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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和李重焌睡觉,她也不算吃亏。 想通了之后,甄华漪神清气爽,迤迤然沐浴梳妆,铜镜中的自己有些苍白,她在面颊上用力拍了拍,然后又咬了咬嘴唇,算是添了几分色彩。 天黑的时候,李重焌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冷着一张脸站在她跟前,硬。邦邦问道:“所以你打算安分守己当一个妃子了?” 甄华漪在铜镜中看着他,对他露出了一个笑容,无辜又娇媚地说道:“是啊。” 李重焌皱了皱眉,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 若甄华漪冷漠认真地告诉他,他应当会怒气冲冲,可她这样笑着说话,眼尾像是带着钩子,声音又软又娇,像是在……撒娇? 甄华漪站起身来,走到他跟前仰头看他:“晋王殿下冒雪前来,所为何事?” 李重焌注意到,她身上穿着的寝衣极为单薄,胸。口松松散散,呼之欲出。 他别开眼,道:“本王听说,你有事求本王?” 他是费尽心思,冒着雪,前来等她求他,却站在门外被迫听她答应留下李元璟。 究竟是她要求他,还是他巴巴地求她。 真让人恼火。 甄华漪轻笑了一声,双手软软地环住了他的脖颈,李重焌先是闻到了幽甜的香气,接着才感到她柔软的身躯。 李重焌定了定神:“不是要安心做昭仪吗?” 甄华漪软声道:“做呀,也做这个。” 李重焌感到额头上青筋直跳,甄华漪陡然松开了手,冷冷道:“不做就算了,你走吧。” 她转身就要走开,李重焌握住了她的手腕:“你认真的?” 甄华漪笑着抱住他的腰:“你不想要就算了。” 李重焌一言不发,只是揽着她的腰肢,将她凌空抱了起来。 甄华漪惊呼一声,抱紧了他的脖颈。 他走路带风,刮得烛火摇曳了一下。 李重焌将她按到榻上,俯身看她的表情,甄华漪娇笑了一下,抬起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李重焌喉结一滚,压下去亲她,却被她偏头躲开了。他以为她是在存心逗他,便追着她的唇,用力吻了下去。 甄华漪没有启唇接纳他,而是极为抗拒地推着他。 李重焌呼吸微乱,面带不解地看着她。 甄华漪垂着眼睨着他,神色高傲又冷淡地扫了一眼他的袍下,李重焌抬起了头。 甄华漪推开了他,他以为甄华漪不愿意,便也没有勉强,他刚想站起身,却被她扯着衣襟推到了榻上。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种神情莫名让他浑身发。热。 李重焌倚靠在床头,仰起头,声音有些发哑:“你要做什么?” 甄华漪拍了拍他的面颊,轻佻说道:“我要口口你。” 李重焌沉默了几息:“你从哪里听到的胡话。” 甄华漪不语,扯下自己的腰带,将李重焌的双手高举至头顶,然后结结实实地绑住。 李重焌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他表情克制,眼神却像要生吃了她。 甄华漪感到一瞬间的胆怯,她咬了咬牙,坐了上去。 尽管有些不适应,但她看见李重焌皱着眉头,闷哼一声,心中不知怎地生出一种怪异的满足感。 他此次回京,病弱了一些,甄华漪一点一点用手指刮过他的腰身,他剧烈喘。息了一下,挺着腰想要她摸摸他,但她只是蜻蜓点水地略过。 他苍白的脸颊上浮起潮红,肌肉上青筋暴起。 甄华漪贴近他的耳朵,嘲弄道:“长安娘子都倾慕你,她们知道你这么……吗?” 她刻意模糊了音节,说完后,却觉得他身上更烫了。 她轻蹙着眉,抖了一下,摇摇停停。 蜡烛燃到了深夜,甄华漪存心想要折磨李重焌,但到了后面,自己到底有些吃不消。 她歇了口气,伸手去解李重焌手腕上的腰带。 李重焌问她:“尽兴了没?” 他不等她回答,忽地挣开了手上的腰带,甄华漪瞳孔一缩。 李重焌翻身覆住她,笑道:“换我来伺候你可好?” 蜡烛烧尽的时候,甄华漪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 甄华漪无意识地蜷缩在李重焌的怀里,听见他满怀期待地说道:“随我出宫可好?” 她推开他托在她光洁脊背上的手,动作有些不耐烦,李重焌神色略有怔忪。 他贴着她问道:“弄疼你了?” 他又黏黏糊糊道:“我下次小心些。” 甄华漪双手软软地环住他,语气又娇又软:“妾想求殿下一件事。” 李重焌笑着抱住她:“十件也行。” 甄华漪道:“殿下放过那对母子吧。” 李重焌的笑容尚未退散,凝在脸上,有些怪异。他回过神来,问道:“怎么突然想到了这个?” 甄华漪没有正面回答:“就是想到了。” 李重焌继续问道:“是在见我之前想到的,还是才想到的?” 甄华漪依旧不答:“有什么区别吗?” 自是有的。 若她只是想要救那对母子,那么今夜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赤。裸裸的交易。 他却以为他们水乳交融。 她用这一场情。事来求他,不知究竟在羞辱他,还是在羞辱她自己。 甄华漪眼中的艳色退去,略微冷淡问道:“殿下不答应?” 李重焌知道,留下那对母子,并不是一件正确的事。 当初贺兰般若怀孕之时,他设法让一个老藏医进了宫,老藏医出宫后告诉李重焌,贺兰般若怀的是公主。 若贺兰般若生的是皇子,就能挑起贺兰恕的野心,挑起李元璟与贺兰恕的猜忌。 于是李重焌命人搜寻到了一个怀孕的妇人,经老藏医诊断,妇人怀的是儿子。 他将妇人养在了晋王府,等待贺兰般若生产的那一天。 但没有想到的是,老藏医断错了贺兰般若的脉象,那天夜里,她生下了一个小皇子。 钱葫芦一时心软,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将妇人的儿子又带出了宫,出宫之时,婴儿的啼哭声惊动了宫中侍卫,李重焌设法瞒下了这件事。 这对母子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成了一个麻烦。 若被有心人察觉到那天夜里发生的事,只怕李元璟会加快对他动手的速度,而他还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 李重焌沉思之际,又听见甄华漪说道:“殿下请回吧。” 她转过身不看他,却被他扼住手腕:“答应你就是。” 甄华漪仰着头从下而上地看着他,眼神中略有惊讶,她还以为会费不少口舌功夫,但李重焌很干脆地答应了。 天色渐渐从浓重的黑变得发灰,没有多少时间了,李重焌站起身来穿衣服。 他慢慢系好腰上玉带,站在原地半晌,回头看甄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