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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通知,哪怕能留下来,可以后的工资也多半是要减半的。 毕竟这里活计不多了。 可她儿子上学怎么办?!那是需要很多钱的! 其他人愿意缩减工资也要留下来,可她能一样吗?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们母子两个?是不是要逼他们走?! 祝芳珍早就有诸多不满,这会儿被叫过来询问,就更是一时间生出了许多想法,也越发有一种抗拒抵触的心理,让她此时此刻不想主动开口去说些什么—— 她很不想就这么低头承认。 但不承认,可不代表就能蒙混过去。 “女士,不提其他,让您在这里工作,是我们夫人和少爷仁善,但工作就是工作,在工作时间,您要带孩子也可以,毕竟您现在是单身母亲,这点我们也能理解。” “可工作也要做好,您说对不对?” 比起苏落悦和沈鸣州来,周伯要说些什么,可更好去开口。 更何况他之前询问其他人的时候,那些人明里暗里竟都表达出了对祝芳珍的不满—— 因为祝芳珍哪怕去了副楼那边,也一直都暗示着她和谢时铭的关系,无形中就透着种颐指气使的态度,很有种拿“身份”压人的架势。 平日里做工不积极不认真就罢了,还总想着偷奸耍滑,难怪会让太多人心生不满。 所以之前周伯调查的时候,几乎全都一股脑“发泄”出来了,连帮忙说句话的都没有。 这也是为什么周伯最后要把人叫过来的原因—— 总要敲打敲打才好。 …… 这一段话说下来,说得祝芳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关键是还反驳不了。 而且要她拿和谢时铭之间的关系去和周伯作说辞,恐怕也不太能说得过去——毕竟眼前这位老管家可不是苏落悦和沈鸣州,祝芳珍有些拿不准。 所以不管她怎么装哑巴,对方总会有招儿来对付她。 “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沈逸在这时候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还看了谢俊泽一眼:“如果不是故意弄坏的,说声对不起不就行了?碰了别人的东西,怎么也要说句话吧?!” “我没碰!” 谢俊泽涨红着脸开口否认:“我没弄坏你们的东西!你们欺负人!” “你们欺负我和妈妈!你们是一群坏人!” “小泽!” 祝芳珍连忙搂住谢俊泽的肩膀,像是终于找到了发力的点,露出了一脸委屈的模样。 “小泽不要说了,和少爷道歉就好了,乖,你听话啊。” 反正她也没看见,也许真不是儿子弄坏的。 儿子只是喜欢玩了一会儿,他能干什么啊? “小逸少爷,我们小泽不可能随便动别人东西的,他也是好心想帮我的忙,毕竟我平时要做的事情太多,他是心疼我,不是想干扰我日常的工作……” “我不管那些,我就想知道我的吉他弦是怎么断掉的。” 沈逸有些心烦,从昨天的生日宴开始之后就很心烦。 今天碰到这种事,还正好是小胖子和阿铭送给他的礼物出了问题,就更是难以抑制情绪,所以就很想问个清楚,可明明周伯都调查清楚了,这两人竟然还想否认?! 这多少让沈逸很有些不可思议。 他想问个清楚之后,对方和他真诚道个歉也就罢了,怎么还一直扯一直扯的? “小逸少爷,你是想强逼着我儿子承认吗?” “我都让他给你道歉了。” 面对祝芳珍一脸“受到压迫”的委屈表情,沈逸不由得睁圆了眼睛。 “我……” “哇,这是在查案吗?” 这时候,旁边沈初一拍小手,顺着沙发爬到沈逸身边一屁股坐好,还挤了挤人家,然后抬着小脑袋问:“二哥,查案不应该是警察来吗?” “我知道怎么查案哦!” 小胖宝举起小手:“警察会查指纹,我们每个人的指纹都是不一样的!” “还有还有,警察还会严刑逼供,把我们这里每个人都带过去问一遍,要是有人说谎的话,会不会就被抓起来了?” “那我会不会也被带过去问话?可我有不在场证明诶。” 沈逸一扶额:“你还知道‘不在场证明’啊?” “知道知道!我懂得可多了!” 小胖宝一叉腰,指着茶几上那把木吉他:“有什么人碰过那把吉他,警察叔叔都能查出来的对不对?要是说谎的话,也能查出来——” 话音还没落下,谢俊泽就显而易见的白了脸。 终是年纪小,禁不住吓,没几秒就转身抓住祝芳珍的腿就嚎哭了起来,大喊着不要让警察来抓他,虽然没再说其他的,但究竟是谁弄坏了吉他弦,已经太明显不过。 祝芳珍的脸色也是肉眼可见的尴尬难堪。 然后突然一把抄起谢俊泽,当着所有人的面就开始打他—— “我让你说谎!你竟然还敢说谎!” “还不赶紧跟几位少爷说对不起!” “你就算是害怕被骂,也不能说谎啊!几位少爷又不是什么坏人,不会追究你的……快,赶紧给我道歉!快道歉听见没有?!” 一边打一边说,也不知道是说给谁看的。 沈初真的很无语,搞得他们好像是坏人一样。 把别人的东西弄坏,不仅不想着主动道歉,还想着蒙混撒谎骗过去,现在受不住,隐瞒不下去,祝芳珍又在那里惺惺作态,一唱一和的,真的是很恶心人。 而且……最后谢俊泽道歉是道歉了,但是红着眼睛看着他们的眼神…… 哪怕沈初内里是个成人芯子,被那样看着,也猛地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是种嫉恨和仇视的眼神,尤其是对着他和谢时铭两个人。 谢俊泽以前就是这样吗? 早些年,他还和他当了那么久所谓的“朋友”。 结果却没想到…… “还不如不叫他们过来问话。” 等人走后,沈逸不由得撇了撇嘴,刚才他还是没忍住先开口叫了停,那是做给他看的,怎么他也该看到尾,可又觉得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他不过就是想得到个道歉,怎么还能这样啊。 沈初抬起小胳膊疯狂揉了揉沈逸的脑袋,把他长发挠乱得跟个鸡窝似的,安慰人的样子实在是狂野,闹得沈逸直掐他小肚子上的肥肉肉。 “二哥,他们只会觉得我们在‘以势压人’,就是在欺负人咯。” 这种心理,沈初很难不懂。 虽然不能放在一块儿来说,但就拿他以前的心态来看,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在沈家人面前,尤其是沈朔,沈逸和沈随,以及谢时铭这样仿佛天生就优秀的人面前,真的很难做到心平气和,以平常心对待,除非自己能看开了,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