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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师弟严柘去帮忙,最后是以师兄弟双人舞的形式完成了那个节目的演出。 解弋:“……” 解弋:“啊啊啊啊啊啊!” 他平时连大声说话都很少,严柘被他吓了一跳,道:“你在吃惊什么鬼啊?” “你说的是唱鬼东西那个组合吗?”解弋道,“谢师兄就是谢竹星吗?” 严柘斜睨他,道:“是啊,怎么了。” 解弋的小小八卦之心被那眼神恐吓了回去,说:“没……没怎么。” 严柘也不去练功,只斜着眼睛看解弋,知道解弋有话没说完。 他倒要听听这小孩还有什么话要说。 “……”解弋还是说了出来,“我刷到过他们的演出视频,谢师兄超帅的。” 严柘听了这话顿时翻脸如翻书,刚刚还很尊敬谢师兄的态度,荡然无存了。 “哪里帅?”严柘道,“不务正业,不好好跳舞跑去当歌手,五音不全唱得难听死了,整天划水最后把组合都划解散了,现在又跑去演偶像剧,演的什么东西,豆瓣开分只有三点几。” 牙都快酸掉了吧。解弋说:“这样吗,我没看过他的剧。” 严柘看了眼练功房一面墙的镜子,说:“我不比他帅吗?你再好好看看呢。” 解弋把脸撇到了一边去,抢在严柘继续自吹自擂之前,说:“其实他们那个组合里,我最喜欢的不是谢师兄,我喜欢他们队长,队长长得最好看,还是个潮人,私服都很好看。” “队长?”严柘想了想,压根想不起队长是哪个人,想人身攻击也没有具体事例,只得作罢。 解弋问:“有一次热搜上,谢师兄和队长为了女明星争风吃醋,还打架那事,是真的假的啊?” “……” 严柘歪着头看了解弋三秒,说:“你知道我谈过几次恋爱吗?” 什么?解弋满头问号,说:“这我怎么会知道。” “那我怎么会知道谢师兄和他队长的地下情啊!”严柘怒道,“你是师弟,我也只是个师弟,我趴人家床底下了?” 解弋说:“练功吧。练功吧你。” 他退到一边要坐下。 严柘开始练功,平转热身。 转着转着,朝着解弋的方向飞转过来。 解弋没有在玩手机,坐直了身体,表示自己有在专心观摩学习。 “东欧没有明星吗?”严柘转到他面前,问,“怎么你还关注国内娱乐明星?” 解弋说:“中国人的长相才符合我的审美。” 严柘转走了。 严柘又转回来了。 “这么多年,”严柘道,“就没谈个毛子女朋友?” “没有。”解弋预感他下一句就要问有没有谈男朋友,说,“我还没谈过恋爱。” 严柘脚尖刹地,定住,在解弋面前做技术。 他的基本功太好了,练习也从不收着力,给解弋展示还经常耍花活儿,刚开始解弋来看他练功,看得眼花缭乱,直似结结实实晕了机,回家路上感觉世界都还在旋转。最近这几次才好了些。 “我们学校美人这么多,”严柘道,“你也来一个月了,就没有遇到想谈的?” 解弋一边欣赏,一边想起从前收到的警告,说:“没。师兄,我不会打你的主意,这你放一百个心。” 严柘起跃,又飞转走了。 解弋为他这惊人的柔韧性和强大的核心力量,情不自禁鼓了鼓掌。 严柘不语,严柘也不太满意。 他没想和师弟恋爱。但这都半个月了,师弟竟然不打他的主意,还让他放一百个心。 我不是舞蹈学院头号魅魔吗?对小师弟竟然没有吸引力? 魅魔大人对此感到不服气。 上次魅魔亲临解弋的豪宅公寓,蹭过一次澡,后来又去过几次。 学校的水管修好了,但还没到集中供暖时间,下了一场大雪,天气已经很冷,洗澡要靠哆嗦制热,一不小心就要冻感冒,舞蹈生每天都要练功,本科有几个班病倒了一大片。 老师们找学校反映情况,反映了好几次,供暖设备启动需要一个过程,暖气片还是时冷时热,至今也还没彻底暖和起来。 严柘每次练功结束,都要失踪一会儿。 解弋已经在他的改造下,切换到了“求知若渴”mod,严柘不声不响消失的时间里,解弋就跟没头苍蝇似的,在学习和玩手机之间举棋不定,最终虚度一段光阴。直到严柘回来才能落定。 终于搞清楚,严柘是出去开钟点房洗澡了。 解弋的第一个课题作业能顺利开动,实在是要感念严柘这个大教育家,无功劳也有苦劳。 经过慎重考虑,他对严柘提出,可以去他那里冲澡。 严柘又向他确认了一次:你是真欢迎我去吗? 解弋表达了肯定。严柘才欣然同意,又去蹭过几次澡。 前天严柘还去过解弋那里。 一回生二回熟,现在他洗完澡,除了悠闲地护理自己,还会顺手把解弋的浴室打扫干净。 他的拖鞋不小心带了点水出来,清理完浴室,他又提着拖布,把解弋的房间也捎带手拖了一遍。 客厅里玩手机的解弋听到动静,进来看师兄在做什么。 他进来的那一刻,恰好严柘正把掉在床边,被垂落床单覆盖的一个纸巾团,清理了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严柘的表情一言难尽。 解弋秒懂是被误会了,慌张地解释说:“那是我擦过手,掉在那里的,我没看到。” 严柘说:“哦,擦手。” 解弋说:“是水,我手上沾了水,才抽纸擦了下。” 严柘说:“哦,水。” 解弋急了,说:“不是那个!” 严柘说:“哪个?” 解弋不说话了,脸涨得通红。 严柘纯是逗师弟玩,那纸巾不脏,不是那东西。 见快把解弋逗恼了,他也不说了,扔了纸巾,去洗拖布,装没事发生过。 但是人和人的关系,自有微妙之处,在无意间跨过某个门槛之后,自然而然地就会更近一点。 尽管纸巾上面不是那东西,严柘和解弋之间,也已经是聊过那种东西的关系了。 严柘今天走神很多次,总是想些有的没的。 他对自己的练功时长有严格要求,好不容易把思绪强行掰了回来,这最终导致他练功时间比平时变得更久。 结束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楼里其他人都已经走了,只剩下解弋还小狗一样坐在旁边,眼巴巴地在等着。 两人一出练功房的门,刚结束剧烈运动的严柘打了个激灵,好冷。 淋浴间里想必比白天更冷。 解弋说:“你去我那里洗澡吧。” “不去了,”严柘道,“洗完澡还得回学校,寝室楼要锁门的,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