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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树这头也提前散了场。今晚不凑巧,他们常去那家的烧烤店闭门歇业,另找几家也是人满为患,排队等座少说也是半小时起步。
眼看李树耷拉着眼皮,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除了秦川以外的其他人,兴致也不高,沉蓝只能宣布今晚的宵夜局取消,另选一个好日子再约。
一群人之中,只有他不住校,道别后和他们走了截然相反的方向。离公寓倒也不是很远,五六分钟的脚程就能到。
他想顾萌或许还在洗澡,就在小区的秋千上坐上一小会儿,打发时间。一双长腿无处安放,只得伸直了,后脚跟磕在前方的沙地上,随着身体的晃动,划出两条浅浅的沟。
顾萌早上给他的微信小号发消息,他其实有看到,但刻意没有回复。他知道顾萌想睡他,可他的感情观还停留在上个世纪,说好听是纯情,说难听点儿是古板,他不甘心只当个没名没分的床伴,可是真到谈情说爱那一步,他又该用哪个身份去面对她?
越想越容易钻牛角尖,当下的状况几乎无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估摸着时候也差不多了,李树便坐电梯上楼。
他动作轻巧地开了门,还未关紧,呻吟声入耳,若不是之前和顾萌有过亲密接触,也不会知晓她动情时会发出如此甜腻的叫声。
一刹那李树被愤怒冲昏头脑,门把手快被他握得变形,以为她是约会了第二个木子木,带到家中大行苟且之事。
但紧接着的一声“阿树”,这种愤怒转变成了惊诧,他的大脑登时一片空白,只记得把门关紧,不让这脸红心跳的叫声外泄。
入户玄关处做了一面装饰柜,本意是分割空间,却恰好挡住李树的身体。室内被黑暗笼罩,只有靠近浴室的方向,点亮一盏模糊的小灯。他借着黑暗和柜体的掩饰,才敢探出半个头颅,看清屋内的情形,瞳孔骤缩。
顾萌穿着他的球衣,宽大的下摆遮住她亲狎的动作,但仔细听隐隐约约有黏腻的水声从摩擦处传来。她叫着自己的小名,咿呀地哼了一阵,身体忽然颤抖,腿间流下晶莹的水液,滴滴答答落在地板,凝成一滩水洼。
顾萌忽然朝这边看,李树立马回头,脑门有根筋一直在狂跳,股间的性器也迅速抬了头,
而顾萌还未尽兴,赤脚走到客厅,把窗帘拉紧。取出一条厚毛巾,铺在沙发,便敞开腿坐了上去,用更加灵活的手指去戳弄湿软的穴眼,引出更多的淫水,臀肉之下压住的球衣也被水液打湿了。
而李树与她的直线距离不过五米,蜷起身体躲在玄关,捂紧了嘴巴,沉闷的喘息声被他通通咽了下去,两眼赤红。他的另一只手握住性器,跟着顾萌哼吟的节奏,忽慢忽快地撸动着。
顾萌因为高潮到来而发出的短促尖叫从沙发那头传来,李树咬住掌心的硬肉,从鼻腔发出一声粗喘,性器剧烈地抖动,脸颊沾上湿热粘稠的液体,他低头看见从鲜红的龟首里迸出一股股的浓精,射得太急太猛,都溅到了自己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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