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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一则流言开始在长安流传。 有人透露,崔邈川那日所说的自己的妻子,其实就是将要成为皇后的甄氏。 但眼下一切平和。 昭明殿中,玲珑和玲琅一脸喜色:“皇后娘娘大喜。” 甄华漪一愣:“你们说什么?” 玲琅忍不住快嘴说道:“今日早朝上,圣上已经说了,要立娘娘为皇后。” 甄华漪犹是觉得不对:“定是你们弄错了,圣上从没有说过要立我为后。” 她低声叮嘱:“不要在外面乱说,传出去,人人都说我轻狂,没有自知之明。” 立后是大事,若李重焌真的属意于她,怎会从来不提。 甚至,在她的试探之下,他还刻意回避。 玲琅嘟着嘴要争辩,玲珑拦住了她,笑着在她耳边说道:“让圣上回来自己说。” 李重焌回来的时候,甄华漪正在小憩。 她卧在床榻上,夏日炎热,她只穿了一身白绸寝衣,乌发散开,神色静谧,格外温柔。 因怀着身孕,她身姿渐渐丰腴了一些,不似从前弱不禁风,更显丰艳,整个人像是莹莹生辉,宝蕴光含。 玲珑正要叫起甄华漪,李重焌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打搅。 李重焌换了一身衣裳,侧躺在甄华漪身畔,将她拥入了怀里。 在李重焌进门之时,甄华漪就已经醒了,但她故意闭着眼,想要捉弄一下李重焌。 甄华漪仰起头,将一点朱唇印在他的下巴上,李重焌环住她的手掌微微紧了紧,又松开。 李重焌低头查看她的脸,见她依旧一副沉睡的模样,悄悄亲了一下她的唇,放开了她。 他刚一松手,甄华漪就又滚到了他的怀里。 她伏在他的胸口,蒲草一般缠住了他,令他双腿难以动弹。 李重焌立刻感到身子崩得发紧。 他缓了一口气,才低声说道:“又来招惹我,待会儿可别掉眼泪。” 他注意到,说完这话,甄华漪的眼睫颤了颤。 李重焌眼睛眯了一眯,心中有了数。 他伸手,用极为缓慢的速度,解开了甄华漪的衣襟。 每一次,他手指碰到她的肌肤时,她都会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一下。 李重焌看着她瑟缩的模样,眼尾有些发红。 他伸手拢住她,他的手指很硬,她身体却软似棉花,滑若绸缎,他抟弄许久,才呼吸微重地撤开。 他从身后抱住她,一边亲她的后颈,一边小心贴近。 他小心翼翼,但某个瞬间,她还是可怜兮兮地蹙了眉,李重焌深深地看着她的神色,缓缓用力。 午后极为安静,两人压抑着呼吸,只有衣裳摩擦的轻微声响。 冰鉴中冰块融化了许多。 ? 如?您?访?问?的??????????彂????葉?不?是?ì???ü?w?è?n????????????.???ō???则?为????砦????点 甄华漪汗涔涔地推开他,用红肿似哭过的眼睛瞪他一眼:“你何时发现我醒着?” 李重焌擦着她的耳朵说:“你皱眉的时候。” 甄华漪恼了,那个时候,他盯着自己看做什么,太丢人了。 甄华漪身上湿漉漉的,李重焌将丢开的小衣拿来为她擦身,又抬声唤人送水来。 甄华漪捂住了他的嘴:“不许叫人,莫让他们知晓。” 李重焌笑了一下。 宫人都远远避开,显而易见地明白殿内发生了什么。 但他没有戳穿,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他抱着甄华漪,两人安安静静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 李重焌扶着她起来,又坐在妆台边上,看她梳妆。 甄华漪慢慢不自在起来,她脸颊微粉:“你盯着我瞧什么?” 李重焌伸手刮了一下她的脸颊,捏搓着手指上滑腻的脂粉,认真说道:“你不觉得,不施脂粉更好看么?” 甄华漪又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 李重焌摸了摸鼻子。 甄华漪轻扫胭脂,说:“这是飞霞妆,妆成后,气色是不是好了一些?” 李重焌想说,她原本的颜色更美,但在甄华漪的眼神里,他艰涩点了头。 甄华漪横扫娥眉,说:“眉有月眉、鸳鸯眉、小山眉、垂珠眉,唇有朱唇亦有乌唇,我原本的容貌哪能有这般变换。” 她兴致勃勃地说:“往日燕宫里时兴一种妆容,蹙蹙八字眉,乌乌唇似泥,我明日画给你看。” 李重焌并不想看。 他往日在燕宫似乎见过这种妆容,妇人都是一副皱眉发愁的倒霉样子,哪里好看了。 李重焌连忙说:“我喜欢你的飞霞妆。” 甄华漪有些小小的得意:“是吧。” 甄华漪开始梳头,李重焌接过她的手中的梳子,将她的乌发一缕一缕梳直。 他今日来其实是想告诉她立后的事的,但一直被旁的事打搅了。 他心中莫名有些惴惴,像是怀揣着什么珍奇东西,想要献宝一般,他许久没有这样过,上一回,还是在小时候,他编了草篮送给徐氏的时候,曾有过这般的欢喜。 但这一回,又有些不同,他感到一丝忐忑,却不知为何。 李重焌看见铜镜中的甄华漪瞧了自己一眼,他手一顿,状若寻常地问道:“对于封后之事,你有什么想问的?” 甄华漪听到他这样问,情绪霎时间低落下来。 她喜欢李重焌在她身边,喜欢李重焌和她说话,喜欢李重焌吻她,她也知晓他同样这样喜欢着她。 但他不是她一人的。 他的妻子也不会是她。 甄华漪轻轻说道:“我不过问。” 李重焌拧了一下眉毛。 他顿了片刻,继续梳头,可到底心不在焉,扯断了她好几根头发,镜中的甄华漪眼泪汪汪,泫然若泣。 李重焌失神道:“抱歉。” 他忽然心中乱成一团。 他自以为是地处理好一切,却忘了问她愿不愿意。 李重焌想,她好似从来都没有选择,无论是当年进入兄长后宫,还是今日留在他身边。 所以才不过问么? 心脏闷得难受。 他独爱之人,并不能全心全意地对待他。 他感到深切的悲哀,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放下梳子,冷冷说道:“不管你在意不在意,总归做正室要比无名无分地跟着我要好一些。” 甄华漪一颗心缓缓下沉。 他要她在做人旁人正室和无名无分地跟着他之间选择。 甄华漪强忍着眼泪,道:“……好,我什么时候出宫?” “出宫?”李重焌不解。 “不是要做人正室吗?” 李重焌越是不安,面色越是冷硬,他捏着甄华漪的下巴,迫使她转头,他定定看着她的眼睛:“你想要嫁给谁?崔邈川?” 长安的那则传言,他也有所耳闻。 崔邈川说过他有了妻子,但他何曾娶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