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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许多年,他太知道解弋一定听到过许多他不存在的“情史”,他选择从不对解弋做出任何解释。 他喜欢自己那个“浪子”的人设。 解弋有时说他“很会”,他也选择性地只把这话当做赞美。 他对解弋的心始终是真的。 他不会爱人,也是真的。 严柘说:“我让你伤心了。” 解弋说:“只有一点点。” 那一点点就很伤人。 “后来我就忘了。”解弋道。 他不想翻旧账,人要朝前去看,生活要朝前去过。 解弋说:“你现在变得好一点了。” 严柘说:“只是好一点吗?” “是很好了,你特别好。”解弋还是不吝啬地给了他肯定,说,“我呢?我没有变得更好?” 严柘说:“你一直都很好,现在更好了。” 解弋说:“哪里更好,你说具体点。” “这里好,”严柘亲了亲他的腿,又说,“那里也好。” 解弋:“……” 解弋说:“你别亲我那个。” 严柘说:“为什么不能亲。” 解弋不说话了,被亲了会儿。 “你等下说话,不要太脏。”解弋说。 “哪一句脏?”严柘道。 解弋复述不了,太没礼貌了。??????????????????????????n??????②?5?.?????? “你也不要用脏话骂我,”解弋的手指摸了摸严柘的短发,说,“你说话太脏了。” 严柘说:“你也可以很脏的话骂我。” 解弋说:“那我一定会骂得很脏。” 到了对骂的时候,严柘说话真的很脏。 解弋说,严柘你这个臭流氓。 严柘要笑翻了,说:“好好好,对不起了。” 这是骂我吗宝宝?这是在肯定我。 除夕之前,他们回了春城。 解弋已经来过这里两次,每一次都是为了迎接新的春天。 今年最后一个工作日,严柘得去下单位,先去了艺术学院一趟,下学期真不能给他排课了。 离开学院,他又去了趟舞团。 舞团挂靠在省剧院,办公室也在那里,团里几个管理在讨论晚上吃团年饭,一起辞旧迎新。他们以为严柘还在研城,见他来了,当然叫他一起。 严柘家里有人等,哪有空吃饭,当即表示说不去。 小李经理和财务刚聊了点小道消息,表情很有些诡谲,两人偷偷摸摸观察严柘。 严柘以为自己露出的部位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怎么了?”他一脸正经,说,“今天有点冷,穿高领不行吗?” 小李经理和财务交换了眼神,没有说话。 严柘假装已婚人士这事,小李经理是知道的。 严老师平时和所有人都保持着社交距离,不给任何男女留出可以发展的遐想空间。 现在这铁树开花,还一把就梭哈。 从曼岚开到研城又开回春城,严老师的花粉简直是要撒播到整个彩云之南。 “晚上我不去,”严柘说,“钱我A一份。” 人不去,还愿意A钱。小李经理等人十分感动,又说还是去吧,难得一起吃顿饭。 严柘说:“真不去了。我要回去……我要喂猫。” 早上出门前做了次。 回到了自己的领地,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这让严柘颇有些飘飘然。 他父母在家里,解弋不敢叫,被他搞得很不舒服,最后急了,用指甲挠了他几下。 解弋在床上是有三分像猫。 顺心的时候会亲亲舔舔,不顺心的时候就会亮出尖牙利爪。 回去路上,严柘到金店买了一对小蛇转运珠,两只Q版小蛇,造型各有不同,给解弋那颗更可爱一点,他自己那颗就比较帅。 早就买好的对戒,还挺贵,可惜解弋明确表示过不要那个。 但是严柘真的很想和解弋戴一对情侣饰品。 回到家,他把那串在手绳上的转运珠给了解弋。 解弋看了看,没有说喜欢。过了一会儿,他看到解弋已经把那转运珠手串戴在了腕上。 我好幸福。严老师在岁月静好里,长出了恋爱脑。 在家里陪父母过完了大年初一,到初二,严柘就带解弋搬到他家另一套房里,去过二人世界。 这边房子很少住人,在西山脚下,面朝滇池,房子里有点清冷,刚过来那天晚上,解弋冷得打哆嗦。空调开了两天才热起来。 严柘自毕业离开北方后,已经适应不了这种温度,一进到家里就感觉自己进了工作中的空气炸锅。 但是解弋习惯这样,严柘也只好忍了,偶尔还是会吐槽一两句,北方人这么不耐冻吗? 解弋不耐烦地说:“那把温度调低一点吧。” 严柘改口说:“当根薯条也是很好的。” 解弋炸一炸他,他煎一煎解弋。 “……”解弋说,“师兄,你是不是太变态了?” 严柘很喜欢解弋叫他师兄。 特别是上了床,解弋叫他师兄他就会很激动。他也尝试过让解弋叫他别的,哥哥,老公,都远不如叫师兄。 师兄弟偶尔也穿上衣服,体验一下直立行走。 他俩会出门去散散步,春城是很美的,这个季节海鸥很多。解弋最喜欢看海鸥了。 回到家里,两人也商量,要不写一写作业吧。他们两个都有论文要写。 然而写不了两行,一个抬头,对上视线了,不知道怎么,咦?又上了床。 万幸严柘的床是张实木大床,这么大强度,如果是复合板,早就塌完了。 有一点,严柘发现自己搞错了,解弋不像猫。 有一天深夜里,严柘想做某个有点激越的行为,他一直很想做,这天上了头,也没有提前商量,随心就做了。 做完了,他还沉浸在幸福里,解弋照脸给了他一拳。 严柘当时就蒙了。动手的解弋已经气哭了。 严柘又能怎么办,只好认错,帮助解弋进行清理工作,又被解弋不留情地狠狠揍了好几下。当然确实这事就是他错了。 严柘被锤过的地方淤青了好几天。 解弋不像猫,更像只小豹子。 不过言而总之,两个人在春节前后这接近一个月里,各方面都磨合得很融洽,可以说是一个很完美的蜜月期。 在这么好的氛围里,严柘实在想不通,他怎么这么能干? 竟能再把事情搞砸一回。 正月十四的上午。 解弋在餐桌边吃早餐。严柘的平板放在餐桌上,解弋拿起它想看视频。 平板的屏保照片,是前几天去西山公园,两人坐了吊篮式缆车,沿途有官方拍照,严柘去过很多次,知道摄影师“埋伏”在哪里,人家抓拍那一刻,他转头亲了解弋一下,解弋只想从缆车上跳下去。 去买照片的时候,解弋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