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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的性别,受压制的社会性别和游离在信息素等级制度之外的绝对理智人格,才最能感知到受害者和施暴者的深层心理。” 说着,徐长嬴又眨了眨眼:“作为被资源倾斜的少数群体,alpha和Omega反而在犯罪想象上受到巨大限制,等级越高侦查天赋越低这是事实,只是从来没被承认过。” 李嘉丽耸了耸肩,“足以被中级审查的性别歧视言论,不过你这么说我放心多了,希望你多多狂妄。” 徐长嬴:“我会继续努力的。” 班杰明放下手中的咖啡,看向徐长嬴手边的薄荷糖,闪电般出手,但还是被正在看手机的徐长嬴抢先截胡,徐长嬴得意地抛了两下,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班杰明垂头丧气道:“又失败了,真是小气,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吃上头儿的薄荷糖。” “这辈子都难了,”徐长嬴正嚣张地笑着,手机这时响了,他将手机放到耳边。 徐长嬴开口道,“你好。” 电话那端是一个十分年轻的男性声音,“你好,请问是AGB的艾德蒙警探吗?我是广州公安重案组,我们这边准备去接诸位,请问现在方便吗?” “是的,我是Edmund,”徐长嬴下意识回道,但是他心中突然闪过一丝奇怪的感觉,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李嘉丽喝着咖啡,突然察觉到什么,看向徐长嬴,她注意到徐长嬴今天时不时闪红点的电子表又开始闪烁了。 “您方便将你的地址和我们说一声吗?我们这边是两个人一辆车,你们那边是三个人一辆车对吗?”对方语气并不是很殷勤,满是公事公办的意思。 徐长嬴瞬间放弃了去回忆这个声音,他道了一声“是的,辛苦了”,就将他们现在的地址说了出来。 放下电话,他对班杰明道,“他们很快就到了,班杰明你去把车开上来吧。” 班杰明比了个OK手势,就起身向大楼里走去。 “徐,你在国内还有什么熟人吗?”李嘉丽靠着栏杆看向徐长嬴。 徐长嬴下意识摇了摇头,“没有了。” 李嘉丽哦了一声,继续看向路边。 警车里,年轻的alpha赵洋放下电话,打着方向盘掉头,“艾德蒙警探,多洋气,咱们局也算是接上国际的轨道了。” 坐在副驾驶的齐枫笑道,“这个人的中文还挺好的,一说话我以为打错了呢。”她和赵洋都穿着淡蓝色的夏季制服,只是她作为女性alpha还穿着不习惯的裙装,一双长腿曲在副驾驶里怎么摆都难受。 赵洋长相凌厉俊朗,就是一身警服也挡不住他身上自带的痞气,他歪着头不客气地嘲笑道:“不好受吧,谁让你刚刚当着方队的面怼夏青。” 齐枫双眼怒睁:“说的好像你好声好气一样,明明是你太明显了,现在好了,今天开了大半天的会接完夏青又要去接这狗屁AGB,午饭都没得吃。” 赵洋嗤笑一声,“算了吧,咱俩谁也不说谁了,再说了夏大教授都不记得我们了,我们以后还是绕着他走吧。真的烦死了,这人不去当他的大科学家非要当什么犯罪顾问,搞得现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齐枫抱着胳膊靠在椅背上,冷不丁道,“林殊华不是说他表弟得的是逆行记忆障碍,智商什么的都没烧坏吗?当年上学的时候也没见他对破案感兴趣,怎么突然转性了。” 赵洋啧了一声:“说好了不提了,哪天说漏嘴了,他们林家又要掰扯个没完。” ? 如?您?访?问?的????址?彂?抪????不?是?????u?????n???????????????????则?为?屾???????点 齐枫沉默了一小会儿,嗯了一声,抬起头看了看路,开口道:“对,就是那个路口吧,转弯,你要打电话和那个艾德蒙说一声吗?” 赵洋打开转向灯,他头也不回,“你拿我手机打吧。” 齐枫拿着赵洋的手机,熟练解锁,点开最近联系人拨了过去。 赵洋看着前面的路面,突然说:“又夏天了,今年香别忘了烧。” 齐枫点点头,手机这时也接通了,于是她开口道:“您好,艾德蒙先生,我们快到了,你们在路口吗?” “是的,我们在咖啡厅停车场边上,我们两人穿着白色和灰色西装,辛苦。”徐长嬴抬起手遮了遮阳光,向着路口看去。 齐枫拿着手机的手突然顿住了,她猛地扭过头看向赵洋,赵洋莫名其妙道:“怎么了?” 齐枫听着话筒里的男声,手有点抖,她紧紧盯着远处路边的两个人,“我好像看到你了。” 路边的徐长嬴一手拎起西装一手拿着手机,对李嘉丽点点头示意,对着电话回道:“好的,您停到我们这边辅路就行。” “徐长嬴?” “嗯?”徐长嬴一下子顿住了,他疑惑地转过头。 丰田下来的alpha女警员还举着手机,隔这一条非机动车道,见了鬼一样望着他。 第4章 大太阳底下,李嘉丽看了看前面的两人,又看了看站定不说话的徐长嬴,她歪了歪脑袋,“没有熟人,是吗?” 咖啡店卡座里,班杰明咬着吸管,“这也太巧了吧,徐不是说他没有亲人朋友了吗?” 李嘉丽饶有兴致地托着下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这不是很有意思吗?我以前怎么问他还不告诉我呢。” 徐长嬴终于解开了他这几日萦绕心头的不安和疑惑,他全都忘了,十年前的高考,他最好的两个哥们选的都是警校。 没错,就在八年前,徐长嬴还是一个alpha。 徐长嬴的父亲是个beta,而母亲是个普通omega,所以很大概率他应该是个beta,但是十岁的性别检测时他分化成alpha。在这个性别等级森严的世界,成为十分之一人口的alpha注定会活得更加轻松,在21岁之前徐长嬴的人生确实是这样。 他与好友赵洋和齐枫不同,他的头脑更加聪明,当alpha的十年里一直都意气风发,就算高中半途去当美术生,也是以极其优异的成绩进入全国最好的美术学院,大学期间就已经在业内崭露头角。 但是在八年前的毕业季,他突然患上了信息素紊乱症,这种病是第二性别群体的噩梦,多出现在劣等alpha和omega身上,没有根治手段,轻则易感期不稳定,抑制剂无效,重则激素紊乱,器官衰竭。徐长嬴得的就是重症,由于严重的激素影响,他的精神和身体都出了严重的毛病。 徐长嬴现在已经记不清那个兵荒马乱的岁月,直到近三年后他才在北美一个实验机构赞助的治疗中心恢复正常——因为不想再忍受信息素的折磨,徐长嬴主动选择成为一个beta。 其实成为beta还是alpha,徐长嬴都没有太过较真,但当亲身经历之后他才发现这确实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