射下的两架Sikorsky S-92依旧正常停在停机坪上,但在附近的甲板上则横七竖八地躺满了永生会的雇佣兵,足足有20人,赵洋能够认出这些应该还都是屋大维的手下。 13层甲板通往这里的舱门大敞着,因为断电只能看到里面漆黑一片,但想来里面一路上也应该是被基路伯的人清理掉的雇佣兵尸体。 整个甲板上安静的可怕,林殊华站在被强光照射的停机坪圈外,看着仅剩的心腹在两架直升机上爬上爬下检查着飞机的状况。 “林殊华!”赵洋看着无动于衷的男人,一股无言的怒火在他的胸口猛地烧了起来,他跨过血泊中的尸体,冲上前一把揪住了林殊华的领子,厉声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探照灯的强光打在林殊华的脸上,让那张本就白皙冷峻的脸庞更加冷硬,林殊华手中握着枪,冷冷地盯着赵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觉得你现在最好松手。” 然而赵洋却收紧了手中的力度,他看着林殊华近在咫尺的眼睛,怒声道:“你为什么要当提比略!你他妈的明明什么都有,你一直活得高高在上的犯什么贱?你就一定要去当林光霁那样没人性的畜生吗!” “放手,”林殊华用力掰开他的手,语气森冷道:“你没有资格这么问我。” “我没有资格?”赵洋双目赤红,怒吼道:“你他妈的林家人害死我老爸我没有资格问你!” 话音落下,赵洋感觉到对方掰开自己的手猛地停住了,林殊华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你什么都知道,你这么多年居然还能装成没事人一样和我说话,”赵洋眼眶滚烫地看着林殊华没有血色的脸,咬牙切齿道:“把我当傻逼很有意思吗?” “我有的选吗?” 汹涌的海风里,尖锐的警笛声骤然回荡在甲板上,林殊华神情冷峭地盯着眼眶通红的赵洋,一字一句的反问道:“杀你父亲的不是我,但是我能对你说出口吗?” “在你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林殊华讥讽道,“徐长嬴他不也早就知道你父亲是被冤枉害死的,但是他不也没和你说吗?你怎么不去问他?” 赵洋揪着林殊华的领子,反驳道:“这怎么能一样?徐长嬴他明明是——” “这怎么不一样!”林殊华直接打断了赵洋的话,他恶狠狠地盯着赵洋的眼睛,戏谑道:“就因为徐长嬴无论做什么都是有苦衷的,我做恶事就是因为我秉性下等,罪大恶极是吗?” 赵洋怒道:“这他妈关徐长嬴什么事?你非要提他干什么!” “这他妈当然关他的事,”林殊华冷冷盯着赵洋,海风吹散了他额前的头发,衬得林殊华那双眼睛在黑夜中亮的惊人,“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明明所有人都是假的就好了,但偏偏有一个人是真的。” “就算徐长嬴自己去做他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